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以柔,在薛长安看来,是一个端庄高雅的女人,传说中Q大艺术学院院长,娱乐圈里科班出身的人三成左右是她的学生,也算是桃李满天下了。
不过让众人猜测的是,欧阳以柔将近知天命之年,居然是未婚状态,虽说对外号称是不婚主义,但是她的感情世界还是让外借有了各种各样的猜测。毕竟,欧阳以柔在娱乐圈里,也算是一个意外的存在了,她虽然没有直接进入娱乐圈,却也是往娱乐圈里输送了很多人才
并且,欧阳以柔身为Q大话剧团的团长,目前有她参与的话剧项目,在最近的5年内都占据着国内话剧届的江湖主导地位。
众所周知,话剧和电视剧的区别在于,不能停顿从来,也没有后期制作,所以除了需要夸张演绎方式,对于演员的演技那是非常高标准的,毕竟,没有几个演员可以做到拍戏永远不NG一条过的,而话剧,是需要有这种演技上的要求。
“欧阳小姐,你好,我是薛长安。”薛长安到达咖啡厅的时候欧阳以柔已经到了,薛长安打了声招呼坐下之后,看到欧阳以柔的前面已经有了一杯咖啡,自己也不恼,找服务员点了一杯牛奶,一份巧克力蛋糕就不说话了。
一分钟后牛奶蛋糕上来,薛长安开始默默享用自己的下午茶,好吧,其实是午饭来着。
只是,薛长安的蛋糕都快吃完了,貌似对面的欧阳以柔一句话都没说?有问题的。
薛长安抬头发现欧阳以柔静静地看着自己,心中有些疑惑,笑道:“欧阳女士,您约我出来,不会就是这么看我一个吃货吃蛋糕吧?”薛长安招手叫服务员再来一份抹茶蛋糕。
“之前听过很多关于你的传说,早就想要见见你了。”欧阳以柔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薛长安的错觉,欧阳以柔说话的时候总是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气氛,很奇怪很奇怪,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已。
“不知道欧阳女士,找我有什么事情?”薛长安有些无奈,这种说是交流感情不太可能,但是又不直接开门见山的谈话内容,真的是太坑爹了。
“听说你拒绝了我的邀请,我能知道理由吗?”
“罗轩没有告诉你理由?”薛长安简直不敢相信诶。
“我只是想要知道真实的理由而已。”
“欧阳女士不会不知道,我已婚吧,既然如此,我要备孕并不是很假的理由,相反,很正常啊,我也将要进入25岁的年龄大关了呢。”薛长安一脸无辜地说道,仿佛欧阳以柔这句话说的是多么地可笑一样。
薛长安此时内心忍不住吐槽:麻蛋,这么正当的理由,居然说我说谎一样,拜托,难不成我备孕明年不生个孩子就是欺瞒吗?简直有病好么!再说了,拒绝一个人,理由只要给的不失礼不就行了了吗?为什么还要搞的那么复杂?
“薛小姐,你是薛振国收养的女儿,那你的亲身父母……”欧阳以柔也知道自己这个话题难以启齿,但是,她还是想要切入话题,因为,比起这个话题,直接将DNA报告甩出来告诉薛长安自己是她的母亲这种事情更加的难以启齿。
“欧阳女士,这个是私人问题,我能知道你这么问的理由吗?”薛长安笑道,直觉告诉她,有问题,但是,自从自己懂事以来,除了薛振国和刘离,并不需要其他的亲戚,所以,这个有问题的欧阳以柔,她不感兴趣的。
“你先看看这个吧!”欧阳以柔见薛长安这种淡淡的表情,也知道她并不是很愿意了解自己的家庭情况,所以,还是从包里拿出了那一份DNA报告。
薛长安翻开看了看,看完之后的,当着欧阳以柔的面,微笑着撕碎了这份报告。“所以,欧阳女士,你找我的目的?”心里竟然没有一点的波动,薛长安也不知道为什么。正常人,只要是孤儿,一旦听到自己亲身父母的消息之后,不应该是自己这种样子的。不过,薛长安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这些年,在孤儿院的时候有院长妈妈,之后有薛振国和刘离,所以,她的人生,完全没有一般孤儿的悲惨世界,相反的,因为刘离,薛振国和褚继然,她的人生,不要太完美就是了,而所谓的亲身父母,当年没有,现在也不需要有,在她心里,也就不会激起半点涟漪了。
“长安,妈妈……”欧阳以柔看着被薛长安撕得粉碎的DNA报告,感觉自己的心也在同一时间被薛长安给撕碎了。
“欧阳女士,请恕我直言,我们的关系还没到可以直呼我名字的时候,请叫我褚夫人或者薛小姐!”薛长安云淡风轻地笑道。
“我……我当年也是迫不得已……”欧阳以柔眼睛一下子湿了,也不知道是这些年的委屈还是怎样的,一直以来在外人面前是个女强人的欧阳以柔,这会子,真的很脆弱。
“欧阳女士,我的时间很宝贵,我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如果早知道你要说的是这个,我不会过来。我想我要走了。”薛长安也不想继续听她说废话,准备起身走人。
“不要,不要走,至少听我说完。”欧阳以柔拉着薛长安的手,一副哀求的样子。
薛长安只能坐回位子上,一脸冷漠地看着她。
“你爸爸,是莫振宇,当年,我们在国外旅游的时候相遇,相爱之后,我怀了你,结果回国却发现他有妻子有儿子,我才知道被欺骗了,当时我生下了你,鬼迷心窍地把你送到了孤儿院,之后本想要找你回来,孤儿院却搬迁……”
“你早知如此,有何必当初,且不论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就算我是,你当初生下我又把我送到孤儿院的目的,是为了报复莫振宇吧,他欺骗了你,你却拿我撒气?欧阳女士,你现在是想让我原谅你然后认祖归宗?你怎么不上天呢?你不是挺能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