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魅色的门,宋庭就立马脱下了自己的面具,散了头发扔了绳子就跳到了一路沉默的竺修泽身上。
竺修泽牢牢的抱着回了车上坐在了后车座,此时他才开了口,“小笨蛋。”他自然知道宋庭在担忧着什么,只不过他并不在意。他只是在意这些年他缺席了太多。
“就不该让你过来。”宋庭头埋在竺修泽的颈间闷闷的埋怨。
让你看到我这样的一面。
“我只是在想,当初我不该离开。对不起,让你面对了这么多。”竺修泽温柔的摸了摸宋庭的后颈,眼里满是心疼。
“我手上的时候也想过,只不过,如果你留下,我又怎么能放开手去做呢?”宋庭也捏了捏竺修泽的后颈,“如果你留下,我又该怎么保护你呢。”
或许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相遇,分开,生死相依都是注定好了的,而这些也锻造了如今的我们。这世间的肮脏龌龊事儿即使被摆到了台面上来也不会丝毫动摇我们之间的一切。
泥泞中的花朵会在破土的时候绽放,没有人会在乎曾经的肮脏,一切都只怪那世界太过逼迫。然而,我们仍旧应该感谢这逼迫。
慕容荀自然也是如此。
半夜11点,慕容荀独自一人来到了中央公馆11栋。华美的装修下是冰冷的地下室。被蒙着眼,锁着手的吴大总裁拼么的缩在一个小角落颤抖着感受门开后刮进来的风。
慕容荀身后跟着一个手里拿着褐色皮质马鞭的黑衣人走了进来。黑暗的地下室被一盏昏黄色的灯光照亮。
被找了眼罩的吴总惊恐的看着自己对面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马鞭的慕容荀。那不是他印象中温文尔雅慕容荀。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颤抖着开口,“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带着红血丝的怨恨目光死死盯着慕容荀。
而慕容荀也只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抬眼看着对方,睥睨的眼神冷漠而无情。
“给他松绑。”慕容荀双手交叉在身前,手肘搭在桌面上,戏谑的眼神将对方扫了个遍,“KY易主吧。”
冷淡的话语传进了吴总的耳朵,松了绑的身子拼命的往慕容荀那边闯,张牙舞爪的模样被黑衣人强硬的摁倒在带着铁锈味的木头桌子上。撕心裂肺的声音撕扯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我不放心你继续坐在位子上。最近李黎找我谈了很多次。本来我并不打算淌这趟浑水。你们KY对我来说不过是具空壳子而已,它不值当我来出手。可是你太愚蠢了。我只会放聪明人在位子上。”慕容荀托着腮看着在灯光下扭曲的脸感觉有些无聊。
卸去了儒雅皮囊的他,从小的喋血战场滋养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
“我发誓!我听你的话!我会成为你最忠诚的狗!”他不能失去这个位子,这是他拼了多年才得到的成就!
“可是我说了。你实在是天真又愚蠢。”慕容荀靠在椅背上皱着眉看着对方,“你知道市场上关于我的风言风语是怎么来的吗?我放的。”
“我不喜欢和愚蠢的人打交道。谣言是我对你们的警告。只不过不止你,很多人还是愚蠢的想要推翻我,这张桌子上的铁锈味是用他们的血滋养出来的。你嘛,你还算还有点自知之明。所以我对你也很仁慈了。”慕容荀手肘撑在把手上仔细端量还想要挽回的人,“让他开口。”
“我,只要您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您!”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也别无选择,即使他深刻的知道面前的人胃口究竟有多大。
“你能给我什么?只有一次机会。”慕容荀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危险。
“我我我。。。”
慕容荀就这样看着对面的人眼神四处观望,神态慌乱而紧张,漫不经心的开口,“我要收购KY。”
“什么!”惊慌和愤怒扭曲了了的一张脸奋力的咆哮着,“那是我一生的心血!”
“放心。你的心血我看不上。”慕容荀指尖敲打着桌面,“可是不把你的心血握在手上,你又怎么会听话呢?”
“可那是我奋斗了一辈子的东西啊。。。”止不住的泪水从吴大总裁的脸颊滑落。
“妈的。哭什么哭!”慕容荀看着眼前的面容恶心泛上了头。
“我求您了!只要您将KY还给我,我什么都听您的!您的一切我都不会说出去的!”涕泗横流的人扑通一声跪在了慕容荀的面前想要为自己最后争取一下。
慕容荀看着眼前的人分模样愈加烦躁,指尖的敲击速度也越发的快。此时,手机受到了一则信息。
徐暮:早点回来。没有你我睡不着。
她总是他的精神良药。
慕容荀:好。
将手机递给旁边的黑衣人,慕容策拿着马鞭挑起跪着的吴总下巴,“我今天心情好。再给你一个机会。十鞭换你总裁的位置。占股百分之二十是我最后的底线。”
如获大释的吴总顿了一秒随后嗑下自己的头,边嗑边感激到,“谢谢!谢谢!”
慕容荀起身将黑衣人手里的手机拿回来,马鞭递交给了他,“十鞭,破皮不流血。”
黑衣人点头接过马鞭走到吴总的身后,撕开他的衣服露出颤颤的肥肉。
“说你是sub,床上留下的。乖一点,不然你会变成真正的sub。”慕容荀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命令和鞭子一齐落下。
瞬间的疼痛让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吴总止不住的颤抖,刚点下一次头第二鞭就落了下来。
受过专业训练的黑衣人次次落在关键点上,力度的恰到好处在跪着的人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等到慕容荀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半了。徐暮缩在沙发上早已睡着。
慕容荀小心翼翼的脱下自己的鞋子扔在门外赤着脚走到沙发边看着那安稳的睡颜,不快的心情被瞬间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