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要开车的。”沈晚枫解释说。
边域皱着眉,“我说过让你听我的。”
“我真的没事。”沈晚枫说着。
拖车过来将莫韫的车拖走,“牟小姐等会儿得劳烦你送我了。”
“嗯。”牟笛点点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边域生气,总觉得空气中的气压低。
边域用手触摸着她额头的伤,“我说过的你为什么不听。”
“这不是大伤,就磕破了点皮。”沈晚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牟笛走过来,“我都吓死了。”
边域拉着沈晚枫将她推进了自己的车,然后开着车离开。回到了他的公寓,边域伸出手解开门锁,房间中Alan站在卧室门口看着熟睡的楼千。
“楼千怎么样了?”沈晚枫好奇的问着。
Alan没有回头,“有点发烧,应该等会就能醒过来。”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就缓缓的睁开眼睛。Alan着急的跪坐在床畔,“怎么样?”
“我要上洗手间。”楼千虚弱的说。
“在床上解吧,我去拿个盆。”
楼千摇头,“我不要。”
“你现在是病人,要听我的。”Alan生气的对他吼道。
楼千倔强的自己坐了起来,打算站起来去卫生间。Alan看着他摇了摇头,将他抱起来带到卫生间。
沈晚枫回到客厅,边域正站在窗前讲着电话。
边域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把名单发到我邮件。”
将电话挂断的边域,走去了书房。她也跟着他走了进去,然后将书房的门关上。
“刚刚是我的错,你不要责怪莫韫”沈晚枫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莫韫挨说。
边域点开电脑的邮箱,国际杀手榜单上,凡是有名的杀手都来了C市。公寓外孙经理带着大队人,将边域住的地方死守起来。
Alan敲开了边域办公室的门,“老边,小千找你。”
边域走到了自己的主卧室,“怎么样?”
“小意思,我当初伤的比这还重的时候,不也好过来了。”楼千靠在床头。
边域说着,“是啊,Alan差点把我吃了。”
楼千和Alan对视,“我真的没问题,被楼万暗算了而已。”
“楼家出现在C市,是为什么?”
“为了钱,有人花了大价钱请他们来。”
Alan将药片递到楼千面前,“你先吃药。”
楼千将所有药片一并吞咽了进去,然后仰头喝着水。
“现在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一切都要小心。”
楼千的手机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来按下接通键。
“我的好弟弟,伤养的怎么样了?”楼万挽着臂膀中金发碧眼的女人。
楼千不屑的发出鼻音,“我还好多谢关心。”
“想彻底脱离楼家是不可能的,等着楼家更大的报复吧。”楼万笑着将电话挂断。
Alan过来扶着他的腰,“谁的电话?”
“楼万的。”
“现在怎么办?”Alan看着边域。
“楼千你先休息,Alan和我去书房。”
Alan放开楼千走出了卧室,“我等下就回来。”
书房中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边域指间夹着香烟,“要不你带着楼千去F市呆段时间。”
“F市?徐道藏的地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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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的九重天唐亦正在包厢招待着楼万,小北轻轻贴近他耳边。
“直接说吧。”
“听说刚刚莫韫的车刹车失灵了,开着他车的女人差点出事。”
“那个女人?”唐亦问着。
“就是那个上会被绑的女警。”
唐亦的的目光变得更加黝黑明亮,“这是什么情况?”
“适当的给点惩罚而已。”楼万慢慢的亲吻怀中女人侧脸,
“楼先生喝酒。”唐亦将他的杯子斟满。
楼万摇了摇头,“我从来不喝酒,麻痹神经的东西,我都不会碰。”
“原来如此,来服务员把酒都撤了,多拿些饮料。”唐亦知道眼前的男人的厉害。
“拿尸体要这么办?”唐亦询问着。
楼万放开了怀里的女人,“不用再去警局偷尸体了,所有线索都让我搞定了。”
“他们不会查到你吗?”
“查到我?呵呵,给他们去查,他们即使查到也根本就找不到我。”楼万自信说。
“莫韫的车发生了什么?”
楼万拍了拍唐亦的肩,“教训下那个女警,两次坏了我的事。”
楼万怀中女人送上了自己的唇,唐亦看着忘我的男女离开了包厢。
“亦哥,这楼家是谁?”小北追着他问道。
“你先回去吧,我字一个人就好。”
唐亦离开了九重天,来到后巷的小路上,居然对沈晚枫下了手。
“老鹰。”唐亦拿出了电话。
“莫行之现在和楼家合作。”
“哪个楼家?神偷?”老鹰询问着。
唐亦四处看着,“对。”
“这就麻烦了,楼家做事滴水不漏。而且楼家很神秘,到现在都没有人见到楼家家主的真实样貌。”老鹰也有些不安,现在牵扯的人越来越多。
唐亦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再等等,我马上就能取得莫行之完全的信任。”
“好,在等段时间,你还是少给我打电话和联系。”老鹰挂断了电话。
回到九重天中,紧闭的包厢里,男人抱紧了女人,用身体描绘着女人的身材。
“楼先生,这是景怡酒店的金卡,你可以去感受下。”唐亦朝女人点头。
女人会意的将楼万缠住,“我们走吧。”
“谢谢唐先生招待。”楼万站起身揽着女人离开。
九重天的老板娘走了过来,“亦哥,加钱!这个主儿可是真的难伺候。”
“现在就来要好处,以后的好处少不了你们的,我先走了。”唐亦也离开九重天。
门口的门童将车开到门口,唐亦走进驾驶室,将车开到海边。
沈晚枫今天有没有受伤,都这么晚了,要不要打个电话?唐亦一直在纠结,然后自己一个人在海边吹了一晚的风。
月色如水,洒在他的身上,点燃了根香烟,一直没有抽长长的烟蒂落在地上。他的卧底生活终于快结束,这么多年他忍受着思念,在一堆犯人中周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也变得和他们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