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昱峯也笑了起来:“你们相处是这样的啊……”
竺简橙看着徐昱峯这不怀好意的笑容,抖了抖,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心里却是暗下决心,待会儿等他打完电话再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清瑶狠狠地瞪了萧沐远一眼,又在他抱着自己腰身的手上掐了一把,再次站起身来,往休息室走去。
原本她这种员工,中午休息时间就不长,这人还这么闹腾。
萧沐远嗤嗤地笑着,看着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去,开始跟徐昱峯说正经的。
“那个人天天都要去一次赌场,但是他似乎很克制,都不会上瘾。”萧沐远眉头一皱,“而且,都没有什么正经职业,这就比较奇怪了。”
徐昱峯眉头一挑,像是明白了其中的道道:“怎么奇怪了?”
“一个没有正经收入的人,为什么会进入赌场呢?”萧沐远问道。
“你这话问的,古代不还是有很多人,靠着老婆养活,还是要去赌博,相信自己能够翻盘。徐昱峯的眉头挑起,“再说了,要是被别的女人包、养了,不就有钱了?”
萧沐远点了点头:“这倒是有道理——等下!哥,你的意思是,嫂子出轨这个男人了?”
徐昱峯脸上的怒气值已经显示到max:“萧沐远,你再给劳资说一遍!”
竺简橙听到了那边的哀嚎,一口喷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沐远突然忘记,自家嫂子是在旁边的。他也有些尴尬:“不是,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嫂子她……”
徐昱峯还没说什么,那边的竺简橙倒是在为自己喊冤:“哈哈哈哈哈,沐远啊,你看看你哥多高的颜值,再看看那个男人,我是瞎了才跟了别人好不好?”
萧沐远耸了耸肩:好咯!你们夫妻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徐昱峯嫌弃地看着笑得恨不得要抽过去的竺简橙,站起身来,走出去继续听电话。竺简橙以为是因为自己太吵,也没管他,这倒是让徐昱峯松了口气。
——刚刚就有些事情想要跟沐远说,只是之前答应过竺简橙,要是关于父亲公司的事情,绝对不告诉她。
“这个男人应该是跟李珍梅是有一腿的。”徐昱峯对自己丈母娘出轨的事情,似乎毫无保留。
而那边的萧沐远,似乎也觉着自己的三观遭到了刷新:“你的意思是……”
徐昱峯眉头一皱:“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萧沐远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那好吧,反正我的资料已经查到了,待会儿我会发到你的邮箱吧,之后要是需要我做些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我会帮忙的。”
徐昱峯喜欢这个兄弟,就是因为他很是仗义,自己有什么问题,肯定都会伸手帮忙,就像是这次一样。
他笑了笑:“谢谢。”
萧沐远也笑了起来:“我们之间为什么要说谢谢?”
徐昱峯接着笑,却是不再说话了:“那我先挂电话了,等这事儿成了,哥请你吃饭。”
“好。”
这件事情,就这么被定了下来,之后的事情,就看徐昱峯怎么做了。他的脸阴沉下来:“李珍梅啊……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啊……”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竺简橙已经吃完了,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从实交代,到底刚刚说了些什么自己不能够听的事情。
徐昱峯坐在竺简橙身边,把人抱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我之前拜托萧沐远查那个男人,现在查到了啊……”
竺简橙突然紧张起来,坐直了身体:“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本来就是李珍梅的姘头,就是小白脸,而且……”徐昱峯低头看着竺简橙,“而且,李珍梅包、养他已经很久了。”
“什么!”竺简橙一脸惨白,“你的意思是,李珍梅拿着我父亲的钱,去养活那个小白脸!”
再加上刚刚那个“赌场”……“是不是说,他一直拿着我父亲的钱去赌场!”
徐昱峯点了点头:“你猜的都对。”
竺简橙简直要气死了:她怎么能够这样子!在这个家里,她是最没资格说话的,现在竟然用着父亲的钱去包、养小白脸,她怎么有脸这么做!
“关于竺惜月到底是谁的孩子,他们还在调查,所以,你别太担心,这坏人,总会有一天露出自己马脚的。”
竺简橙听了徐昱峯的安慰,并没有觉着心里好受一点,而是更加纠结,要不要告诉竺秦民。
“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我父亲啊?”竺简橙拉着徐昱峯的袖子,摇晃着,希望得到他的回答。
徐昱峯却是摇了摇头:“不是说,竺老爷子已经不能够受到刺激了嘛?所以,这件事情,还是等他好一点的时候再说吧。”这么说着,他摸了摸竺简橙的头。
竺简橙的眉心蹙成一个小谷,徐昱峯觉着可萌,伸手去戳着,却是被竺简橙躲开:“你怎么这么无聊啊!”她伸手去拨弄着徐昱峯的手。
徐昱峯笑的很是开心,然后又把人抱进怀里:“好了好了,别纠结了,我肯定会帮你的,李珍梅和竺惜月,我肯定把她们都从竺家赶出去……”
竺简橙突然很想哭:“老公……”
“嗯?”徐昱峯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怎么了?”
竺简橙又埋进他的胸口:“谢谢你……如果,如果这种事情,让我一个人处理,那我该怎么办,我现在,现在想都不敢想……”
“笨蛋,你有老公啊……”徐昱峯再次亲了亲她的额头,满怀宠溺,“我们还有弟弟可以商量,你有老公,有弟弟,都站在你这边,所以,别害怕……”
“嗯……”竺简橙乖巧地点了点头,蹭了蹭他的胸口。
“当然,老公还是希望你靠着老公多一点,毕竟老公这么厉害,让你靠着还是可以的……”
徐昱峯嗤嗤地笑着,却是把竺简橙说哭了,她靠在徐昱峯的肩膀,开始大哭起来。
徐昱峯越是安慰,她哭得越凶,就是心里堵得慌,越是被安慰,越是想哭。
竺简橙把他的手拿开:“你不要安慰我了,越安慰越想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