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丝丝看到这周围的环境不由得失笑,这南宫馨儿倒是个会享受的。
荷香倒是没有注意李丝丝脸上的神情,带着李丝丝就来到了一个院子前面,只见这院子倒是雅致,中间还有一个秋千,旁边长满了小雏菊,看起来倒是清新怡人。
“李姑娘,您对这院子可还满意?”荷香知道自己面前的女子是南宫馨儿身边的红人,所以她自然是得好好的对待着。
李丝丝倒是丝毫没有理会荷香这诚惶诚恐的心态,听到荷香的话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多谢荷香姑娘了。”
荷香倒是蛮喜欢自己面前的女子的,聪明漂亮不说还丝毫没有架子,跟她平时看到的贵人丝毫不一样。
“李姑娘客气了,您是不是没有带衣服过来?”荷香看到李丝丝手上没有任何的行礼,问道。
李丝丝听到荷香的话点了点头,因为事发突然,她并没有带行礼过来,平时衣服脏了都是晚上洗了,第二天早上就干了,她可以继续穿。
荷香看到李丝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是才对了,于是荷香微微一笑,说道:“李姑娘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穿奴婢的衣裳吧,奴婢有一身新衣裳。”
李丝丝没有想到荷香会这样说,但是听到荷香的提议李丝丝觉得也是好的,毕竟自己总穿一件衣服总有不够的时候。
于是李丝丝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多谢荷香姑娘了。”
荷香看到自己面前的女子的笑脸一愣,自己面前的女子长得也太多美艳了一些,荷香身为一个女子都有些看呆了。
李丝丝瞧见荷香呆了也没有在意,而是微微一笑便抬腿走进了院子,李丝丝得承认,这院子的确是不错,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很精致。
荷香看到李丝丝走进去才缓过神来,她顿时懊恼自己刚才的走神,还好李姑娘人好,没有在意。
而此时的南宫馨儿却是得到了一个让自己意外的消息,“你说什么?受伤了?”南宫馨儿面前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宫女,但是这宫女的神情却是非常严肃。
“是,昨天三皇子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被一块石头砸伤了额头。”
南宫馨儿听到这宫女的话挑了挑眉,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被石头砸伤了头?
“可是查到了是谁做的?”南宫馨儿用手拿了一颗樱桃,说道。
那宫女听到南宫馨儿的话摇了摇头,“那石头就像是平白无故出现的一样,没有任何迹象。”
南宫馨儿听到这宫女的话皱了皱眉头,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笑,她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有趣。
“给本公主盯紧那南宫殇。”南宫馨儿把樱桃让道了嘴里,说道。
“是,公主。”那宫女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便快步走了出去,见四下没有人注意自己便消失在了南宫馨儿的殿里。
而这时候李丝丝看完院子之后便走了进来,李丝丝看到南宫馨儿脸上明显的笑意有些意外,她不知道南宫馨儿为何这样高兴。
“你猜本公主刚才听到了什么消息?”南宫馨儿因为高兴,所以便多吃了几个樱桃,嘴唇便比原来红了一点。
“公主听到了什么消息这样的高兴?”李丝丝对着自己面前的女子微微一笑,说道。
南宫馨儿是越想越觉得有趣,于是说话的声音也带着笑意,“本公主听说南宫殇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被石头砸伤了脑袋,现在在卧床休息。”南宫馨儿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愉悦了起来。
李丝丝听到南宫馨儿的话一愣,那南宫殇竟然被砸伤了头?那三皇子可是当今皇上面前的红人,谁这么大胆。
“你是不是也在奇怪究竟是谁这样的大胆?”南宫馨儿眯着眼睛,问道。
李丝丝听到自己面前的女子的话点了点头,“对,草民是有些疑惑。”
“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人,仿佛成了一个悬案。”南宫馨儿愉悦的说道,在南宫馨儿看来,只要南宫殇和皇后不开心她就很开心。
李丝丝已经是明白了南宫馨儿心里面的小心思,她也没有戳穿,但是李丝丝心里面却是思索了起来,那人究竟是谁,而此时李丝丝心里面则是有了一些猜测,昨天南宫殇找过自己之后无踪晚上就过来了,然后那南宫殇就被砸破了脑袋,这时间也太过凑巧了一些。
“公主,您这次让草民住在绿芜殿,草民不胜惶恐。”李丝丝对着南宫馨儿行了一个礼,说道。
南宫馨儿听到自己面前的女子的话脸上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你是想要说什么?”
李丝丝听到南宫馨儿的这话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这南宫馨儿倒是敏锐,自己一句话就让对方变了脸色。
“公主多虑了,草民只是想回家看看。”李丝丝觉得自己对待南宫馨儿这样的人不能急,只能是循序渐进。
“回去看看?你要是出去怕不会回来了。”南宫馨儿听到李丝丝的话挑了挑眉,满眼的不相信。
李丝丝看到南宫馨儿的话在心里面苦笑,自己面前的女子就是不相信自己。
“草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儿子了。”李丝丝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语气没有什么魔洞,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充满了怀念。
南宫馨儿看到李丝丝脸上的神情一愣,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边的人脸上出现过这样怀念的表情,生在帝王家哪里有人有那么多的情感,她们就像是一个个没有感情的动物,除了争权就是争利,哪里有人会有这样的表情。
“如果本公主不许呢?”南宫馨儿眯了眯眼睛,发射出危险的信息。
李丝丝听到南宫馨儿的话沉吟了几秒钟,然后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一字一句坚定的说道:“我只有我儿子一个亲人,谁挡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南宫馨儿听到李丝丝的这话微微一颤,随即皱了皱眉头,她这一生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柔顺时像一汪水,坚定时却像一个利器一般,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难道对方就没有想过,无论是谁都有可能背叛吗?
“愚蠢!”南宫馨儿瞥了一眼李丝丝,嗤之以鼻的说道。
李丝丝听到南宫馨儿的这话倒是没有反驳,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李丝丝不想做那冷血的人,而她也管不了别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你先下去吧。”南宫馨儿知道自己暂时说服不了自己面前的女子,于是便对李丝丝说道。
李丝丝听到南宫馨儿的这话点了点头,然后便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