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晚太激动了,哥哥要跟她结婚呀。
她跟哥哥结婚的话,以后她就可以一直留在哥哥身边的。
不过任小晚担心地说:“可是我没有满二十岁呢,管家伯伯说年满二十周岁才可以领结婚证。”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哥哥,你对我太好了。”
任小晚伸手勾起一点泡沫,沾在薄景渊的鼻头上。
“别闹。”
任小晚笑得眉眼弯弯。
领了结婚证,那她以后就是哥哥的老婆了。
想想,就觉得未来无经的美好。
薄景渊给任小晚擦干身体,让她自己穿上衣服先出去。
薄景渊反锁了浴室的门,换了浴缸里的水,不过他放的全是冷水,他躺在浴缸里揉了揉眉心,方才他怎么就那么冲动,提及要跟她领结婚证。
其实,他很反对婚姻的。
他见识过父母的恩爱,也见识过父母的分开。
曾经那么恩爱的父母,都会分开,这世上还有值得他信赖的婚姻吗?
就算后来他顾笙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他也未萌生过要结婚的想法。
他怎么就那么自然的对任小晚说了领结婚证的事情……
薄景渊薄唇紧抿,他发现他越来越不正常了。
这些天对她的隐忍,不是因为他的内疚吗?
他可以养她一辈子,养她一辈子,不代表一定要娶她为妻。
难道是因为他自己真的想结婚了,或者说是他看上了任小晚?
不,不可能,不是他。
他怎么可能看上任小晚这只小傻瓜。
他会说要跟她领结婚证,是因为他不能对一个被他看光身体的女孩不负责。
对,就是这样。
薄景渊给自己使劲的灌输这种思想。
他泡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了很多,不再似之前那样火热。
任小晚每天都要缠着他帮她洗澡,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她倒是每晚洗澡洗的很开心,薄景渊却是十分有难熬。
薄景渊很头疼。
前段时间他头疼他父亲给他送了一个小傻瓜。
可现在他头疼的方向好像也变了。
他怎么会对那个跟干菜似的小傻瓜有那样的想法!
薄景渊墨瞳沉了沉,把整张脸都淹没在浴缸里。
他想,他是疯了。
等他穿好衣服出来,就听到任小晚躲在被窝里笑。
薄景渊皱眉,走边床边,掀开被子,沉声说:“就这么躺着,也能笑得这么开心?”
“当然啦,我要当哥哥的妻子,我感觉我睡觉都会被笑醒的,因为以后我就有家了呀,我妈妈和外公走后,我就没有家了。”
当真能让她如何的开心?
呵……
薄景渊微扯开唇角躺在床上,任小晚熟练的窝进他的臂腕里。
“哥哥,等我们领了证之后,我是不是要改口叫你老公哥哥?”
薄景渊额头现出三条黑线。
有这样的叫法吗?
“现在不用操心那么远的事情。”
“我怎么能不操心呢,我还没有做过别人的妻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妻子,哥哥,你会教我吗?”
面对任小晚这种傻白傻白问题,薄景渊很耐心地回答,说:“我也没有做过别人的丈夫,所以,我们相互学习,嗯?”
任小晚欢喜地说:“哥哥你那么厉害,肯定比我学得快。”
“睡觉吧。”
“哥哥也睡。”
“嗯。”
卧室里静谧了几十秒后,任小晚小声说:“哥哥,我好像开心的睡不着觉。”
任小晚的胳膊,放在薄景渊的胸膛上。
他的身体莫名一僵。
他握住她的手想要推开她,她委屈道:“哥哥的胸膛好结实,让我摸一会儿,好不好?”
“你是女孩,不能随便乱摸男人,你会吃亏的。”
“那你也可以摸我呀,我的是软软的,这样你也会吃亏,咱们就扯平了。”
任小晚想等价交换,哥哥也摸了她,她就能摸哥哥了,所以她伸手握住薄景渊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薄景渊的大掌,有些颤抖。
“哥哥,你怎么在发抖,是不是不舒服?”
任小晚担心的说道。
“没。”
薄景渊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你摸了我,我也可以摸你了。”任小晚伸手邪恶的小爪子,放在薄景渊的结实的胸膛上,很是喜欢的捏了几把。
薄景渊轻哼了一声。
要命!
她真的是只傻瓜吗?
分明就是个妖精!
但是他放在她胸前的手,好像又有点舍不得收回来。
“哥哥,为什么你的胸膛这么硬?”
任小晚轻轻的拍了几下,体验这种特殊的触感。
“把手拿开,嗯?”
他提醒了一句。
男人肌肤的温度总是那么舒适,任小晚舍不得松开。
“我不。”
“那就别怪我。”
薄景渊说完,扭头吻住了任小晚的唇。
任小晚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她那么娇弱,薄景渊刚碰上她的唇,几乎都没怎么用力,生怕会弄疼了她。
可越是吻着她,发现有种上瘾的感觉。
他加深了他的吻。
任小晚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薄景渊抽干了。
虽然难受,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密和快乐。
薄景渊感觉到任小晚吸呼困难的时候,忽然松开了她,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哑声道:“睡觉,不许再动了!”
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哥哥……”
“也不许说话。”
“可是哥哥我真的睡不着。”
薄景渊再次低头,封住她的唇。
可惜任小晚根本就不会换气,他吻一会儿就只能松开她,每当任小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低头吻住她,直到她睡着。
薄景渊深呼了一口气,全身都叫嚣着一股叫烦躁的东西,这种烦躁找不到发泄的入口。
他只能将怀里的人儿搂得紧紧的。
夜,很安静,只有耳边的呼吸声。
她柔软的呼吸声就像是一阵阵催眠曲,让薄景渊渐渐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任小晚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薄景渊的身影。
她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漱,等她开门出来,何管家还吃惊地说:“任小姐,今天这么早?”
任小晚十分激动道:“管家伯伯,哥哥说要带我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