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下去吃饭。”徐昱峯和周安从楼梯上下来,饭菜也已经上桌了。管家和厨师看着热热闹闹的气氛也开心的紧,毕竟别墅在这两个月冷清的紧,更多时候是徐昱峯和竺简橙各自边吃饭边看着电脑。
  晚饭后男人在书房,徐暮和竺简橙则是回到卧室。
  书房里,原本看起来宽大的沙发现在变得反而逼仄了起来。
  “修泽你的工作是什么呀?”周安想打破尴尬的气氛却感觉更尴尬起来,“就是简单问问。”周安连忙喝口水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医生,最近在休假。”竺修泽抬眼看向周安。那一瞬间气场的改变让周安皱眉,他直觉告诉他竺修泽和慕容荀一样是个狠角色,给徐昱峯挑了个眉示意接下来配合我。
  “竺先生我有些关于身体上的问题想单独问你,可以和我出来一下吗?”周安把竺修泽引出来想要好好的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何方人物。
  竺修泽点了点头和周安出去,屋里的慕容荀微笑着看待这一切,等门关上,慕容荀开口,“周先生可真是敏锐。”
  徐昱峯眯着眼知道话里有话,“你更敏锐。”
  “我想我应该和你说一件事情,你应该很感兴趣。”慕容荀还是保持着微笑喝了口茶继续说,“你应该知道了那个人已经没了,不用查了,我做的。”
  “你做的?暮暮告诉你了?”徐昱峯坐正沉声说。
  慕容荀严肃道,“是,所以我不会允许伤害她的人还活着,你下不了手,我可没有你这么善良,该死的人就好好的死绝。”慕容荀喝了口水,“我知道,你想往后钓鱼,但是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情只能到此为止,全部的真相有时候令人难以接受,我不希望暮暮知道完整的真相后再受伤。”
  “你什么意思,你已经知道了所有?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徐昱峯盯着慕容荀低吼道,“我追查了这个事情这么久为什么你这么快就知道?”
  “我知道你怀疑什么,不用担心,和我无关,我也只是阴差阳错,但是我的话是真的。想要在暮暮心里把这件事情完整的翻过去就必须要彻底结束这件事情,他已经遭受了惩罚也会永远保守秘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只有我,你,你父母,竺简橙和暮暮自己知道,现在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慕容荀冷酷又狠戾的说道,“这个世界上永远会有超脱你掌控事情存在,不要总是想着要个完全结果的论调,那样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接受。”
  徐昱峯不得不承认慕容荀是对的,如果他说的全部成立,这个真相应该是会让暮暮再次受伤,“惩罚也好泄愤也罢,真相我也可以不去追究但是我也希望你还是安稳一些不要让暮暮发现你的手段,她眼里你一直是温文尔雅的人,知道你全部面貌她会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慕容荀的手指不断在摩擦随后握紧,“我知道,也幸好我是现在这个年龄遇见的她,如果在前几年估计你们会强力干预吧。”
  “当初知道你的时候我就想阻止,但是那时候暮暮的状态不足以再接受一次离去,你早都算好了不是吗?”
  徐昱峯微微一笑,“慕容荀,再来一次我不会让你遇见暮暮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幸好没有如果。”慕容荀握紧拳头砸在沙发上,盯着徐昱峯说,“我一直很奇怪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总是在抨击我?白手起家,做的是正经生意,慈善也没少做,随便哪一项拿出去都是可以称颂的地步吧。而你们这些自诩好人的家伙做的事情一件赛一件难看,我只不过当初帮你们洗了牌就得受你们如此诋毁吗!”
  慕容荀冷笑,“不过是一群气急跳脚的小丑罢了,拼命装着高端一看见别人有了打破阶层的能力就连手打压,谁比谁高贵,可笑。”
  “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不也说了事实,手段狠绝,不留退路,不给失败的人留机会,这些没有一个冤枉了你。”
  徐昱峯淡淡回道。
  “是,这个我承认,但是我只是做了当初他们对我做的事情而已。我吞并的每一个公司都是有用的留下无才的人离开,我又不是慈善家,不会给他们养老。只有无耻之人才会妄图用无耻之事妄图影响我。”慕容荀笑着说,“我以为你已经调查过我了。”
  “调查是调查了,但是你不是不知道徐氏与翰慕集团在一定程度上仍然是有差距,我能查到的资料正好就是你所吞并那些公司留下的资料。”徐昱峯微笑转着手里的杯子。
  慕容荀愣了愣,“哈哈哈哈哈哈,你在激我!我果然没看错,和你合作是明智的。”
  在餐厅里,周安支走了管家和厨师,独留自己和竺修泽两人。
  “周先生,想说什么就说吧,特意把我支出来不简单是认识认识吧。”竺修泽的手指慢慢敲着自己的膝盖。
  “那我也不废话了,我对你很好奇,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手上的伤和手臂上的伤,自残的吧。”周安笑了笑,“你给我的感觉可不像是个简简单单的医生。”
  竺修泽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周先生好眼光。”
  “在一定程度上我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或者是你和徐暮的事情。”周安淡定的看着竺修泽。
  竺修泽闻言握紧了拳头,“所以说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会一些奇门八卦的人,简单一点吧,周先生,这件事情我不希望除我们之外的人知道,提条件吧。”
  “哈哈哈,我只是单纯好奇而已,竺先生不必如此。”周安喝了口水,眼神愈发凌厉,心里却在想:妈的居然没有炸出来,警惕意识这么高,果然不简单。
  两人在眼神的交火中互相试探互相警惕。竺修泽心想:如果这点伎俩就可以把我的话炸出来,那在刀尖上行走的日子就全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