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这氧气的事儿?顾不得这么多了,信风肯定自己是正确的!便关上氧气罐,拿下输氧罩。“王峰,醒醒!”
王峰渐渐的苏醒了:“信风,是你吗?是你来救我了?”王峰眼前渐渐清晰,是信风。
救你?这从何说起?看来自己的结论是正确的!王峰是被自己人禁在了这里!“对,是我来救你了!你怎么样?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啊?”
“水…”
信风连忙端过来一杯水,这才看到王峰由于脱水,嘴唇已经干裂了。
“是这样的,我们去送货物的时候,遇到一场枪战,我受了一点擦伤,被送到医院后他们就想置我于死地!但是卖货的那边不见我不付钱,所以就让我多活了几天,因为我没死在枪伤上,他们就想出来另一个办法,让我在疗养时死去,我已经好了,但是他们硬将我送到这里,这个罐子里二氧化碳比空气中还多,戴上后就一直出于窒息状态,你若是不来,我撑不过三天的!”
“妈的,真是一群恶狗,他们连狗都不如,狗还不欺负主人呢!”
“别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北京的黑道就是这样!”
“那我现在怎么救你出去啊?”
“人都在疗养院外守着,这里只有两个,我们可以往林子里去,这是唯一的办法!”
“不是有四个吗?”
“你是说院门口那两个不会动的家伙,他们是这里的老客人了,是两个精神病!我们对付门口这两个就可以,但是我怕没力气了!”
“不用你,我解决的了!你…”
正说着,门开了,是一个伙计。他惊讶的看着王峰的苏醒,突然一声惊天的响声,那人胸口中弹倒在地上。闻讯而来的另一人忙冲进来,结果自然一样。
“我们快走,我背你吧!”
“不用,我还跑得动!”信风拉着他走出房间,却见那两个‘神经病’发疯了似地往院外冲去,不能让他们坏了事,信风出手两枪,双双解决掉了!
出来院子,二人急忙向林中深处跑去…
兰儿…
很难说,他的声音离开过自己是几个月,还是几千年。
但是无论是多久,现在他真真切切的回到了自己身边,那么真实。
伯迪…
存留已久的泪水,在红牡丹,不,在朱兰的脸上滑出了几道光痕,流下的不是泪水,是寂寞。
信风看着这怪异的两个人,关不忍心打搅,自己却被影响着,这两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力量,不像恋人。
“我们…要回上海吗?”信风还是打破了寂静,这种气氛太吓人了。
朱兰惊醒过来:“哦,那就麻烦你了!”
上海,夜。
朱兰无论如何也不肯去皇宫了,信风就在酒店里开了三间房子。买了点心凑合着吃了些。
“可以说一下你们的故事吗?”信风轻笑着看着两个人。
他们自从见面,还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对方,似乎怕他(她)会再跑掉。
朱兰说:“我来说吧,其实我叫朱兰……”
一直到天亮,信风的脸上越来越惊讶,这一切,都是神话吧?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我们毕竟是不属于这里的,我们要回去!”
“哦,”信风有些失落,如果他们走了,对自己真的是巨大的损失。现在几人已经是很铁的朋友了。
朱兰拍拍信风的肩膀:“我们会一直记着你的,你就是我们的恩人!”
“那你们知道怎么才能回去吗?”
两人想对看看,同时说到:“郓城!”
信风疑惑的看着两人:“什么意思啊?”
伯迪也惊讶的看着朱兰:“怎么,你也是在郓城穿越来的!”
“是啊,或许那里有一个转折点,我们想回去,还要去那里!”
“好了,你们要回去,也要等到明天啊,现在,都那么晚了,还是先睡一晚吧!”
两人也觉得有道理,这里是不允许男女同居的,他们有没有结婚证,朱兰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信风看着伯迪也要走,拉住他说:“可以留下吗?”
“这…”伯迪看着信风的眼神,怎么好拒绝呢。
“我知道朱兰是你的妻子,但是…我真的好想你陪我这最后一晚。”
“那好吧!”伯迪转身到了洗澡间。信风也随后跟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我听说你是狂,兰儿她没有…”
“她看到过,习以为常,不过我们没发生过什么,她只是我的手下。”
伯迪笑了笑,其实自己都是他的人了,即使那样自己也不能说什么了,而且他相信朱兰,是不会背叛他的。
“王峰,我…”
“我叫伯迪,你以后也叫我伯迪吧。”
“不,我可以接受红牡丹变成了朱兰,但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王峰!你知道吗,我有过无可计数的女人,也玩过不少漂亮的男孩,但是从没有想对你这样动情。”
伯迪笑着低下头:“是吗?你真的会动情?”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
“上次在雨林的时候,你说过你不是,只是为了得到感觉才和我在一起的啊!”
“是啊,难道爱情本身,不也是一种感觉吗?”
伯迪惊讶的看着他:“你说的,是真心话,怎么感觉油嘴滑舌的!”
“那就让你看看我的嘴哪里油,舌哪里滑了!”信风说着,贴到伯迪的唇上,捏住他的下巴,把舌探了进去。
伯迪回应着他,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信风的身体,那是种诱惑。完美男人的身体,对男人也会是一种诱惑。
那种质感,柔韧,不想自己的身体过于柔了,似乎古代的美男子都是这样,自己的义父晟君的身体也是不可一世的柔。只柔不韧,缺少了男人的那种骨感。
和信风在一起,自己就成为了阴性的,渴望与阳结合。
信风狂乱的问着他的身体,他的胸口,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伯迪不能自已。口中的喘息断断续续,吟声连连。
信风的唇渐渐地向下划着,他那似乎带了电一般的唇,滑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难耐的快感。滑到哪里,都会引起伯迪的一阵抽搐!
他的唇突然停住了!停在了伯迪涨起的下面。
水管的水哗哗的流着,冲击着伯迪下面,燥热顺水而去,只留下那丝丝快感。
这看起来像个笑话,不可一世的信风,在为另一个男人服务,但是他这么做了,心甘情愿!
伯迪深沉的喘息着,轻扬着头,抚摸着信风的脑袋。突然信风停下了,把伯迪抱到了床上。他着伯迪的胸口和,双手也四处抚慰着。伯迪就像是飘在了半空中一般,不只是哪里,好空虚,好难过…
“宝贝儿,你要不要…”信风把他翻了过来,压在他背上,吻着伯迪的背。他的身上,有种植物熏香味道,令信风心内舒畅极了。
“好哥哥,我要你!”伯迪伸出小舌划在信风的身上,几点点的刺激着他,让他欲罢不能。
信风轻轻地移动着他早就涨得厉害的,顶在他的身上,又吻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了。
痛…
虽然进去过,那是在树林时,自己醉的厉害,已经不觉得痛了。
但是现在,痛真实的布满了自己的神经。但是痛中夹杂的是满足,是久未得到的充实感,自己渴望着这种痛!
虽然自己的妻子就在隔壁,但是自己真的好希望这个男人占有自己!
信风一点点的进入中,他怕会弄疼伯迪,进的好慢。倒是伯迪在迎合着,让他更顺畅的进去。
两人就这么重复着单调的动作,做着丝毫不让人觉得单调的事儿。
浑身上下都连接着,只为了找到心灵的契合点…
仿佛四处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两个人在时空里,被涌来的潮水淹没…
潮水也退去了,一片片飞花在身边围绕着,一切都那么明朗起来,在这一片明朗之中,两人的喘息都渐渐消失了,相拥着睡去…
最后那花儿也没了,只剩下一片花瓣,在两人交接的唇间…
清晨,两人相拥睡得正浓,一阵拳打脚踢房门的声音传来,“快开门!开门!”一听就是朱兰,大早晨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伯迪赶忙叫醒信风:“怎么办,他会不会问我为什么在你屋里啊!”
“肯定不会的,你再睡一会,她马上那个就不吵了!”
伯迪难以置信的看着信风,他可是直到朱兰的脾气的!只听外面有人说:“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叫他们起床啊,我们赶时间呢,他还睡得挺想啊!”
“那请您去房间拨这个房间等的电话吧,号码在门上,踢坏的门是要原价赔偿的。谢谢合作。”
朱兰‘切’了一声,只能记住了号码回房打电话。
“喂,信风,你怎么还不起床,还有伯迪他也不起,真是气人!”
信风睡意尤浓的说,“昨天我们讨论怎么才能让你们回去到半夜,才睡了不久就被你吵醒了!再睡会儿!”
“你是说,伯迪也在你房里睡得?”
“是啊,太晚了,太累哦了,我睡了!”说完嘟嘟的挂了,气的朱兰在自己屋里鼻子冒烟。
信风看着伯迪笑道:“看来你怕老婆啊,还没有我有办法整她。现在的女人都是欺负老公怕老板,哈哈!”
伯迪也笑了,突然他看到信风唇上贴着一个东西,居然是花瓣!“这是什么?你又在哪里沾花惹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