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着修炼一途,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修炼是一种奢望,但身为族长的林震天还是多少接触过一些修炼的,所以他不允许自己的女儿走上那条道路,只想她作为一个普通人,开开心心的生活一辈子就好。

然而林若雪不凡地体质注定了她并不能够平凡的生活一生,即便是林震天倾尽举族之力也未能改变这个事实,这都是后话。

“爹爹,这次你又猎到了什么好吃的啊?” 林若雪口中所说的好吃的,便是林震天他们狩猎到的妖兽尸体,被村里的妇人做成熟肉便成了林若雪口中的好吃的。

“这次爹爹给雪儿带了最爱吃的肉干,明天就能够吃到了。” 林震天宠溺的摸了摸林若雪的脑袋,他口中的肉干竟然是一具烈焰虎的尸体,因为烈焰虎是一级妖兽,他的肉体含有一丝灵力,所以吃起来跟普通的妖兽肉味道不一样。

而林若雪不知道地是为了击杀这头烈焰虎,林震天差点死在这头妖兽的手下,不过为了自己的女儿开心,他不惜一切代价。

“谢谢爹爹。” 林若雪开心极了,在林震天满脸胡渣的脸上吧唧就亲了一口,然后因为被胡子扎的又对林震天露出埋怨的表情,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走,回部落去!” 林震天大手一挥,身后的青壮年拖着妖兽的尸体,妇人们也上前帮忙,众人高高兴兴的回到了村子里。

是夜,这个安静的小山村里灯火区明,人们热闹的庆祝这次的大丰收,因为这些妖兽的尸体都无比庞大,只要将他们煮熟,然后晒成肉干,那么就够他们这个三百人的小村庄食用上半年的时间。

当村子里的人正在外面忙着庆祝的时候,林震天却独自一人待在自己的屋子里,这个屋子还跟三年前那样,只是当年林若雪出生地那间屋子被一把锈迹斑驳的铁锁紧紧锁住了。

林震天坐在一张桌子前,在上面放着一张牛皮纸书,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迹,正是这上面的内容让林震天一脸的愁容。 他们村落所在的这片地域是归于一伙名叫饿狼帮的马匪的地盘,所以每年开春都要上交一定数量的保护费,只是今天的保护费一下子比去年多上了一倍,这让林震天不知如何是好。

“砰砰砰!”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温柔地敲门声,似乎要知道有人回来,林震天开口道:“进来吧。” 推门进来的是一位年轻男子,他叫林震虎,是林震天的亲生弟弟。

“大哥,实在不行我们就跟饿狼帮的人拼了,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林震虎的脸上布满了愤怒之色,但林震天听了之后却摇了摇头,他身为族长,自然不能够让自己的村民处在危险之中,所以面对饿狼帮的威胁,他一直忍辱负重,不是他没有血性,而是他要照顾这些普通的村民。

“二弟,去将族里的积蓄全部拿出来,明天跟我一起交给他们,对了,一定要让婉清明天将若雪藏好。” 婉清是林震虎的老婆,也就是林若雪的婶婶,每次饿狼帮来村子里要账的时候,村里一些有紫色的女子都会被藏起来,免得被这群邪恶的家伙注意上。

吩咐要这些以后,林震天摆摆手,林震虎脸上带着不甘退了下去,并且关上了房门,他们二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林若雪躲在门口将一切都听了去。

“清竹要是你在就不会这样了,唉。” 其实林若雪母亲地身份并不简单,她是神秘家族凌家的人,为了跟林震天结婚,她自愿脱离了凌家,虽然离开了凌家,但是碍于她的身份,那个时候饿狼帮并不敢对这个林震天的部落有任何的想法,等她去世以后,才露出了邪恶的獠牙。

第二日的一大早,正在忙碌的村民就被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吸引了注意力,那些年轻的女子带着自己的孩子都躲了起来,婉清也抱着林若雪躲了起来。

“林家村的人,赶紧出来把今年的保护费交了,不然我就灭掉整个村子。” 村口十几匹烈马上面坐着十几位满脸凶神恶煞的马匪,为首一人乃是饿狼帮的三当家,名叫李大奎,之前的叫喊声正是从他嘴里喊出来的。

不一会儿,林震天和林震虎的身影就从村子里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三当家!” 林震天抱拳躬身,虽然这李大奎的实力比不上他,但他有两个哥哥,这是林震天不能够匹敌的。

“别墨迹,赶紧把钱叫出来,老子还赶着去下一个村子呢。” 李大奎布满刀疤的脸上充满了不耐烦,这个样子让林震虎的拳头紧紧地捏住,满脸的愤怒。

“怎么,小子你不服么?” 李大奎自然看到了林震虎的表情,脸上微微有些诧异,他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漠视他饿狼帮的声威。

看到这般情况,林震天急忙拉了拉林震虎的胳膊,向后者使了使眼色。

“三当家,这是今年的保护费,你请过目。” 林震天双手捧着钱财,递给了李大奎,后者点了点,原先被林震虎弄得有些生气的脸色这才舒展看来。

“小子,做人就要像你大哥这样,不然活不长的。” 李大奎冷冷地看了一眼林震虎,一扬手,便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林震天的紧紧捏紧了拳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族长,李大奎在他面前这般放肆,早就成为了一具尸体了。

“走吧,回去吧。” 林震天带着林震虎回到了村子,同时接到消息的婉清也带着林若雪和其他族人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林震天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要想办法尽快凑齐下次的保护费。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林若雪从藏身之处出来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婉清以为她出去玩耍了,就没有在意,但她并没有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