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惊鸿其实很不想回答的,因为这种手段她还是第一次用在一个女人身上,就在她对着这个女人下手的时候,其实她的内心还是挣扎过的,因为自己也是女人,若非大奸大恶之人,她一般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这次却对一个女人用了。
“你只要知道的,想要达到那样的效果原始的冲动比药物更加有效果就好,其他的你就不用知道了。”说着惊鸿也没有心情在这里多停留,对红鸾说道:“把这个女人送走之后,这个青楼也处理了吧!”
说完惊鸿就离开了青楼,她现在很想要洗澡,身上的味道,那种的令人作呕的胭脂味,她本身就对这些东西喜欢不起来,甚至某种程度上讨厌,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很不错了,救过刚到门口就遇上的李福安,说是柳倾寒宣她进宫。
答了一句,“知道了,劳烦公公转告皇上本座稍作收拾就进宫面圣。”
…………
一路上的季末尘都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好几次想要问什么,话到嘴边了就是说不出来,他倒是没有什么,倒是坐在她对面的惊鸿有些的郁闷了。
他今天是怎么了?
“末尘,你怎么了?有什么想要问你就直接问?”惊鸿在他又一次的欲言又止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
听到惊鸿发问了,季末尘不由的又是一阵脸红,对上惊鸿认真的神色,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道:“你今天没有碰过那个女人?”
一天他居然在纠结这个问题,惊鸿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他会问无生坊的事情,连应对的答案都想好了,结果对方却只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们在隔壁也是听到的,过来的时候也是看到的啊,我怎么可能会她动手,先不说我有没有喜欢被人听墙角的癖好,首先我自己心里这关就过不了,对待感情我是很认真的,不是唯一我绝对是不会碰的。你不会告诉的,这一路上你都在纠结这个问题?”原本惊鸿还是认真的回答问题,话说到一半却调转方向,一脸好奇宝宝的看着季末尘,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今天行为柳倾寒会怎么对她?那些官员和百姓如何看她?
到了皇宫,李福安将两人引到了御书房,刚刚走进房间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了阴郁气息,让惊鸿和季末尘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臣等见过皇上。”两个人异口同声道,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天子赦令见到的皇族不用行跪拜大礼,所以两个都是齐齐弯腰表示一下就行。
不过的柳倾寒却没有叫他们两个起身,平时邪魅妖孽的脸,现在满布阴云,就像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兆。
“去青楼了?”
“……”
“看来的朕没有冤枉你们咯?你们两个身为朝廷一品大臣,居然敢给朕去那种地方寻花问柳,真是给朕长脸啊!”柳倾寒看着两个不说的人,手里的奏折都险些捏断了,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的,像是极力的隐忍着怒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惊鸿总感觉,他这句话好似不是对他们两个人说的,好像是对着她说的一般,瞬间心底升起了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果然柳倾寒的下一句话就证实了她的猜测。
“如果你们找不出好的理由给朕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堂堂一个国师居然跑去青楼,就算你有正常的需求,就说你看上谁了,朕指给你就是了,为什么是风月女子啊。”柳倾寒深邃且阴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惊鸿,眨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句话在季末尘听来,就是柳倾寒在责怪惊鸿的去风月场所,有失国师形象。
但是惊鸿却听懂了他这句的真正意思,这丫的根本就不是生气她去什么风月场所寻花问柳,因为他知道她就算有心也无力,而是在生气她没有找他。
就是因为听懂了惊鸿才是更加郁闷,更加无言以对。
这个男人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他以为她真的可以闲到去玩那些无聊的事情吗?就在惊鸿内心无限吐槽的时候,季末尘开口了。
“回禀回皇上,臣和国师前往那个地方主要是……”季末尘看到的柳倾寒大有大火的架势,就开口解释,试图让柳倾寒不要那么生气,结果话说道一半就被打柳倾寒打断了。
“丞相无须多言,朕要听国师亲口说。”柳倾寒对于季末尘去不去那些地方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惊鸿,而且他还算听说是她亲自去的,还点了人家的花魁,把人家花魁弄的溃不成军的,简直气死他了,从来没有人能够让他气到这种程度,只有她,不仅把他气到吐血,而且他还舍不得伤她一分。
看到的柳倾寒的脸色确实是很不好,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回皇上,臣这次到那个地方的原因是:臣调查到冷尚书经常会到哪里去玩,那个地方是无生坊的底盘,臣怀疑的冷尚书了做了一些伤害朝廷的事情,打算让冷尚书招认,而之前瘟疫事件,与无生坊有关,出于经济效益和某些关系无生坊暂时不能动,但是需要给予警告,所以有了这一出。”
惊鸿不卑不吭的回答,结果听的柳倾寒更加的气愤,她明明知道这不是他想要听的答案。
一边的季末尘听到的惊鸿的话,也不由的一惊,没有想到惊鸿还有这一层的打算,相反他却没有想到,对于朝中的事情,他居然没有惊鸿这个后来者了解,看来他这个丞相做的真是纸上谈兵,好似自从惊鸿不在是废物的时候起,原本该是他做的事情,都被惊鸿做了,她做得比她更加的出色,就仿佛她就是为了朝堂而生的一般。
怎么久以来他就遇上的过一次的她失控,就是那次无上限的醉酒,那个时候的她,是他见过最不理智的惊鸿,除去了那次之外,她似乎做每一件事情好像都是在算计,还总是出其不意的。
最后,因为有季末尘在的情况,柳倾寒不能说穿惊鸿,惊鸿就仗着他不能说穿,索性就当做不知道,完美无懈的回答了柳倾寒的问题,之后离开了皇宫,而冷柏一事就全权交给了古玄卿。
出宫的路上,季末尘本来想要约惊鸿一起喝茶的,只不过惊鸿拒绝了,只好相约改日。
和季末尘分开了之后,惊鸿就转身前往天牢,守门的侍卫的虽然不认得惊鸿,但是在惊鸿亮出腰牌的时候的时候还是放惊鸿进去了。狱长得知国师大驾之后,赶紧屁颠屁颠的赶到惊鸿的面前。
“下官见过国师大人。”狱长一脸气喘吁吁的赶到惊鸿面前。
惊鸿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想来他应该是知道她来了,才充满敢过来的,也没有多说什么,让他起来之后,询问冷柏的牢房在哪里?
“回大人,按照古将军的吩咐关押在最下层,此刻古将军和南侍卫正在审讯呢!”最近,惊鸿的事迹,别说是外面了,来皇宫里面都传遍了,看似清冷绝世的脸下面藏这一颗杀伐果断的心,他还是好好的伺候着,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的,本座知道了,前面带路吧!”
狱长带着惊鸿来到关押冷柏的牢房,此刻古玄卿和南长墨正在站在牢房外面,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刚在已经和冷柏沟通过了,不过结果不理想吧。
古玄卿和南长墨看到惊鸿的到来都表示很惊讶,他们没哟想到惊鸿会突然来到这里。此时惊鸿一身的白色的长袍,让本来就清冷的她更加的清冷,就像是天上嫦娥下凡一般的,与这黑暗的天牢完全不搭边。
惊鸿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讶,示意性的对他们点了一下头,就转向冷柏的方向,看着他,就算此刻狼狈,任然还是那副的高傲的模样,好似的他还没有输一般。
“架上去……”惊鸿毫无预警的下令道。
那个狱长看了一眼古玄卿,和的南长墨见他们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有点为难,但是权衡之下还是吩咐人把人绑上了架子。
古玄卿看着惊鸿大有动刑的架势,便开口道:“大人,你这样恐怕不妥!”
没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他比惊鸿年长不少,但是他还是得要称呼她一声大人。
哪想惊鸿听了他的话,不以为意的说道:“古将军,有些事情不是不妥就不能做的,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他那份可笑的自信还存在吗?那是因为只要他今晚什么都不说,明天就会有人保他出去,本座不会给他让皇上为难的选择,再说了,我也不一定要动刑的。”
说完惊鸿就走到木架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脸淡然看着冷柏被绑了上去,一边的南长墨只是默默的看着,古玄卿被惊鸿那么一说也没有任何言语了。
被架上了木架,冷柏还是一脸淡定,看着惊鸿的眼神中还是一副的高高在上的样子。
“惊鸿,你杀不了我的,只要我一口否认,你就什么都做不了,我明天还是会出去的。”狂妄的声音,透露这主人这一刻的得意。
“冷柏,你认为你还能出去吗?或许你还是不了解本座,敬你是的当朝元老,本座告诉你一些事情,之后再做选择如何?”说完不等他回答,惊鸿有开口继续道:“第一,知道本座为什么要约你到老相好的地方去吗?本座只是简单的想要警告她身后的人,至于你,不是非要这个理由才能抓你。第二,瘟疫之事,认为本座只是仰仗的璎珞老人才算是解决的吗?千骨草的来源,太医令的死亡,你有猜到过吗?第三,你认为你和本座之间,皇上会选择谁?”
惊鸿一说完,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居然有人敢如此直白的直言帝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