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给老哥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身体状况如何了。”周院长把被子掀开,拿着听诊器在看他胸口上听了一下,随后又全部检查了一遍。
周院长摘下眼镜,“这样吧,一会我安排老哥你进行检查一下,我们也可以更确定的了解一下你身体的状况,这样我们也好准备治疗的方案。”
老人点了点头,面色微笑的说道:“好,一切都听医生的安排。”
周院长又对凌雪儿说道:“小姑娘,你跟我来一趟。”
凌雪儿点了点头,对她爷爷说道:“爷爷,您好好休息,我一会再来看您。”说完后凌雪儿走了出来。
我跟李国良也跟了出来,凌雪儿开口问道:“周院长,我爷爷的病怎么样了?”凌雪儿脸上全是焦急,我想她自己肯定也了解一些。
周院长摘下口罩,摇了摇头说道:“唉,如果在早上半年,我还是有把握治好的,甚至让你爷爷能下地走路,但是这个拖得时间太长了……”
凌雪儿身体一颤,险些摔倒,我连忙上前搀扶着凌雪儿,“周院长,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皱了皱眉头,问道。
周院长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说道:“就算我亲自手术,希望的不是特别大了……癌细胞已经开始困扩散了,我最多是控制住,不让癌细胞扩散这么快……”
“周院长,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求求你救救我爷爷,求求你了……”凌雪儿在我怀里大声的哭泣着,整个身体有些无力,如果我要是不扶着她,真的就倒下去了。
一旁的李国良也忍不住的问道,“周院长,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我们三个都在等待着他的回复,他一个人沉默了起来,我们没有去打扰他,我们都知道他在想怎么解决的方案。
“有一个办法,只是……”周院长说道一半,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什么?”我着急的问道。
“就是,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你都要急死我们了……”一旁的李国良着急的说道。
李国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种方法任何人都没有用过,我们也在实验中,甚至说这种还不合法,所以我这个就算了,如果治好皆大欢喜,但是如果失败了,就连我恐怕也要引来牢狱之灾……”
“周院长,什么方法?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就我爷爷,求求你了……”凌雪儿强行振作了起来,苦苦哀求的说道。
周院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行,不管怎么我都不能让你试这种方法,还是算了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了。”
而这个时候周院长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喂我是周安明,什么?明天就来是吧?太好了,你们一定要做好准备工作,一定不能怠慢了人家,我一会就过去。”
过了电话后,周安明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们说道:“有转机了,美国来了一名专家,这个人在癌症这方面很有研究,只要他肯动手,那就有了三成的希望了!”
“三成?”我皱了皱眉头,“周院长,这个三成把握是不是太低了?”
“三成还低啊?”周安明听候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来的话,一成的希望都没有,现在有三成希望,你说高不高!”
我这时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那个不好意思,我对于这个不太懂,还请周院长不要放在心上……”
周安明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没事没事,这有什么的。”随后转头看向了凌雪儿说道:“小姑娘,决定权在你这里,如果你要做手术那就找他,如果不做手术也可以,就进行化疗,这样可以维持你爷爷的生命,不过化疗不管怎么说都会对身体有害,既然有好的一面,也会有差的一面……”
凌雪儿沉默了许久,抬头看着周安明说道:“做手术要花多少钱?”
周安明想了一会,开口说道:“这个大概需要三十万左右,毕竟他是美国来的,所以价格也会贵很多,不过我们医院可以给你垫付五万块钱,也就是说你自己还需要准备二十五万,后面的住院费用我答应过你,住院费免了,但医药费是无法免的,只能收一半的钱……算下来估计要三十五万左右了……”
凌雪儿听闻这么多钱后,整个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我连忙用力搀扶着她,“呜呜呜,我现在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别说三十五万,就是三千五我也拿不出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又对凌雪儿说道:“你不用担心手术费的事情,钱我来掏就行了。”
凌雪儿连忙摇了摇头,“不行一飞哥,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我看的出来,凌雪儿是个不喜欢平白无故的那别人的钱的人,我沉默了一会,随后开口说道:“这样好了,这钱就当我现在借给你的,等以后你工作了还给我就行了,你看这样怎么样?”
凌雪儿一把抱住了我,躺在我怀里大声的哭着,“谢谢你一飞哥,真的谢谢你……呜呜呜……”
我看着这样的凌雪儿,心里莫名的堵得慌,难受极了,也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把头望着上方,为的就是不让眼泪留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凌雪儿的后背,我又安慰了几句。
“那周院长,请哪位美国的医生就靠你了,钱我明天就给您拿过来。”我又对周院长说道。
周安明点了点头,“手术费不着急,我明天会找他商量一下,我想他也肯定会同意的吧,毕竟都是医生,都有仁者医心。”
又说了几句后周安明也就离开了,毕竟他还有工作要做,而李国良也接了一个电话走了,他的时间早就到了,只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手头的事也推迟的一些。
我跟凌雪儿又回到了病房,这时老人已经睡着了,我们也就没有打扰凌雪儿的爷爷睡觉,凌雪儿把被子盖好后,我们也就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