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就是我的女孩,卡布尔,我要去将我的女孩带过来,先失陪了。”
褚继然看着台上薛长安已经谢幕了,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向着后台走去,那里,有她的女孩。
等到了后台之后,薛长安已经重新做好了造型,换下了古典西域风情的服装和配饰,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鲜艳的红色旗袍,上面绣着展翅的凤凰,头发用一只凤血玉的发簪绾起,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明艳动人,哪怕脸上的妆容是淡淡的裸妆,也没有人会忽视她此刻的风华绝代。
薛长安见褚继然过来,也不顾周围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走过去冲到他怀中,轻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很漂亮。”
“你在我眼中一直很漂亮,嗯,刚刚在台下我说你是我老婆的时候,我旁边的以为成功男士特别惊讶,并且赞美你,而我,与有荣焉。”
“我看你是王婆卖瓜!”
“我们走吧,我旁边给你留了位子。”
褚继然身上的一身是黑色的西装,两人是红与黑的搭配,从远处看简直就像是婚礼上新人敬酒时的装扮。
其实,褚继然就是故意要这么一身打扮的,他就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褚继然的夫人,已经结婚了,闲人勿进。
只是,等他真正看到整体的效果之后,他后悔了,这样明艳动人的薛长安,他怎么放心带出去啊,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他都有种杀人的冲动好么。
两人虽然很低调的回到了座位,但是两人本上就是自带光芒的人,这种时候也没法低调了,坐下之后,继续接收着众人探究的目光。
不过,所有探究的目光都在看到了两人无名指上同款的对戒戛然而止。好吧,原来那个成功的Z国企业家,身边已经有了这么以为风华绝代的夫人。
接下来的酒会,褚继然对于自己亲手设计了薛长安这一身的装扮更加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到底是哪里想不开了居然让薛长安这么就出来了,他就应该将她打扮的蓬头垢面的好么!这下子好了,男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是极大的满足了,毕竟全场的女人比薛长安优雅的没几个,比学长安长的漂亮的完全没有,至于某些成功精英女性,他的妻子也不是菟丝华好么!
但是,既然这是个他早就知道了的事实,他到底为嘛想不开出来找虐啊。用眼神赶跑了第N个男人欣赏的目光之后,褚继然正想带着薛长安离开了。
“威廉,你不请你的太太跳支舞吗?”卡布尔在最恰当的时候冒了出来,丝毫没有看到褚继然目光中想要杀人的表情。
人家都这么邀请了,薛长安也不好直接离场,于是,还不等褚继然考虑,薛长安直接伸出手,等着某人牵着。
骑虎难下,褚继然郁闷地牵着她的手进了舞池,随后,卡布尔夫妇也开始跳舞。
看着对面褚继然闷闷不乐的样子,薛长安笑了笑:“你又闹脾气了啊?”刚刚见到的时候不是还很正常吗?两人今晚第一次拥抱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是龙心大悦的啊,怎么一下子就变天了。
“你太美了,我想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抠出来。”这语气绝对是咬牙切齿的。
“噗嗤!”好吧,这句话让她很满意,有时候,女人的虚荣心也是很强大的。原本昨天褚继然让人将礼服送过来的时候她还不觉得这套礼服是不是太扎眼了,现在看来,某人后悔了呢。
“那……老公……我们今晚……直接去桃花源记好不好!”
“我还是很生气,你要补偿我。”
“不,为了杜绝你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非正能量心里状态,我决定今天要惩罚你。”
“悉听尊便,今晚,我是你的……”
“去你的,这里等会散会肯定很晚了,到达会所的时候估计凌晨了吧,那个时候不睡觉你还想着什么花花肠子呢!”
“老婆,你真会泼冷水!”
薛长安笑了笑,原本打在褚继然肩膀上的手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就像是整个人挂在褚继然身上一样,神奇的是,薛长安的高跟鞋,让两人的身高神奇的合适,双臂环住褚继然的脖子之后,两人依旧随着音乐舞动,但是毫无违和感,“老公,今天我们泡温泉吧,洗冷水澡,太伤身体了。”
“你怎么知道的?”褚继然问出这句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该死的,这种尴尬的事情都让她知道了。
“嘿嘿,你以为你每次洗了冷水澡上床后我扑到你怀里感觉不到啊。”薛长安表示自己也是人,也会因为爱人受委屈而心疼的好么:“这次因为关键时刻委屈你了,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洗冷水澡了!”大不了她给他开药方抑制一下过度旺盛的情欲?单身二十多年了,果然比如狼似虎的年纪还要恐怖。
“坏丫头,大庭广众之下看我笑话,明天是不想起床了吗?”
“嗯……”薛长安凑到褚继然耳边坏笑道:“今晚,任君采撷……”
“你说的,可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你!”
“你本来欺负我好么!”
“是的我就喜欢欺负你,我最喜欢欺负你了,我只会欺负你一个,也只有你一个人让我欺负,所以,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准备离席了。”
“你想多了。”
原本褚继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结果音乐停下来之后想要偷溜的某人立刻被卡布尔给截住了。
薛长安礼貌地用英文打了招呼,于是和卡布尔夫人聊开了。
薛长安虽然比较传统古典,但并不代表孤陋寡闻,所以,和卡布尔夫人聊天的话题从娱乐八卦到时事政治基本上都可以有话题,两人聊得很开心。
只不过,旁边看着褚继然和薛长安跳了一整支舞的凯瑟琳小姐就不是那么开心了,她现在正在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薛长安呢。
来自桃花的眼神,她表示很淡定,但是有忍不住想要掐自己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