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继然听了这话凑到薛长安耳边,轻轻咬了一口,笑道:“你知道夫妻之间最好的灭火器,再床上,一次不够,就在来一次,估计就不生气了。”
臭流氓!
“那样子我会更生气好么!没道理生气的是我,结果爽的却是你吧!”薛长安转头怒瞪他一眼,低声说道。
麻蛋,这种带颜色的话题,还是要小声点说,不然有碍风化啊。
“你难道没有觉得很爽吗?没道理啊,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为了我们的夫妻生活和谐,我特地看了很多动作片来观摩学习的啊,难道是我不够努力,所以你还没享受在其中?”褚继然虽然也是小小声说的,却是在薛长安耳边说的。
这话轻轻说出口,仿佛一阵春风吹到了薛长安的身体里,顿时,从耳根子开始往脸颊红起来,整个人像个刚刚蒸完了桑拿刚刚从桑拿房里出来的一样,真的不要太诱人。
“老婆,你这样子太诱人,我会忍不住把你拉回房间……”说着,一口咬着薛长安的耳朵含在嘴里。
两人因为靠着沙发,给外人看来就是两个人亲密耳语,只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褚继然却用自己的舌头将含在嘴里的耳朵给亲吻了个遍,要知道,薛长安的耳朵,极其敏感。
“嗯……”情不自禁地呻吟低声脱口而出,薛长安咬住自己的下巴,不让自己继续发出奇怪的声音,“老公,你是想要在这里让我出丑吗?”
麻蛋,大庭广众之下,这男人找死啊,可是,耳朵好痒,这种时候还不能推开他,否则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看到自己这副德行,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褚继然把自己怎么了呢。
要知道,作为一个看过小黄书的网络小说家,薛长安可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东作为男女之间调情的利器,可是直接不会让人看到,但是遥控器在某人手中就够了啊。
啊啊,耻度好高啊,不能再想了。
走了出去,也不管别人的打量的眼光,反正,作为褚继然的妻子,她必须习惯别人的打量的。
到了外面的找了个树荫下面的秋千坐了上去,褚继然随后跟过来坐在她旁边,二话不说直接吻上了薛长安的唇,双手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
“老婆,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个地方这么隐蔽,估计不会有人看到,先让我解解馋啊。”说着继续加深了这个亲吻。
薛长安一听这话直接晕过去,她明明是想要找个隐蔽的地方缓缓免得被别人看到自己一脸情动的样子显得很尴尬好么,怎么就变成了像是为了和褚继然偷情一样找个隐蔽的地方打野战呢?
其实,薛长安不知道的是,这里的花园开始建造的时候,是一位比较喜欢奇门遁甲机关术的设计师接早的,褚继然过来的时候已经按了机关,现在他们两个人所在的位子已经被好几个花丛树丛给遮挡着,从外面只能看到一棵高高耸立的大树,而绝对不会看得到树下有个秋千,更加不会看到秋千下一对明媒正娶却偏偏要当野鸳鸯的人儿。
“褚继然……不要在这里,我错了,我们回房间……”薛长安顿时有些想哭了,这里是野外啊混蛋。
“没关系,这里有机关,不会有人看得到,很安全,我的夫人,我怎么会让别人看到你这么迷人的样子呢,相信我。”褚继然说着,终于狼性大发啃着薛长安的脖子。
“不行,要回去,不然你别想碰我。”薛长安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行?不,亲爱的,你可以的,你也想要我的,都……”
褚继然露骨的话让薛长安羞愧难当,眼泪却不知道怎么滴掉了下来:“褚继然,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随随便便在这种地方就能和你发生关系的人吗?夫妻之间的事情我知道作为妻子会发生什么,可是这个地方,请你给我点尊重好么?”
这是她的底线,野外苟合什么的,她真的不能接受,完全不行。在房间里床上怎么浪都行,唯独这点不行。
吻到了薛长安的眼泪,褚继然也有点慌了,他此前只想着在这种虽然很隐秘的地方但是还是荒郊野外的,很刺激,但是却忽略了某人的坚持。
“别哭,我错了。”
“呜呜,你欺负我,你居然在这种地方欺负我。”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真的设置了机关。”
“你怎么就知道不会有人站在高的地方用望远镜啊。”
“呃,”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但是这个宴会,明确规定不能带手机,但是没有规定说这家会所不能带望远镜,风险确实有点高。“那,我们回去?”
“呜呜,你欺负我,我这样子怎么回去啊。”薛长安顿时急哭了。
褚继然也明显感觉到了手上温度的变化,亲了亲某人的脸颊道:“我们从密道回去,相信我,这会子所有人都在参加宴会呢,我们住的地方又是比较隐蔽的独立别墅。”
说着,褚继然遗憾地抽出自己的手,将外套过下来给薛长安披上,直接抱起他从秘密通道里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