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要面子,我们第二次的时候,你以为……你作为一个学医的,你觉得一个男人持续那么就,是什么状态?”
“绝对的神勇,我对你这方面的能力表示很满意。”以前听说刘离的小说里一夜七次郎已经够强悍了,没想到的是,褚继然这家伙一个下午加晚上七次以后再来了好几轮,没精尽人亡算他命大。
“彼此彼此,不哭是医学世家的徒弟!”他喜欢。“快点,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顾长安趴在褚继然身上,褚继然衬衣扣子已经解开了,但是顾长安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只是将脸贴在精壮的胸前,慢慢地竖着他胸前的汗毛。
褚继然作为东方人,并不会有西方人那种浓密的胸毛,但是基本的男性特征那是必须的,之前顾长安都没有注意欣赏这一片的风景,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加上听说这间休息的窗子有一个神奇的功能,就是里面看上去是透明玻璃,外面看进来就是什么都看不到,仿佛自己在照镜子一样。
之前第一次两人发生关系是在晚上黑灯瞎火的,第二次要么是黑灯瞎火要么顾长安被情欲控制没有其他的注意力,而现在,还是下午的时间,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所有的一切看的都清清楚楚。
她想看他最真实的反应。
原本抚摸着褚继然胸前的手开始向着褚继然的腰部靠近,嘴唇开始一寸一寸地攻城略地,是不是摇了摇某处胸前冲突的地方,听到褚继然的呻吟,顾长安“咯咯咯”地笑了笑来:“以前看小说的时候,都说男人特别喜欢听女人在情动的时候的呻吟,其实,褚继然,你的呻吟,也好性感。”说着,顾长安的手伸到了褚继然腰间的皮带上。
同样是一寸一寸慢慢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的那一刻,立刻有个不听话的小家伙跑了出来,顾长安轻轻地点了点,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
“褚继然,乖一点。”
“小妖精,你是要逼死我吗?”
“这就逼死你了?你很想速战速决吗?”
“你还是……慢慢来吧……咝……”
“慢慢来啊,可是我觉得自己有点热,想要脱掉上衣怎么办,不行吗?诶诶诶,你不能动手啊,这衣服雪纺的,要是被你撕了,我就出不去这间办公室了。”按住褚继然想要为非作歹的手,心里想到,或许下次,而已直接将褚继然的手绑住。
要是让褚继然知道了,估计内心OS是:他居然把一个小白兔培养成了欲女还不算,现在向着SM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
她是他的!
这个念头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强烈。
顾长安离开褚继然的胸前,保持坐立的方式,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不过她的速度,那就可想而知了。等顾长安大发慈悲让两人坦诚相见的时候,褚继然觉得自己就像是沙漠里的迷路人,终于要走到绿洲的感觉。
可是下一刻,褚继然知道,他遇到的不是绿洲,是海市蜃楼。
“记住,不能动啊。”
褚继然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绝对是她这辈子都会记住的表情啊。
“坏女人,小妖精!”
“你也只能过过嘴瘾罢了。”
顾长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最后,褚继然觉得,在顾长安把他逼疯之前,他不能束手就擒。于是翻身将顾长安压在身下,开始占据主导地位。
而顾长安此时也快要被自己给逼疯了,褚继然的动作让她瞬间被填满,整个人眼睛虽然开始睁开的,但是迷离的眼神还是透露出了她此刻的心情。
“继然,想要,快点!”
“想要什么?告诉我!”
“想要你!”
“说好的你自己来,怎么又变成我出力了呢?乖女孩,你要学会自食其力知道么?”说着,褚继然继续一个翻身,让顾长安再一次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结合因为这次翻身引起大动荡,瞬间让两个人都舒服地呻吟出声。
“我不会!”
“我会教你!”
顾长安从来没觉得这种事情会是这么累的,是因为前几次都是褚继然在出力吗?这种想法让她觉得,是不是以后要给褚继然熬点汤药?他貌似太辛苦了。
只是现在,顾长安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的了,因为,先奔溃的那个人,此时此刻绝对不会是她!
之后,顾长安是被褚继然三更半夜像是做贼一样抱回去的。
只是,顾长安醒过来之后,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居然是罗轩提醒他今天记得去公司练武的时候,顾长安直接怒了。
收拾好自己吃了午饭……是的,午饭,褚继然那家伙早就上班去了。吃过午饭后,顾长安装作若无其事地给褚继然发了个微信问他在哪里,得知褚继然在烟火阑珊的办公室之后,顾长安直接冲了过去。
这次,顾长安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褚继然,等褚继然忙完了,抬头看向顾长安的时候,淡淡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你耍我?”
如果再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那么顾长安觉得自己估计不需要在娱乐圈混下去了,估计会被玩死的。
只是,她不喜欢这种忽悠的方式,哪怕他之前清清楚楚和自己说清楚,都没有现在这种方式来的让人生气。
顾长安想了想,觉得其实没必要去和他纠结这种话题,于是也没理会褚继然是什么表情,直接走掉了。
不就是高跟鞋?不就是交际舞吗?
等顾长安到了舞蹈教室却被罗轩告知自己的舞蹈老师居然是褚继然的时候,顾长安觉得自己被褚继然和罗轩一起联合起来耍了。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和我解约,第二,换一个舞蹈老师。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今天我请假。”
说完,顾长安直接回家了,并且是顺手将家里的大门密码给修改了。
刘离已经去和云天澜住在一起了,现在整个房间里,就只有顾长安一个人,除了褚继然那些男性用品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人存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