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证据，你说的没用。”
沈晚枫拿着笔在问询簿上性别一栏添上了男，边域突然捏住她下巴，对准她的唇角深深的吻了上去，沈晚枫想要推开他却换来他更深的探索。她咬破他的唇角，才让他离开了她的唇瓣。
边域擦掉嘴角的血丝，“怎么不问我的性别就自己添上了。”
“我在工作！”沈晚枫怒道。
边域坐到刚刚坐的地方，“昨晚从别墅离开，我开车回了边家老宅，在老宅待了四十分钟左右，去到了神眷。”
“之后呢，有没有和被害人发生冲突？”沈晚枫例行问话。
“一直在包厢喝酒，直到孙经理进来说有人闹事。”边域从烟盒中抽出细长的香烟叼在嘴里。
“哒”打火机的盖子被打开，蓝色的火苗将香烟点着。
沈晚枫透过烟雾看着他的眼睛，“所以说其实你才是神眷的老板。”
“可以这么说吧。”边域轻轻弹着烟灰，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
“被害人脸上的伤？”
“莫韫打的。”边域没有丝毫隐瞒，“一拳不至于致命吧。”
“因为什么发生口角？”沈晚枫继续问道，压迫性的审问一直是她惯用的手法。
边域将烟熄灭，“莫许在神眷惹事，莫韫没控制好情绪给了他一拳，相信你们已经做好了尸检，死因和那一拳没什么关系。”
“被害人离开之后，你们在做什么？”
“继续喝酒，神眷打烊我们才离开，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公寓，监控视频应该可以证明。”
石磊开完会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边域正在口供上签字。
“边总的口供已经做好了。”
.................
莫韫从问询室出来，看到牟笛正观察着案发现场的照片。莫许被人一枪爆了头，照片里现场血花和脑浆四溅，面前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惧怕，果然和他交往过的女人完全不同。
“牟警官。”
牟笛抬眸，“你怎么出来了？”
“沈警官在给我大哥单独做口供。”莫韫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牟警官要不要给我录口供，边氏比较忙，两个高层在警察局呆一上午不是很好。”
“那莫总这边请吧。”
另外的问询室，牟笛看着面前的莫韫，男人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仿佛像淬了毒药一般，“姓名？”
“莫韫，牟小姐你穿制服的样子真好看。”
牟笛嘴角勾起微笑，“谢谢，希望莫总好好配合我工作。”
“那么配合好你的工作，牟小姐可否赏脸让我请你吃个饭，当做昨天弄脏你裙子的赔礼。”
“私下的事我们等会儿再说。”
牟笛已经基本掌握了莫韫的整晚的时间线，直接询问他重点，“你和被害人在包厢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就是给了他一拳让他醒醒酒。”知道眼前的男人看着很不着调，其实心思缜密。
牟笛继续追问，“没有发生别的口角？”
“并没有，怎么说莫许也是我堂兄，我们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在家里解决。”莫韫淡然的说着。
“那你觉得谁会对被害人痛下杀手？”牟笛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