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激情退了还有体温在燃烧,他们两个,激情尚未退却,但是却先感受到了体温在燃烧。
或许是跳出了激情,褚继然这才发现,原来夫妻之间真的不仅仅只有激情,黑暗中狡黠的眸子笑了笑,心道,薛长安,谢谢你在我怀里。
第二天早上,许是因为昨天晚上运动量不大,加上惦记这今天要去医院看诊的事情,所以薛长安是第一个醒来的。
睁开眼睛抬头看到的是一张万年不变帅裂苍穹的脸,薛长安轻轻亲吻了一下,却被装睡的某人抱在怀中狠狠地亲了好久。
“亲爱的,你难道不知道,把王子吻醒了,是要负责任的吗?”
调戏,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调戏!
“把王子亲吻醒了要负责人的,那你告诉我把我的王子亲醒了需要负什么责任啊?”薛长安装傻充愣道。
“比如,再给王子一个早安吻……”
“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你……”
早上腻歪的结果是,薛长安差点迟到了,不过褚继然就是打定她不是正常上班的医生所以才弄了这么一出,总之,灯薛长安吃完早餐到达医院之后,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
早就接到了薛长安要过来的薛流墨对于褚继然的个性十分了解,所以薛长安到了医院之后,直接被安排在了药庐,这一次,医院给她安排了特殊的通道。那就是,挂号挂的是薛从航的,如果薛从航因为年纪大了无暇顾及的,就提给薛长安来治疗。
薛长安听了薛流墨助理的话之后,默默去了药庐,虽然对于薛从航的安排表示很无语,但是还是默默接受了。
毕竟,感冒发烧之类的,确实不需要用到她,也不可能会挂薛从航的中医号。
到了药庐的第一件事情,焚香,当然这个香,是一种薛振国特制的熏香,名叫“凝露”,作用和空气清新剂差不多,最最重要的作用是用来防蚊虫的。
焚香之后薛长安开始整理被薛从航弄得乱七八糟但是又没来得及整理的草药,全部分门别类放好,切好储存之后,开始坐在椅子上看书。
为嘛她有种今天不会有人过来看诊的既视感呢?不是吧,在这里看一天书的事情虽然她以前天天都在干,但是并不代表说很乐意啊。
索性,薛流墨让人送来了薛从航这段时间看诊治病后留下的手记,里面主要记录了一些所谓的疑难杂症的治疗方式以及薛从航的一些个人想法,这种习惯薛家的每一位医者都有,互相交流只为了共同成长。
百无聊赖地薛长安将桌子上一本全繁体字抄写版本的《本草纲目》拍了个照片发在了网上,写道:“温故而知新!”
这本书是她曾经亲手抄写的,但是今天看了一遍之后依旧发现依旧是有所得的,毕竟,她虽然是过目不忘,但是对于有些东西,其实不能太过自信于自己所谓的过目不忘,在真正需要这些知识的时候,如果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正确,或者是因为盲目自信导致除了点差错,后果是不能想象的。
《本草纲目》的图片上传了之后,薛长安的粉丝对于她的微博总是有一批铁杆定期打卡的,所以很快也就有了很多回复。
但是,其中一个貌似对书法比较有研究的人,将薛长安以前发的一张自己写的书法的图片和这本书的图片对比了一下,得出了结论是,这本手抄本的《本草纲目》是薛长安亲自抄写的。
然后粉丝们就炸了。
这年头字写得好的明星不是没有,但是像薛长安这样子能够有时间抄书的人,基本上已经绝迹江湖了,当然除了那些老艺术家们。
薛长安并没有多少时间去理会微博上的人呼天喊地各种惊讶,也没有去理会自己这本书到底引起了多少小朋友开始学习书法的童年,因为,她今天的第一个病人,过来了。
“薛大夫,这是老先生让我带过来的,这些片子是前期的一些检查结果,您看一下。”薛从航的助理,薛长安貌似没见过,不过不等薛长安问他姓名,他就自报家门了:“薛大夫,我叫赵子璐,是B大医学院中医系大四的学生,今年刚刚开始过来学习的,你叫我子璐就行了。”
“你好,子璐,我是薛长安。”薛长安说完之后直接拿过他手中的检查报告开始查看。
姓名:明末,名字真奇怪,好吧人家爹妈喜欢,不评价。
职业:田径运动员,哦,看了看本人,蛮高的,有前途。
年龄:20岁,还是个小鲜肉。
颜值:薛长安看了看,连靳清泓那么帅都木有,就不用和褚继然比较了,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不过嘛,作为一个运动员,坐在椅子上是笔直的,这点她喜欢。薛长安最讨厌的就是占没站相坐没坐相背部直不起来的那种男童鞋了,简直一点都不MAN。
“你的脚腕,应该有过二次伤害,为什么?”薛长安从资料里抬起头看向明末,问道。
明末正想要解释,旁边那个看上去应该是他的助理或者经纪人的人直接抢话道:“之前受伤了,做过手术,但是比赛在即,所以……”
“我明白了,但是下次,请病人自己回答,谢谢。”薛长安很讨厌这种代替别人回答问题的事情,坑爹的是娱乐圈还特别多经纪人助理代为说话而主人公却什么都不说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种事情在运动员的圈子里也有。
“他有很多东西不明白……”明末的助理是他堂哥明初,平日里主要协助教练安排他的训练以及保护他的人生安全的。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不是明末,你不会体会到某些受伤过程中感受到的痛苦的,而我,需要最直观的感受。”薛长安笑道:“这位先生,现在请您出去,不过你放心,我作为一个已婚妇女,不会对你们家运动员有任何非分之想或者是脑残粉行为的。”
一句话,轰走了一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