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多了,谢谢龙大哥关心,只是睡不着,所以想过来坐一坐。”苏小碗显然还是有些害怕,不敢一个人待着。
我点了点头,又从桌子上拿了两个酒杯,“喝点红酒压压惊吧,这样一会也好休息。”
我将酒杯摆放在她们二人面前,有给她们俩倒上酒,顾盼盼丝毫没有犹豫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柏菲红酒?一飞你哪来的这么好的红酒?这一瓶可是价值不菲啊!”
我听完顾盼盼的话后微微一震,柏菲?卧槽!尼玛这酒可是很贵的,怎么说也是三千往上一瓶,虽然我没有喝过柏菲但不代表我不了解啊!
“怎么了?”一旁的许飞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满脸疑惑的看着我们两个问道:“这酒有什问题吗?不就是柏菲吗,最多一千块钱而已!”
“一千块钱?”顾盼盼将红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抿起嘴笑了起来,“一瓶柏菲最便宜的也在三千二左右的价格,而且只高不低的价格,如果在有些年限,那就会更贵了!”
“三千多?”许飞听候猛的站了起来,原本脸上的无所谓变成了苦涩,“怎么……怎么这么贵啊!尼玛老子一个月的工资才八千,这尼玛喝了老子一半的工资啊!”
许飞说的还真不错,他的工资八千二,,所以这完全可以说喝了许飞半个月的工资也不为过了。
“盼盼姐,这红酒什么金子做的啊,怎么这么的贵?”一旁的苏小碗刚才也喝了一口,但此时却不敢再喝了,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看来你对这个非常的了解啊?”我诧异的看着顾盼盼。
顾盼盼抿着嘴巴笑起来,“我不仅了解,我还知道它的原始故事。”
“啊盼盼姐那你给我们讲讲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就当给我们讲个故事活动一下氛围好不好啊盼盼姐?”一旁的苏小碗显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听故事,而我也同样有些期待。
“这柏菲是波尔多的名酒,人们便会说:左岸有拉菲,右岸有柏菲。柏菲酒庄地处法国波尔多右岸圣埃美隆产区,拥有十分悠久的历史。”顾盼盼对此红酒非常的了解,虽然我知道这个红酒的价格,但是对比却不了解,毕竟我这人并不怎么喜欢喝红酒。
所以顾盼盼也对我们三人普及了一下红酒的知识,“柏菲酒庄的历史最早可追溯至距今1600多年前的公元四世纪,当时,柏菲酒庄便率先在圣埃美隆地区种植葡萄。1885年,来自波尔多的布法德家族买下了分散于他人手中的柏菲酒庄及酒庄附近的一些小葡萄园。”
“该家族进驻柏菲酒庄后重新分布了葡萄种植比例,去除了不必要的品种,修葺了酒窖,并引进了新的酿酒设备,扩展了整个葡萄园的面积,同时正式将酒庄命名为柏菲酒庄。”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十九世纪末卷席整个波尔多的葡萄根瘤蚜虫波及到了圣埃美隆产区,柏菲酒庄也无法幸免地遭到毁灭性打击,虽然布法德家族为此作出很大努力来挽救酒庄的损失,但进入二十世纪之后接踵而至的世界大战和经济大萧条使得酒庄一蹶不振。”
“其中酒庄经过许多的手,最终直到一九九八年佩斯家族的接手。佩斯家族接管后,对柏菲酒庄原有的种植计划、酿酒方法和保管储存等一系列环节进行了全新的改革,令酒庄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绩。”
“二零一二年揭晓的最新圣埃美隆列级酒庄分级结果显示,柏菲酒庄与金钟酒庄这两大一级特等B级酒庄已昂首阔步地走进了白马酒庄和欧颂酒庄的行列,升级为圣埃美隆列级一级特等酒庄A级。酒庄聘请著名的飞行酿酒师米歇尔.罗兰担任酿酒顾问。”
“柏菲酒庄原本拥有三十二公顷的葡萄园,二零零一年经过收购一些毗邻酒庄的小块葡萄园将面积扩大到五十公顷。酒庄葡萄园的土壤是波尔多右岸常见的粘土和石灰石组合,葡萄种植比例为百分之六十的梅洛、二十五的品丽珠和十五的赤霞珠,平均树龄为四十三年。”
“柏菲酒庄酿酒所用的葡萄经手工采摘之后放入不锈钢大桶中发酵,最后经澄清后放入橡木桶中陈酿。酒庄正牌葡萄酒的年产量约为八千箱。其中1998年、2000年、2005年,还有2015年和2016都是柏菲酒庄很好的年份,所以对此来说这些年限的红酒价格也是最高的!”
“一般说来,传统的法国名酒口感柔和、平衡而温雅,新世界的酒则充满个性、力量与野性,但该酒庄的酒却是例外。柏菲酒虽出身于法国,带有法国酒骨子里的优雅与平衡,但同时又具有新世界酒的个性与力量。”
说到这顾盼盼拿起桌上的红酒瓶观看了下,随后放了下来微微一笑的说道:“这瓶红酒还好不是这些年的年限,价格估计也不是特别贵的,大概四千五左右。正如刚才小碗说的,这酒比黄金还要贵,贵就贵在他的古老牌子,还有味道。”
“四千五还不贵啊!特么的,早知道这么贵老子绝对不会碰它,老子这辈子喝点最贵的酒就是它!”许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当然明白这四千五对于许飞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可是有家室的人,每个月的工资全部上交给他老婆,只留下一千块钱作为平时的费用,这一下花了四千五,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好了这红酒就当我请客了,你看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既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许飞说道。
“你又没有结婚,你肯定不知道兄弟我的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月那点零花钱,我这一下花了这么多,回去怎么交差啊?”许飞叹了一口气,又对我说道:“算了算了,大不了回去被说一顿,我相信我老婆不会太在意的,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失常,我来付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