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莹迈着轻佻的步伐,直接走出了别墅。
薛婉莹刚走出别墅没多久,慕晟骁突然脸色大变。
“他奶奶的!把那小贱人给我抓回来!”
“敢耍老子!她是嫌命太长了!”
慕晟骁翻看着薛婉莹给他的地契,上面的印章在没错。
他在沙漠之鹰上什么没见过,这分明就是一份假的地契,愤怒的将地契摔在了地上。
白致远瞥了一眼一旁的打手,只见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直接快速的走出了别墅的门口。
白致远则是将地上的地契捡了起来,一看印章这分明就是仿制的。
很快那派出去追薛婉莹的两个人也跑了回来,满头大汗的摇了摇头。
“该死的!再去派人找。”
“先把这个死丫头抓回来再说。”
慕晟骁很是恼火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看向门口的两个打手。
两个打手,快速的闪身,眼神里充满了惊慌,立即再次跑出了门外。
“老板有好消息。”白致远刚刚接了一个电话,就快速的跑到了慕晟骁的身边说道。
白致远低着头,在慕晟骁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好啊!”慕晟骁听了白致远的话,顿时说道。
夜幕降临,慕晟骁的私人别墅门口的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
一个俊俏的身影走下了车子,看着门口那些守卫的保镖,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走到了别墅门口。
被保镖检查完毕后,男人满面春风的走进了别墅里。
慕晟骁开门主动迎接,更是跟男人来了个深情的拥抱。
外环,唐昱看着冷艳处理好现场,便开着车回到了别墅里。
他进了别墅,直奔卧室。
却发现小米粒趴在米兰的床边,握着米兰的手看着米兰入睡。
“小……”慕晟骁刚要张开嘴喊小米粒,却被小米粒制止了。
“嘘!爸爸,妈咪刚睡着。”
“刚刚妈咪又做噩梦了!”
小米粒轻轻的握着米兰的手,像个小男子汉一样守护在米兰的身边。
唐昱看着眼前的一切,很是欣慰,感觉他的儿子小米粒瞬间长大了,都知道照顾妈咪了。
见小米粒阻止他说话,他也跟着小米粒做起了一样手势。
唐昱放下外套,走到了米兰的床前,示意让小米粒回去睡觉。
小米粒轻轻的松开了米兰的手,拉着唐昱走到了卧室外。
“爸爸,你要好好看着妈咪哦!”
“我先回去睡了!”
小米粒看了一眼唐昱,奶声奶气的说道。
小米粒说完,便转身回到了他自己的卧室。
唐昱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直接躺在了床上,将米兰轻轻的抱在了怀里。
就这样两个人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早上。
床上的两个人,还在睡着,米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他却看到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唐昱低着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米兰,还睡得正香。
他没有接听,而是直接按了静音。
唐昱又躺了下来,刚躺下没有多久,电话却又响了起来。
还是刚刚那个电话号码,唐昱起身,走到了阳台,按下了接听键。
“米兰,你和薛家的关系怎么样?”
“慕晟骁抓了一个女孩子,好像叫什么薛婉莹!”
电话里传来米茜焦急的声音,米茜的声音很小,但是唐昱还是一下子就听清楚了。
“你好,米茜,我是唐昱。”
“米兰还在睡觉,你确定薛婉莹被慕晟骁抓了是吗?”
唐昱在电话里再一次问道。
“是的!现在好像在逼着她交出什么地契。”
“这个薛婉莹是不是就是……”
电话里的米茜还未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城南别墅内,慕晟骁一把掐住了米茜的脖子。
“你刚刚在跟谁通电话?快说!”
慕晟骁眼神里充满了愤怒,手上的力度也加大。
米茜顿时喘不上起来,她想说话,却被慕晟骁死死的掐住脖子,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
“爸爸,你在干什么?”
“你快放开妈妈!”
慕离下楼准备去上学,却在客厅里的洗手间门口看见了这一幕。
慕离快速的冲到了两个人之间,一把推开了慕晟骁。
“乖!小离,让白管家送你上学去。”
“爸爸和妈妈只是在闹着玩儿!”
慕晟骁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米茜,直接将慕离推着送出了洗手间。
他狠狠地将洗手间的门关上,关门之前还不望冷冷的看了一眼在洗手间一脸惊悚的米茜。
慕离被慕晟骁带着走到客厅里,慕晟骁瞪了一眼白致远,又看了一眼慕离。
“少爷,我送您去上学吧!”
“现在已经快七点半了,再不去要迟到了。”
白致远一下子明白了慕晟骁的意思,便快速走到了慕晟骁和慕离的身边。
他拉着慕离的手,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别墅。
慕晟骁看着慕离被白致远带走,他快速的走到了洗手间门口。
他把客厅和洗手间旁边的佣人都支了出去,然后直接一脚将洗手间的门踹开,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米茜浑身颤抖,额头冷汗直冒。
米茜看着眼前的慕晟骁,越来越陌生。
这还是那个在沙漠之鹰上答应她金盆洗手,不在做这些肮脏事情的慕晟骁吗?
为什么,这一切变化的如此之快。
“慕晟骁,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的钱都够你花到下辈子都花不完?你为什么还要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个女孩子,你是不是给她吸毒了?”
米茜咬着嘴唇,一步步的走进了慕晟骁,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是又怎么样?米茜,我告诉你最好老实点!”
“你要是胆敢跟薛家的人联系我我饶不了你!”
“若不是小离,你早就死了!”
慕晟骁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冷,一把锁住了米茜的喉咙。
他说完话,便一下子将米茜推倒在地上。
“慕晟骁,你这个魔鬼!”
米茜看着慕晟骁的背影,嘶吼道。
她完全没有想到婚前那个温暖如春,待她极好的男人居然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金钱和权利就真的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