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一脚将褚继然给踹了,却正好35楼到了,褚继然直接打横抱起薛长安冲向自己的房间,直奔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

薛长安的看着自己的背包和那本云游仙书漫画孤零零地在地上十分可怜的样子,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估计更加可怜了。

薛长安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却被褚继然再一次放倒在床上,并且,褚继然趴在她身上双手撑着床,盯着她的眼睛看着,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喂,我说,你有毛病啊,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直接上床的,你是幻想当霸道总裁多久了,床咚这种戏码你不嫌老套吗?”

薛长安感觉自己要疯了啊,难道这就是她看过的为数不多的言情文里面所谓的霸道总裁灰姑娘一夜情的戏码?

不对啊,她一个半老徐娘好么!她还是两个孩子的老妈好么!她才不要搞什么一夜情好么!

“薛长安,你到底怎么回事,消失这么久回来了也不来找我,见到了也装作不认识我,你找打吗?”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认识你好么?我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不要告诉我我是你老婆啊?”

不会这么狗血吧?

好吧,薛长安觉得,自己能够失忆,差点被一个叫方灵均的大明星给骗了,估计已经撒了好几顿的狗血了,也不差这一点。

“薛长安!”

“我不叫薛长安……呜呜……”

褚继然无论什么时候都觉得,薛长安的还是闭嘴的时候比较可爱,而然薛长安闭嘴的最佳方式,就是接吻。

奇怪的是,薛长安并没有反抗。

她现在陷入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的胡思乱想中。

当初她试探方灵均的时候,可是仅仅靠近方灵均她自己都能够感觉到自己打心眼里的厌恶和排斥,可是现在,褚继然吻了自己,而她居然没有一巴掌扇过去。

“啊啊……痒……把你的手给老娘拿开……”

褚继然双手不老实地想要脱掉薛长安的衣服,却不小心触到了薛长安的雷区,作为一个怕痒一族,薛长安表示自己好心累啊。

“不行……你丫的老娘是个有夫之妇,孩子都有了,你这是强奸……”

“强奸?”褚继然冷冷地看着她,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家的有夫之妇!”

说着,褚继然脱掉了薛长安的上衣,或许是记得薛长安不喜欢他将她的衣服撕碎,虽然他撕碎了不少,所以,这次褚继然的动作很急,但是却很温柔,至少衣服没有撕碎。

T恤脱掉之后,薛长安瞬间打了个冷颤,莫名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劫难逃了。

“你不要这样,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现在只想和你用这种方式交流,其实你也不排斥不是吗?不然你早就一脚把我踹了,薛长安,以你的功夫,虽然不能打败我,但是要翻身逃离,并不是难事。”

薛长安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有些疑惑。难不成自己真的是薛长安?

但是有了方灵均的前车之鉴,她现在脑子里的记忆很混乱,虽然她不排斥褚继然的亲近,但是她自动将这种不排斥当成了作为一个单身妈妈,单身这么多年,碰到这么一个帅裂苍穹的男人犯花痴罢了。

好吧,瞬间有种小言情文玛丽苏女主上身的既视感。

算了,一夜情就一夜情吧,反正自己没试过,反正自己又没有老公,反正自己不记得孩子他爹到底是谁,反正她找民政局查过自己是未婚状态,所谓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一夜情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薛长安叹了口气,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句话,生活就像是一场强奸,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好好享受吧。

这句话,薛长安现在要将它奉为神的箴言!

“怎么,被我说中了?不反抗了?”

“反抗有用吗?和一个酒鬼说话,心累……呜呜……”

既然不反抗了,那就干正事吧……

灵活地将薛长安的内衣和裤子全部脱掉,褚继然忘情地吻着怀中的女人,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占据了他的脑子,这会子,他压根没有心情去考虑这女人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会来,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薛长安,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他想要做的,只是狠狠地占有这个女人,以抚慰单身六年多的身体……

或许是因为是夫妻关系,褚继然对于某个女人身体的敏感点了解的一清二楚,总之,褚继然卖力地吻着薛长安,舌头变着花样地在薛长安口腔里来回地挑逗着,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的僵硬,开始用双手寻找着某人敏感的地方。

不知道是因为某人的吻太有技术含量,还是因为褚继然嘴里残留的酒精充斥这某人的口腔,对于薛长安这种记忆空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初吻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只是眨眼之间,薛长安就感觉自己的后背,从褚继然的手指尖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上下都麻痹了,呼吸开始变重,身体也渐渐失去了力气,距离变成一滩春泥,仅仅是时间的问题。

薛长安没有闭上眼睛,她想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记忆中唯一一个男人,或许是因为之前记忆的缺失,现在,没有人比她更加想要记住眼前的这个男人,记住这一段所谓的,露水情缘。

两人的睫毛近在咫尺,像是要将彼此铭刻在心里一样,都不愿意闭上眼睛。

或许,褚继然害怕,他一旦闭上眼睛,醒过来之后发现是一场梦,他曾经做过很多次的梦。

或许,薛长安害怕,她一旦闭上眼睛,醒过来之后发现是一场梦,一场被她遗忘的梦。

薛长安的心中还是有些害怕,眼睫毛颤抖的很快,却又大着胆子用手抚摸上了褚继然的身体,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居然是某人的衬衫。

是了,那件一本正经的西装外套已经被某个猴急的男人自己给脱掉了,孤零零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