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边域端起楼千倒好的香槟。
国内知名的拍卖师走上舞台,“各位客人,你们好。今天由我为大家服务,大家都是老客人,应该都知道拍卖流程,废话我就不多说。现在请我们的工作员工拿上第一件藏品。”
神眷的秘密拍卖,有专门的礼仪小姐。女人穿着美丽的旗袍,身材曼妙的推着装着画作的展示柜走了上来。
“这个拍品是来自美国艺术家及抽象派主要力量代表杰克逊·波洛克的画作,这幅《十九号》是他的巅峰之作,在这位天才画家开放性的艺术风格之中,蕴藏着浑然天成的自然韵律,恰如穿行森林时,景色总是在视野之外持续延伸...”拍卖师在介绍着画作。
楼千眯着眼睛看着玻璃外的那幅画,Alan将他平时用的框镜递给他。
“我不戴,能看清。”楼千说着。
“对这幅画感兴趣,我拍给你。”Alan宠溺的看着他,蓝宝石般的眼睛带着透彻的光芒。
楼千摇摇头,“我有幅杰克逊·波洛克的《1948年第五号》。”
“我想知道价值多少钱?”莫韫询问着他。
“我的那幅吗?大概有一亿四千万美金吧。”楼千缓缓的说道。“不过金钱不能衡量艺术品的价值。”
莫韫说着,“Alan,抱紧你家楼千,他是真的有钱。”
“那是当然,没看我做牛做马的讨好他吗。”Alan骄傲的说。
楼千拍了拍Alan的脑袋,“乖,晚上给你奖励。”
Alan眼睛冒着精光,“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楼千端起酒杯慢慢的品尝。
苏诗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拍品的震撼,她曾经一直学习画画,眼睛直直的盯着外面的那幅画。
“喜欢?”邱宇低声的问道。
苏诗点点头,“当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品。”
“我拍给你。”邱宇说着看向窗外。
拍卖师介绍完走到了拍卖桌后,“这幅画的起拍价3000万美金,百万加价。”
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加了价,“5号,3500万美金。”
邱宇在茶几旁的出价器上按着数字,“7号,4000万美金。”
“13号,4100万。”
邱宇跟上价,手指打着4200万。5号又降价加到了4700万。
苏诗握住邱宇的手,“这也太贵了。”
“苏小姐,他买的起,你喜欢就让他卖给你好了。”莫韫看着阻拦的苏诗说道。
邱宇将出价器上打上了5000万,沈晚枫看着边域的侧脸,他一脸淡定的品尝着杯中的酒,边域发现她一直盯着他于是回过头。
“你也喜欢?”
沈晚枫摇头,“没。”
“你就该说你喜欢,让边总为你破费一次。”牟笛逗着她。
“等会儿,有喜欢的和我说。”边域对着沈晚枫说着。
玻璃外的拍卖师激昂的说着,“13号5800万美金一次。还有没有人出价。”
“5800万美金两次。”拍卖师又拍了一锤。
邱宇依旧不紧不慢的输着数字,“5900万。”
“7号再次出价,5900万美金一次。”
“5900万美金两次。”
“5900万美金三次。”拍卖师落锤,“成交,恭喜7号买家。”
邱宇看着边域,从外套的内兜拿出支票签上名字,“支票交给谁。”
“看到那个穿旗袍的美女了吗?”莫韫指了指门外的工作人员,“她等拍卖结束后就会联系你。”
“把你父母画廊的地址写给我。”邱宇拿着纸片和钢笔递给她。
苏诗睁大了眼睛,“你?”
“放在家里并不好保存,你父母的画廊应给比较适合。”邱宇说着,“楼千,我需要你设计的展览柜。”
边域从邱宇的手里拿过支票,“这幅画的委托人是我,你的支票给我就好了。”
“你?”邱宇看着面前的边域。
边域手指夹着支票递给沈晚枫,“等会儿的拍品有喜欢的就用这个钱拍。”
“老边,你这样,我们多年的友谊就要灰飞烟灭了。”
“那个展示柜就是楼千设计的,我白送给你,让他们明天一早就送到苏小姐父亲的画廊。”边域说着附赠的福利。
苏诗鼻尖顿了顿,这么昂贵的礼物,她还是不好接受。
“怎么不写?”邱宇看着苏诗停顿了自己的笔尖。
“这幅画太贵了,我不能接受。”苏诗将他的钢笔放在桌上。
“就当我寄存在你父亲那里,你不喜欢再还给我。”邱宇温柔的目光让苏诗差点溺闭在他的眼波。
莫韫看着两个人一直对视,“邱美人你段位越来越高了,这几年也没见你有女人,撩妹的手段到是更上了一层楼。”
邱宇回头微笑的看着莫韫,“再重复一下你刚刚怎么称呼我的?”
苏诗将地址写完递给邱宇,算是救了莫韫一命。
楼千站起来,走到玻璃前,第二件拍品已经被推到舞台上。
“今天的第二件藏品是清康熙年间的犀角雕“康熙御制”莱菔尊,犀角一直被视作辟邪、稀罕的灵物,以犀角制成的器皿因其带有浓重的传奇神秘色彩...”拍卖师介绍着第二件拍品。
沈晚枫拉着边域的手想要将刚刚的支票还给他,“我不要。”
“一个瓶子起拍价就250万,真的是太夸张了。”牟笛看着身边这些人,突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莫韫看着她,“是挺夸张的,一个破瓶子,只能当摆设。还是我的车好。”
“车好,你跟你的车今晚住车库。”牟笛开着玩笑。
楼千被逗笑,“牟警官,敬你一杯。”
牟笛看着少年气息的楼千,“楼顾问,我敬你。”
边域走到吧台后的酒柜,拿出了百龄坛30年。他旋开瓶盖将液体分别倒入杯中,楼前走过来拿着杯子。
“老大,你明天去哪里?”他总觉得边域隐瞒着他们什么。
“我和边求伯签了合约。”边域喝了口杯中褐色的液体,淡淡烟熏味品尝起来带着丝丝甜味的大麦味道。
楼千看着他,“然后呢?”
“他把我母亲的下落告诉我了。”边域说着。
“所以你要去,边求伯要是骗你呢?”楼千询问着他。
边域淡淡的说,“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趟。”
“地址在哪里,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