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坏哥哥一直发烧,这样对身体不好。
晚餐备好后,何管家过来叫任小晚去吃饭。
不过餐桌上,只有任小晚一个人。
“管家伯伯,哥哥不出来吃饭吗?”
何管家知道她脑子不灵光,耐心地说:“薄先生感冒着,他不想出来,我已经把饭菜送到他房间里,他在房里吃,你吃你的就行了,赶紧吃饱肚子,晚上早点休息。”
“好。”
任小晚把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何管家让陈姨带她到别墅后面的花园里玩一会儿,再洗澡睡觉。
晚上七八点钟,总算是把任小晚安顿好。
何管家守到八点钟之后,便回到后头的佣人房去休息。
自从薄景渊患上胃病在医院动过一次手术后,薄景渊就开始注重生活习惯,每天按时吃饭,按时下班。
薄景渊喜静,八点钟之后,佣人都不许待在别墅里。
任小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她担心坏哥哥的病情,她忽然想起来,她又忘记问管家伯伯哪个药是治感冒的。
任小晚懊恼不已,怪自己记性太差了。
但是她想起来,她今天在在电视里看到的画面……
于是,任小晚下了床,拿着她的手电筒,蹑手蹑脚的往主卧方向走去……
她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里面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该不会坏哥哥也跟电视里的帅哥一样昏迷了吧。
任小晚好担心哦,妈妈跟她说做人一定要善良,要照顾病人。
于是,任小晚轻轻的推开房门。
坏哥哥已经躺在床上,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把拖鞋脱掉,赤着脚往里面走。
她借着手电筒的光,看到坏哥哥已经睡着了。
任小晚轻轻的伸出手覆在薄景渊的额头上。
好烫!
她要给坏哥哥治病。
任小晚把手电筒放在床头,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从床尾爬到床上。
薄景渊晚上吃过感冒药,感冒药一般都有安眠的成份,他睡得很沉。
任小晚光着身子坐在薄景渊身边,然后去解薄景渊的睡袍系带。
她都忘记她的手包扎着,碰到东西会疼。
因为她脱不掉薄景渊的睡袍,只能把睡袍敞开,里面露出薄景渊的黑色平角短裤。
这件要不要脱呢?
电视里也没有播出来。
任小晚发动她所有的脑细胞开始思考,电视里的漂亮姐姐把帅哥的衣服完全脱掉,但是
她脱不掉坏哥哥的衣服,那就把这一小件也脱掉吧。
任小晚轻轻的退下薄景渊的平角短裤……
怎么黑黑的一片?
唉,管不了那么多,先给坏哥哥降温吧。
任小晚窝在薄景渊的怀里,紧紧的抱着薄景渊的身体。
坏哥哥的身体真的好烫,还是她的身体比较凉快。
难怪电视里这么做可以治好发烧,原来她身上凉快能把坏哥哥身上的热量吸过来。
任小晚抱着薄景渊,渐渐的进入梦乡。
清晨。
薄景渊睁开眼睛,就看到怀里搂着一个光溜溜的人。
他立刻坐起来,竟然发现他自己也衣衫不整,而且……他的短裤……不见了!
薄景渊怒火重重,他感觉他一世英明尽毁。
他堂堂JY国际的大BOSS,被一只傻瓜给剥得干干净净。
看着这只小傻瓜睡得又香又甜,薄景渊恨不得要把她甩出去。
薄景渊纹理结实的胸肌起伏不定,他咬牙切齿的大喊:“任小晚!”
就在任小晚揉着双眼,快要醒来的时候,薄景渊迅速的裹紧浴袍,将系带系紧。
任小晚终于睁开眼,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向薄景渊的额头。
“哥哥,你烧退了……”
任小晚瞬间惊喜起来,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她定睛一看,就撞上坏哥哥那双冰凉似骨的眼神。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薄景渊语气冷到极致。
他下床,背过身,这只傻瓜跟干菜似的身材,他才没兴趣看。
任小晚不明白薄景渊在说什么。
她清澈的眸子颤抖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哥哥,我是想帮你治病的,我妈妈说发烧久了会烧坏脑袋的,我是在帮你治病,我不知道你说的羞耻心是什么?”
薄景渊不但头疼,肺也疼。
因为他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跟傻子沟通,无比障碍。
“我需要你治病?”
薄景渊语气讥讽。
任小晚认真地说:“可是我帮你治好了啊,你现在已经不烧了。”
薄景渊的薄唇紧紧的抿起来,他现在不烧,是因为他昨晚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跟这只傻子有个屁的关系。
“我命令你,速度把衣服穿好。”
“哦。”
任小晚赶紧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下了床,走到薄景渊的跟前,露出甜美的笑容。
“哥哥,电视剧里的方法太有用了,我昨天晚上看的电视剧,里面的帅哥发烧,一个漂亮姐姐就是脱光衣服,然后把帅哥的衣服也脱光,两个人抱在一起,就把帅哥的发烧给治好了,我就按电视剧里的方法,把你的发烧也治好了,哥哥,其实我也挺聪明的,对不对?你看我一学就会哦。”
薄景渊敛起墨瞳,五官紧绷。
“谁给你看的电视剧!”
“管家伯伯。”
任小晚如实回答。
薄景渊盯着任小晚,冷冷地说:“出去!”
任小晚拧起眉头,嘟着她那张小嘴,不悦地道:“哥哥坏,我给你治好病,你不但不给
我说谢谢,还对我这么凶。”
这只傻瓜不但蠢,而且话还特别多,啰嗦的让薄景渊头皮发麻。
他拽着任小晚的胳膊,把她送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就把她推出去。
然后重重的合上房门。
任小晚站在主卧门口,心里委屈极了。
难道坏哥哥不喜欢她给他治病?
可是他发烧了,她不能见死不救啊。
卧室里总算是安静下来,薄景渊揉着太阳穴皱眉。
那只小傻瓜呆在这里,只会把他逼疯!
她半夜偷跑到他房间里脱他衣服……
他竟然睡的那么沉,都没有发觉她的不轨行为。
他似乎好长时间,都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
那万一下次他睡的更沉,那只傻子是不是要把他吃干抹净。
想到这里,薄景渊睡袍下空荡荡的双腿间,陡然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