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追赶的车直接后退着开着,到了巷口掉头跑了。
“什么情况?”莫韫一脸懵逼。
耳机那头的边域说着:“先送他们回去警局。”
十几分钟后,两台车停在了警局门口。沈晚枫和牟笛分别走出了车,拿着从酒楼带回来的饭菜。
“我们先上去了。”牟笛说着和沈晚枫走进办公大楼。
边域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莫韫伸手挡住刺痛着他双眼的光线。
“回公司。”边域说完,上了车行驶在回到边氏的路上。
电梯刚刚到了五十八层,陈晨就等在电梯门口,“Boss,你回来了,边老爷子在办公室等你。”
“好,我知道了。”
莫韫本来想跟着边域回到他的办公室,听到边家老爷子在只好等在原地。
“边家老爷子来,是为了什么事?”莫韫跟着陈晨走进了秘书室。
“小叶子,来杯蓝山。”莫韫指使着丁小叶。
丁小叶只是抬起头,看了莫韫一眼,“臭资本主义家。”
“你这是怎么了?又被智尧欺负了?”
莫韫跟在丁小叶的甚好,看着她将咖啡豆丢进了咖啡机,将咖啡杯放在下边,等待着磨好的咖啡。
“没有!”丁小叶讨厌他们一下就能猜透自己的心思。
“小叶子,你和我说,我教你怎么对付张智尧。”莫韫一脸八卦的说着。
丁小叶嗤笑了声,她才没那么傻,莫韫和张智尧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咖啡机发出制作好的声音,丁小叶将咖啡杯递给了莫韫,“你咖啡好了。”
“你真的不考虑和我说说你和智尧怎么了?”莫韫闻了闻杯中咖啡的香味,“我真的可以帮你哦。”
“你这只臭狐狸,我才不要听你的话。”丁小叶看着莫韫上挑的眼角,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边域早已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边求伯拄着拐杖站在办公室的正中间。
听到声音他转过身来,“你去哪里了?”
“我做什么不需要向你报备吧。”边域回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
他拄着拐杖走了过来,拐杖的声音带着节奏感,“你说我为什么来?”
“你不要去牵扯到莫家的事情当中。”边求伯虽然身体一直不太好,但是之前当老大的气质一直都在。
边域轻笑,“又拿你过来人的语气和我说话,你们老一辈的恩怨我不想管,也懒得管。”
“我知道你和莫家那小子关系好,但是莫行之这回出事情,你确定和莫敬之没有关系吗?”边求伯还有着自己的考虑。
边域按下电脑的启动键,“我没有参与,你可以放心了,回去吧。”
“有你这样撵自己的父亲吗?”边求伯用拐杖敲了几下地面。
“我只是觉得你的担心没有什么必要。”边域查看着自己的工作邮箱。
边求伯看着边域一如之前的模样,自己不知道该不该后悔接他回到边家。他不是心狠,只是很多事不由自己。
“没事带着你媳妇会老宅。”边求伯说着。
边域抬起了头,“一,我不喜欢回去。二,你又不喜欢沈晚枫。我们何必往一起凑。”
“你要记得边家毕竟是你的家。”
“我不用你一再提醒我的身份,我真的没有多喜欢姓边。”边域靠在椅背上。
边求伯被气的喘着气,然后没有看他一眼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如果不是老大太废物,老二变成了那个样子,他一定会慎重考虑将边家交到边域的手里。即使他最爱的是边域的母亲,看着边域的脾气和性格,边求伯真的没办法爱屋及乌。
边求伯离开后,莫韫拿着咖啡走了进来,“你家老爷子找你什么事情?”
“提醒我不要掺和你家的事情。”边域回答。
“我都掺和不到我家的事情,他何必担心你。”莫韫坐到边域的对面。
边域看着桌上的报表,“边求伯本就生性多疑,而且他一向喜欢扮猪吃老虎,他怕我连带着他牵扯进去。”
“真的搞不懂,你们父子的关系。”莫韫说着。
“就跟你和你父亲差不多。”边域翻着手中的报表。
莫韫抱着双臂靠向椅背,“你说的还真对,我家老头和你家老爷子还真有点像。”
“对了,打电话给楼千,让他来一下。”
楼千来的时候,莫韫在边域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盹。
“今天有人跟着我。”边域放下手中的工作。
“嗯?之前的人不是跟着嫂子的吗?那个我不是都已经替你找到正主了吗?”
边域解开了个西服的扣子,“今天的人显然不是那些个垃圾的私人侦探。”
莫韫迷迷糊糊的听到两个人的交谈睁开了眼睛,“我作证,确实很有能力,不像是一般的警察或者侦探什么的。”
“能是谁呢?C市有这号人物吗?”楼千问道。
“感觉不是国内的人。”边域说着。
楼千想了想,“那这就有趣了。”
“最近真的是四面楚歌,莫家乱作一团,嫂子那面为了破案应该很忙。而且凶手是Y,国内的警察能不能抓住他真的太难讲了。”莫韫坐直,想要喝咖啡,发现咖啡杯里的咖啡已经冷却了。
“我已经找到雇佣私人侦探跟着嫂子的人。”楼千卖着关子。
边域看着他挑了下眉毛,“说。”
“你都不想猜下吗?”楼千问着他,看着他丝毫都不想猜,于是将背后的人说了出来,“是李心念。”
“是她?”边域还是有点震惊。
莫韫带着看戏的笑容看着边域,“居然是心念姐,其实想想也是合理的。毕竟她这么多年一直在你身边,而你却突然娶了陌生人。”
楼千走到窗边,看着帝豪集团的方向,“女人,真的很复杂。”
“爱而不得的女人最复杂和可怕。老大,我劝你去和心念姐好好谈谈。”莫韫劝着边域最好和李心念谈一下。
边域没有说话思考着,然后拨通了李心念的电话。
“域?”李心念惊讶看着电话上的号码。、
“是我。”边域冰冷的说出了两个字。
即使他冰冷的语调,李心念还是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