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是没有球球的消息么。”李丝丝见王仵作进来了赶紧问道。
“没有。”王仵作摇了摇头说道。
李丝丝的眼神又暗淡了下来,说道:“希望球球没事儿,我输了比赛倒是无所谓。”
“你这么担心干什么,人家不是说了这场比赛不过是陪你做戏么,不作数的。”
“我是害怕如果比赛结束了还是找不到球球的话,他可就危险了,还有你要是一时之间找不到球球的话,不能重新比赛,皇上一定会降罪于你的。”李丝丝站起身来面对这王仵作说道。
“我没什么,大不了也就是回去么,我在这里也没什么好牵挂的。”
“反正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李丝丝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灵儿,把东西再检查一下吧。”
王仵作也不再说什么,换了副精神来到了舞台之上。
“大家都安静一下,因为上次的比赛有人从中作梗,所以比赛要重新来过,今日请大家过;来和上次还是一样的。”
“快点开始吧,我们都等不急了。”台下的百姓喊道。
上次的事件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解释,这次又要重新比赛百姓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而且这里还是像上次一样有糕点,茶水供应。现在大家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自然是希望有点看头了。
“大家稍安勿躁,比赛马上开始。”
这次的比赛首先上场的是商国使团,商国使者将一个巨大的桌子摆在了舞台之上,接着又在桌子上摆上了上百种的香料,台下的百姓一阵惊呼,他们从来没一次性的见过这么多的香料。
王仵作看到这个阵势也很震惊,商国使团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找到这么多的香料的。
古灵儿就在舞台的侧面看着,小声的嘀咕着:“这些香料很多都是极为稀有的商国怎么会都凑齐呢。”
“你可别小看商国的那个国君,那可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上次的比赛人家估计是留了一手,这次才是要拿出真本事了。”王仵作早就看出来了狼哥这个人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样简单。不过这次商国使团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种名贵的香料,狼哥也是不知晓的,都是商国的那个重臣司马赢安排的。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人对比赛是势在必得的。
只见那商国使团中的其中一个站了出来,平日间也没有注意到商国使团当中还有长的如下次俊俏的后生。这后生应该是为了今日的比赛精心准备过,一袭白衣,从高处翩然而至,落地的时候还从撒了些花瓣在空中。
“怎么一个大男人还搞这套。”王仵作撇了撇嘴嘀咕着。
等到这人落在了舞台之上,王仵作仔细一看才瞧出来,这人的身后栓着一根绳子,原来他从高处落下来的时候身后是有人拽着的,这王仵作倒是暗笑了一下,他最近身边遇到的人都是有些武功的,还真没见过这没有什么本事还要耍帅的。
又见那人挥动衣袖,快速的在几百种的香料里穿梭着,没用多一会儿的功夫就配好了一个香囊。
王仵作看着有点傻眼了,他从来没见过有男人可以这么妩媚的,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样,最让人看不透的就是这人虽然是在那张大桌子前穿梭的可是自己却没有看见那人的脚。
“这个香囊送给你吧。”王仵作还在愣神的时候哪个是白衣男子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把那香囊递了上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习惯用这种东西的。”王仵作连连摆手,他更觉得奇怪了,人走路都会有声音得,可是这人更像是
看过来的。王仵作不自觉的往这人的身后看了一下,不是说鬼魂是没有影子的么。可这人的影子赫然被阳光拉的很长。
王仵作晃了晃脑袋,自己在想什么,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什么鬼魂,而且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根本就不相信什么鬼魂的存在,要不然也不会去当法医了。
“那就送给你吧。”那人看到王仵作身边的古灵儿直接递给了她。
“这个不好吧。”古灵儿有些为难。毕竟这是比赛,怎么能收自己对手的东西呢。
“给你就拿着吧。”这回王仵作倒是大方了起来,看着古灵儿直眨眼睛。
“那我就不客气了。”古灵儿心思聪颖,领会了王仵作的意思。拿了香囊之后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白衣男子的身上,自己赶紧跑回了后台。
“王妃,王妃,你看看这个。”古灵儿说着把香囊递了上去。
“这个是什么。”李丝丝说着已经把香囊打开了,一股异香扑面而来。
“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李丝丝问道。
“这就是商国使团做的香囊。”古灵儿严肃的说着。
“什么,商国使团做的,这跟他们上次做的根本不是在一个水平上啊。”李丝丝也感到很奇怪。
“是啊,上次商国使团做的香囊我也看过,很是普通,您是没看见,他们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上百种的香料,而且有一半都是名贵的品种,所以今日配制出来的香囊才会这么特别的。”古灵儿也闻着这香囊说道。
“看来这次就算是我们用了十成的功力也不见得能赢人家的。”李丝丝捏着香囊担心的说道,明明上次比赛的时候自己是胜券在握的,今日怎么回变成这样。
“王妃,我们现在怎么办。”
“一切照旧,反正这次的比赛我们也是不能必须要输的。”
“王妃,那我下去准备了。”古灵儿也不好再多言。
台上那白衣男子继续在台上表演着,台下的百姓不论男女都看的神魂颠倒,没想到商国的女子会用暴露的衣着勾引人,这商国的男子在这方面同样是有一手的。
“我的香囊已经做好了。”白衣男子走到王仵作的身边说着。
王仵作正是一阵出神,他并不是在欣赏这白衣男子的表演,而是在仔细的观察这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构造的,怎么自己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这人是怎么移动的。按照自己这么多年“行医”的经验来说,人体的构造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动作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像一条蛇一样的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