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能够猜到他的感受,莫名的有些心疼,不想让他生气,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深吸一口气,她才叹息的道“经过了这些事,我和易瑞杰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不论之前我们之间如何,都不可能了。”

她感到了些微的悲凉,原本是多么期待这段感情,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

曾经,她幻想过很多,和易瑞杰美好的画面,但是没有想过这种心酸的结局。

“那你还在担心他。”他吃味的说出这句话,眸光凝视着辛月璃,一颗心都在颤抖

辛月璃深切的看着他,心情复杂的道“毕竟是曾经在一起共事,我已经放下了有关他的一切,但是仍旧希望,他可以过得好一点,不必因为我受伤太深。”

纵然知道她的心里肯定无法放下这么一段黑暗的回忆,但是易瑞杰变成今天这样,她始终有责任,她不想他的后半生恨她……

“真的?”冷夜宸眼睛微眯起,整个人都不信任她的样子。

辛月璃看着他,内心案子叹息,她已经准备好去释怀了,可是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在意。

辛月璃看着他的双眼,不躲不闪,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希望冷夜宸还是一副捍卫领地的姿态,对易瑞杰怀有那么深的敌意,对他们谁都没有好处。

“相信我,好吗?”辛月璃恳求,她知道这样嫌疑很大,她也不是要施美人计,只是眼前的男人就像着了火,一个不小心就要引爆,她不得不想些办法让他冷静下来听她说话。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话还真是耐人寻味……

冷夜宸快速膨胀的气压就像被女人用了液氮迅速冻结,男人心底的怒意好像被釜底抽薪了一样,不能再发作。

她果然就是他的一剂良药,他在心头苦笑,收紧了双臂将女人搂进怀里,冷夜宸认了命,他就是拿她没有办法,于还不用她刻意撒娇讨喜,他便已经缴械投降。

“信你一次。”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方才还想着自己绝不会做出丝毫让步的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拿起了电话打给雷恩。

听着冷夜宸即刻便安排好了易瑞杰的去路,没有流放,也没有送去战场,只不过是限制在隔壁城市,并没再有别的惩罚。

固然,无法随意走动的条件苛刻了一点,但毕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生命威胁,易瑞杰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命运跌宕起伏了一个来回。辛月璃感慨着,自己也放下心来。

“答应我一件事。”挂了电话,男人的声音闷闷的,额头狠狠蹭着她的颈窝。

这是大狮子在撒娇吗?辛月璃哑然,面色再度泛红。

“这次饶了你,以后不准想他,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任何男人,不准把其他人放在心上。”男人不管她是不是点头,一口气说出了一直以来就想说的话。

就当他霸道蛮横不讲理吧,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藏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不是他?!这简直就是人生惨剧,男人的耻辱。

冷夜宸搂锁紧手臂搂紧了她的腰“答应我。”久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冷夜宸失去了耐性。

明明是五大三粗的一个大男人,说出这些话来怎么会让人想起耍赖要糖吃的大男孩?这还是平日里耍酷冷脸示人的冷夜宸吗?

“好。”辛月璃好笑地点头,非要一个口头保证,他这是犯了什么‘孩子病’?

“你的心里只准有我,要爱我想着我,眼睛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不可以看着别的男人。”霸道的狮子趁机得寸进尺,脸在女人的胸前蹭来蹭去,不老实的蠢蠢欲动。

“月璃……嗯?”听不到回答,冷夜宸轻轻摇晃了一下伏在他肩头的女人。

没有回应的辛月璃在他怀里沉默了,因为她做不到。她不想欺骗,她还不能爱上他,没有办法,她想象不出。

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么?

优秀的女人那么多,耀眼又张扬,冷夜宸,让她凭什么去爱他呢?

她只是他的‘女佣’而已,有什么资格去爱他?

“我要罚你。”得不到答案,心情阴郁了一下的男人顺势侧翻将她压倒在身下。

罚你不肯爱我。他用啃啮代替了再也说不出口的话语,得不到心,他要得到她的人。

“别这样,”辛月璃推拒着,不让男人凑近的脸继续接近“不要。”

“为什么?”不是明明刚刚才保证过,冷夜宸不满,就势啃上了她的耳垂。

“别!”大手隔着衣料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索。

“嗯……”辛月璃轻轻皱眉咬住了下唇。

“怎么了?!”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一瞬间弹起,支撑着身体审视着她的脸。

脸上一热辛月璃侧过脸去“没什么。”

“让我看看!”男人说话便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衫,挣扎也不行。

经历了被绑架和逃亡,再加上昨天码头上的‘人质抢夺战’,更不要说两个人之后的缠绵……辛月璃知道自己身上一定是五彩斑斓的‘很精彩’。

“混蛋!”冷夜宸先是意识到易瑞杰在逃亡间肯定没有耐心对她轻手轻脚,在发现了几处明显的吻痕之后,又多少有了一点印象。

好吧,这些痕迹早上还是青紫的吻痕,可能是到了现在就开始散淤了,所以看起来这么夸张,冷夜宸敏感过度,刚刚还以为是易瑞杰把她弄伤了。

“今天开始你就在床上好好休养吧。”将辛月璃不整的衣衫顺便脱掉“什么也不许做,哪儿都不准去。”男人霸道地宣布她的监禁生涯重新开始了。

“你……”辛月璃心虚地抗议“我没有事,根本就不需要卧床静养。”

全身难受的,就只有拜他所赐的腰酸背痛,她没有其他毛病好不好?

“我说需要你就是需要。”冷夜宸不容她置喙地将她揽入怀中盖好了被子,顺手还压住了边角。

“可是我真的没事,又没有生病。”

“反对无效,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的力气没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