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艘轮船了吗?”缉毒科的科长指着那搜船,“我的线人说正在交易。”
“现在怎么办?”沈晚枫问着。
缉毒科的科长知道她停职的真相,没有什么顾忌的说着,“我们警方的不能靠近,如果现在往船上搬着的不是,以后就很难抓到他们了。”
沈晚枫看了看石磊,“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等着指挥其他的人,我先去探探路。”
“不行,我不能让你自己去。”石磊说着,“要去也得是我自己去。”
“老大,你身形太大,容易暴露目标,就让我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沈晚枫说着,从腰间掏出了自己的配枪,然后将耳机带上。
石磊想要阻止,沈晚枫已经从礁石后离开。
缉毒科的科长拉住了石磊,“晚枫说的对,你就让晚枫去试试。”
沈晚枫借着月光一步一步的靠近码头,脚下崎岖的沙滩让她只能慢慢的靠近,隐约的看到人们去集装箱中运着货。沈晚枫一步一步的走到集装箱后,海边挂着大风,天空湿气沉沉好像要下雨。咸湿的空气中她莫名的喘不上气来,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格外的紧张。她看着几个工人将货背向轮船,她闪身进到集装箱中。
她翻找着货物中的东西,在装有货物的袋子地下看到了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
“组长,找到了。”沈晚枫对着耳机说道。
“好的,我这就让人过来。”石磊激动的说着。
缉毒科的科长下令让说有手下的人,将车开到了码头。
轮船的船舱中边行正和徐道藏下着棋,“边行,我们好久不见了。”
“不见不是更好吗?今天我可是冒着危险过来的。”边行说着,其实他们两个人很像,外面都是温润斯文,骨子里却透着暴戾的气质。
边行的手下Mex将茶递给他,徐道藏看着边行身边的这个女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女人并不是简单的角色,却愿意给边行这个常年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工作。
“怎么?徐总对Mex感兴趣?”边行看着徐道藏对Mex的探究的眼神说着,“要不Mex你今晚陪下徐总。”
“是。”女人没有拒绝,她的一切都是边行的,只是为了他陪伴一个男人一晚多余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用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徐道藏说着然后落下了棋子。
边行轻笑了下,“君子?”
“伪君子。”徐道藏说着,两个人互看一眼都笑了。
“老大不好了,条子来了。”徐道藏的手下说着。
Mex看着慌慌张张进来的男人,“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警车来了十几辆。”
“走吧,我准备了游艇。”徐道藏说着。
Mex赶紧推着边行的轮椅走出了船舱,徐道藏和自己的手下还在交谈,想要将损失降到最低。
沈晚枫慢慢的走到了轮船的船舱上,正好和Mex推着边行碰上。沈晚枫举着枪对着对面的人,甲板上那一盏昏暗的等仅仅能看清人影,仔细透过月光才可以辨别人的长相。
沈晚枫看着轮椅上的人竟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边...边行!”
“弟妹。”男人依旧不慌乱的和她打着招呼。
“你是谁?”沈晚枫问着面前这个和边域长相相似的男人。
边行勾起唇角,“我是谁,弟妹难道不认识吗?”
“你为什么在这艘船上?你是?”沈晚枫心底有个答案一直在回答着她。
Mex却不耐烦的将对她吼道,“你放下枪。”
沈晚枫丝毫没有放下枪的意思,但是她突然发现船正在缓缓的行驶。她看着渐行渐远的码头,以及码头上的警车。
徐道藏从船舱中走了出来,“船开了,但是他们可能开游艇追我们,我们要尽快开着备好的游艇离开。”
徐道藏说着走了过来,看着举着枪对准边行的女人。
“沈警官,我们可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徐道藏看着总是坏他好事的女人。
“徐道藏,我说过你会被抓起来的。”沈晚枫将视线移到徐道藏的身上。
Mex是为边行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她突然过来挡住枪口,沈晚枫没想到她会冲过来,只想开枪却杯Mex握着她的手举到了天上。
徐道藏没有时间看着他们表演,只想着逃走,他带着自己的手下赶紧走到船头在靠着游艇很近的地方从加班跳到了游艇上。
边行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虽然他现在站久了还会累,但是已经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沈晚枫惊讶的看着可以行走的边行,无奈却和Mex动起了手。
Mex是特工出身,比沈晚枫这个警校毕业的警官更能打,直接就将沈晚枫扣在了船板上。
“别杀她,带着她走。”边行回过头对着Mex说着,然后跳到了快艇上。
Mex带着沈晚枫走了过来,将人推到下面的快艇。边行开着快艇带着人驶离C市的海域。
沈晚枫看着天上已经飘起了小雨,大声的质问着边行,“这一切都是你装出来?”
“哈哈哈,女人,别说废话,你可以问些更有用的。”边行说话的语气依旧温柔,不紧不慢。
“你们边家除了边域都是疯子。”沈晚枫想看着恶魔一般的看着边行,“你一面对他温柔关怀,一面不停的找人暗杀他。你们都是疯子!”
边行转过头来,看着被Mex桎梏住的女人,月光映照他的脸上,在沈晚枫的眼里边行就像是露出獠牙的恶魔,“你别忘了边域也是疯子。”
“他不是,他还对你带着愧疚。”沈晚枫替边域否认着。
边行一边驾驶着游艇,一边回头和她吼道,“愧疚?弟妹你真是太天真了。什么样的内疚也挽不回,我母亲带着我去和他母亲还有他同归于尽。”
“他一直都觉得对你很抱歉,这件事是你母亲的决定,你为什么要怨恨边域。”
“如果没有她母亲,我母亲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边行愤怒的说道,“我在轮椅上坐了十年,我当年的一切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