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啊!”信风看着她,那眼神简直是勾引!红牡丹却把持的极好,若不是她对伯迪感情至深,有谁能对这样的男人有抗拒性呢!红牡丹没有动,不进,不退。
信风却易守为攻了,他摸住红牡丹的衣服,也不知用的什么巧劲,只听‘哧啦’的一声,红牡丹的衣服顿时碎成几片,她玉一般的在信风面前暴露开来。
信风的眼神中写满惊讶,如此完美的女体,是她从没有见过的,即使他的‘皇宫’中聚集着可以代表整个上海美女标准的人,也在她的面前黯然失色!怪不得只有她可以经受自己的诱惑,因为她是可以诱惑自己的,唯一的女人。
从来都是坐享投怀送抱的他,主动地站了起来!
红牡丹一惊,不由自主的稍退了一步,信风却以更快的速度抱住了她,还有一小件儿衣服在红牡丹身上碍事儿,信风的手一边摸扶着,一边帮她退去。
被千万只蚂蚁咬着的感觉布满全身,和伯迪婚后,他是第一个碰自己的人!难受,难堪!红牡丹尽量的向后倒着,信风却紧紧地抱着她。
“别动,”信风温柔的说道,“让我好好亲亲,你的身体如此完美,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少女的身体晶莹柔嫩,让他忍不住的揉捏,又担心她会痛而不舍得用劲!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直征服别人的他,终于被别人征服了!
站着,已经不能满足信风的的时候,两人齐齐的倒在床上。
信风着红牡丹的身体,嘴唇儿在她脖子上温柔的着,令他战栗的快感,令她滚烫的火源!
他的舌,缓缓的探索者,向她的柔情深处延伸…
子夜,宁静。
窗外的虫鸣依稀可闻,寒蝉、秋虫。
不知不觉,竟然又是到了秋天了,寒意袭来。
火热中的红牡丹,突然如同遇上了几点寒秋的冷雨,霎时清醒过来。信风强而有劲的舌正在缓缓探入到她的口中。
温润如玉,甘醴如泣。
她惊慌失措的躲避,他临阵社不乱的攻击。
乱了章法的她,内心在一次次强烈的荡涤下,终于再难以反抗,任由两条欢腾的鱼儿在口中翻滚,如诗如戏。
两具着的美体摩擦着,逐渐吻合…
红牡丹的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没有半分力气,只顾得喘息。但是但她感受到信风的下面正在深入自己的体内,还是很不自然的挣扎了一下。
信风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慰着这只受惊的羔羊,逐渐的,她没了动静,多了沉吟…
深入,她感受到了信风下面的巨大,对自己来说,那简直是要撑爆般的折磨!
但是没有痛苦,信风高超的技术让他与她在摩擦间只剩下欢愉。他的动作很慢,半天,只探入了几许。
信风停下了,红牡丹愣了。
“你不是处女。”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处女啊…”红牡丹很庆幸,非处女,帮她保住了半分。
但是毕竟已经亲吻,已经赤诚相见。而自己,甚至已经迷恋。
那么,是自己变心了吗?
不!自己还是爱着伯迪的,之所以沦落,只是身体的需要罢了…
她这么安慰着自己,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些。
不过,信风还是在抱着她,压她在身下,只是没有了动作。
“信风,既然不喜欢,又何必这样,还是让我离开吧。”
“不是不喜欢,是不可以容忍!你很爱他吗?”
“是,至死不渝!”
“若是他知道我们这样了,还会要你?”
“不知道,我们已经成亲了…”
信风大吃一惊,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傻得事情。
他每每自律,以得到天下极品美人为己任,但是已为人妇的,即使再漂亮,也不可取。
小胜需智,大胜靠德,他在江湖,靠的便是这份道义!
而且,他有一个嗜好,除非是极品中的极品,否则,他要去初夜后,就不会再玩,更不要说非处女,那是他从不沾染的。因此,在这里占一间房子的,便是上海中的极品!
他还在想,是不是要把最好的哪间房给红牡丹,她是自己所见的最完美的女人。
却也是不再完美的女人。
他的确渴望要她,但是理智和原则告诉他,不能。
信风起身,的向外面走去,“你睡这里,明天会有人送你回去。”
不知是那个神经在作用,红牡丹也跟了上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信风,“别走,我会害怕。”
她是女强人,鲜有男人能打过她,但是她也需要依靠,哪怕是一小会儿。只是她在寻找,寻找一个完美的人。
很明显,信风是这样的人。
信风将她抱回到床上,“你想怎么样?”
“抱着我睡一夜吧…”
这个要求很难,没有女人来鱼水,信风很难睡着。不过他答应了,唯一没有的睡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