“放心,这一次天衣无缝,对了,碧婷又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眯着眼,袁国信响起了辛再天的话,灵机一动,很快就想到解决方案。

“什么事情?”四目相对两人眼红都会闪过疑惑。

“辛月璃手上有辛月集团的股票百分之三十五。”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都没有她怎么会有。”辛晚溪闻言尖叫起来,可兼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辛月璃怎么会有股票呢?难道是父亲给她的。

思及此,辛晚溪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满脸不甘心。

不仅辛晚溪惊讶,袁碧婷也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手机,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听见,大声的问道:“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搞错了。”

那个贱人才回辛家没有多久,怎么会有辛月的股份呢?难道是在再天给她的,不可能?再天又怎么会把股份给她呢?难道再天决定让她继承辛月。

脑中一闪过这个想法,袁碧婷浑身一震,和辛晚溪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和愤怒。

“一定是爸爸给她的。”辛晚溪双手握拳,想起父亲对她和对辛月璃的态度,心中愤愤不平,凭什么这么区别对待。

不用辛晚溪说,袁碧婷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真实可恶,不行不能白白让她得了这么多的股份。

辛晚溪和袁碧婷想得是一样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视线交汇处彼此心领神会。

“让叔公想办法把股份拿过来。”辛晚溪对着袁碧婷说道。

电话那头的袁国信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唇角微微翘起,心中浮现一个想法。

“好,我跟他说。”这么一大块肥肉放在面前她怎么会不吃,袁碧婷眯着眼睛,握紧电话说道:“叔叔,想办法让辛月璃签股权转让书,到时候叔叔想要辛月总经理的职位,就更加方便了,到时候我和联合老夫人直接任命董事会通过你的职位。”

只要拿到这些股份,加上老夫人那里哪些,晚溪就能成为公司的董事到时候她们就可以任命袁国信总经理了。

辛晚溪自然明白袁碧婷的意思,见她这么说也是一脸的兴奋,这样她就有公司的股份了,到时候就按辛月璃还怎么嚣张,不对,她见不到了她了,这辈子再也不见到那张讨厌的人脸。

想想辛晚溪就觉得兴奋,袁碧婷亦然。

袁国信暗暗冷哼,想不劳而获,老子不稀罕,不过他暂时还不想撕破脸,连忙装出惊喜地语气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放心好了,她现在在我的手上,想不签都不行。”

签是一定会签,只不过签谁的名字,就难说了。

辛晚溪一听激动抓住袁碧婷的手,对着手机大喊:“叔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夺回总经理的职位的。”

辛晚溪已经沉浸在没有辛月璃的生活当中,粉色的唇畔微扬,心情大好。

袁国信扯着嘴角,缓缓道:“晚溪真是好孩子,你放心好了,这件事交给叔公,叔公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袁碧婷和辛晚溪对视了一眼,连忙道:“叔叔,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三人达成了协议,越快挂断了电话。

烈日下,屋外粉色的荷花,已经褪尽了粉色衣裳,露出里面嫩黄嫩黄的莲蓬。

碧绿的荷叶渐渐露出颓败之势,半弯着腰垂在田里,以往被荷叶掩盖真真实实的池水,终于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面,映照烈日,透出已故别样的风华。

袁国信听着那头传来的嘟嘟声,不屑勾起嘴,凭一个总经理就想收买我,早着呢,这一次我要你们辛家永无翻身之地。

油腻的连忙,小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微扬,仿佛他已经是辛月集团的董事长了,面前站在一旁员工诚惶诚恐跟他问好。

“好戏才刚开始。”一脸憨足,袁国信回味着那种感觉,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一边往门口走去。

这是一出废弃的工厂,因为生产线搬离的原因,里面空间更大了,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袁国信打电话的地方在工厂的二楼的一个小隔间,破败不堪的模样,门口还贴着一个牌子——厂长办公室,看来之前是个这个工厂厂长的办公室。

从办公室走出去绕过堆积如山的废弃物,走下楼便是整间足球场大小的厂房,此刻空荡荡的,只剩下袁国信的十几个手下,向左刚好是大门。

往右走又有一间小杂物间,三十平米左右,辛月璃就在那里面,屋子里外还有人把受着。

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卫,把辛月璃看守得严严实实的。

袁国信走道房间门口,十几个黑衣人连忙问好,然后各忙各的事情了。他点点头,也不在意直接打开房门走进去。

房间里,袁国信还没有来之前,辛月璃一直在想办法逃出去。

脚被绑在椅子上,双手被反剪,嘴巴也被堵住,这个袁国信真变态都让人看住门口了,还把命令他们把自己绑的这么严实。

双手微微挣扎着,粗大麻绳磨过手背上的皮肤,手腕红肿了一圈,辛月璃完全不在意,但是随着她的动作加大,手腕越来越疼。

手上粘糊糊一片,她没法分辨拿到地上是血还是汗。

好紧!

辛月璃呜咽出声,手越来越疼,而绳子却越来越紧,辛月璃轻喘了一口气,不紧感叹,难道真的逃不出去?

想到袁国信的嘴脸,他临走时的威胁,刚刚浮现出来的绝望立刻被辛月璃压倒心底。

不行,她不能气磊,她必须逃走,不然袁国信不知道会怎么利用她威胁父亲。

深吸了一口气,即然徒手不行,找一些工具吧,哪怕是一个小石头也行啊,这么想着。辛月璃环顾四周想找到一些利器可以隔开绳子的。

这间房间的四周都没有窗户,唯一透气的地方就是天窗,地上除了东南堆积着一些沙袋,散落的一些水泥,门板,几张乱飞的报纸,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也不见人和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