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眼底闪过笑意,给了晨雾一个‘干得不错’的眼神,便乖乖的张嘴喝药。
晨雾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退了出去,看来王爷是真的被她们家小姐给吃的死死的了。
伺候完某人喝了药,吃了些膳食,某人就又开始得寸进尺了。
顾姝瞧着赵瑾攥着自己纤腰的手,忍不住道:“王爷可否先松开些,臣女总不能端着饭碗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吧。”
“那你快去。”
潋滟的眸子闪过一抹皎洁,顾姝将碗筷放在桌上,便就势坐下,说什么也不肯再过去了。
赵瑾面色有些不满,朝她招手道:“过来。”
顾姝挑眉:“王爷现在正是虚弱之际,还是先休息吧。”
赵瑾薄唇紧抿,黑眸蕴藏着某种危险的气息,但也只是一瞬便恢复平静,在顾姝得意的面色下,突然捂着胸口面露痛苦的跌回了床榻之上。
顾姝心下一顿,方才碰到嘴唇的杯子瞬间被她放下,走到榻边紧张道:“王爷可是又毒发了?”
“本王……”
赵瑾垂下的眸子闪过戏谑,在顾姝震惊的目光下,蓦地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带到床榻之上,翻身将那狡猾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
“你又骗我!”顾姝怒目圆瞪。
赵瑾唇凑到顾姝耳边,似有若无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之上,让她瞬间软了身子。
“本王这不是骗,只是跟姝儿讨回一些几日不见的利息罢了。”
话落,顾姝只觉唇上一热,在回神之际,已被身上的男人攻城掠夺。
自那日后,二人总算是和好如初。
而吃瘪的赵珏,也终是消停了一段时日。
金銮殿上。
因盛京连日降雨,周边几处地处劣势的小县城也受到了雨水的侵害,发生洪灾。
有官员上奏,近两日已出现不少房屋倒塌伤及百姓性命的事故。赵皇也开始重视起此事来,与众人商讨下,打算开国库,拨银两为周边县城修建水坝。
不过此事关重大,涉及银两数目也较大,而朝中最不缺的便是剥肤椎髓之事,眼下必定是要派遣一位皇嗣,以此来镇压这些别有用心的人。
可这派谁去,一时间亦成了赵皇的难题。
朝中趋势渐明,大多官员已然兵分两派,眼下见赵皇犹豫不决,许多想借机巴结的人也开始循循善诱。
户部侍郎蒋成道:“陛下,三王爷做行事谨慎,德才兼备,依臣看,不如就将此事交托与三王爷,想必定能安抚人心啊。”
“是啊陛下,臣也认为三王爷有能力胜任此事……”
底下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赵珏垂下的面色,不禁露出得意。
父皇因上次之事,已然对他有了成见,若是趁此机会重新赢得父皇的重用,又能在修建水坝之时笼络人心,岂不是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而且以往类似此等事宜,父皇都是派遣他去做,眼下也定是照旧。
如是想着,赵珏刚想上前请命,却突然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抢先了一步。
只见身着玄色蟒袍的男人移步上前,冷沉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仪:“父皇,儿臣愿请命前去。”
赵珏脸色骤变,怎么都未曾想赵瑾会抢先一步。
“父皇,依儿臣所见,还是儿臣前去比较适合,毕竟前年荆州水患之时,也是儿臣带人前去修建水坝,四皇弟对此并不熟悉,怕是有些不合适。”
见赵皇一副深思的模样,赵瑾才不慌不忙道:“皇兄有所不知,早在大雨降世的第二日,本王便已经召集城中所有精通水坝修建之人,为的就是做提前预防,眼下只要本王一声令下,便可立即出发,省却了不少时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