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七吃过不少回,那都是徐州的人手艺,说道这个瑾七滋味无穷想想也忍不住想吃。
李初喜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往她脑袋上瞧了一个爆栗子,道。“你何时也这般贪嘴了。”
“奴婢哪有贪嘴,就是好吃奴婢才说呢!”
两人坐在马车内说说笑笑,李墨凡骑着马在侧,眉头轻轻一皱,想到徐州的徐志清,此事并非小事,徐州产盐之地,徐志清身为为皇宫内送盐的商人,也算是皇商了。
可就在前些日子,接到消息,徐州城内出现了许多的铸造师。
此事还并没有查清,他来徐州正是为了这事而来。
到徐州时已经是第三日了,李初喜与瑾七两人一进城就没了踪影,李墨凡在路上就已经交代过,进城之后兵分两路。
李墨凡去接应自己的人,而李初喜和瑾七二人便去之前安排好的客栈内。
可事情总是出乎意料。
李墨凡一行人在路上就已经被跟踪,连他们都察觉不到的人除了刻意隐藏其次就是高手,功夫还要在李墨凡与李初喜二人之上才能如此。
李初喜与瑾七二人正拐进巷子,突然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将两人堵在了巷子内。
见面便是刀剑相向,李初喜反应过来,将瑾七带离原地,对方却是想将她们置于死地,手中的长剑闪着寒光直逼二人的面首。
对方的人有五个,而李初喜和瑾七二人手无寸铁不说,这几个人功夫都还不错。
李初喜防不胜防只能带着瑾七一步步往后退,可后面也被人堵住了去路,两人此时已经被团团围住。
“小姐,你先走,奴婢来对付他们。”瑾七看着这些人带着杀气,自家小姐也被围住只能先让小姐走。
李初喜听了这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对两个女子出手?”
对方听了这话连个点头示意都没有直接提着手中是长剑攻了过来,李初喜顿时拉住瑾七,往她身上一借力,抬腿便踢了过去,正好踢中了对方的胸口,黑衣人吃痛的皱了皱眉头,再次攻击了过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人也攻了过来。
“小心!”瑾七一看侧面的人偷袭,来不及动手只能快速的过去一挡,长剑深深的刺进了瑾七的后背,瑾七吃痛的呢喃一声,张了张嘴看着自家小姐,痛苦道。“小姐,快走!”
李初喜瞪大了双眼,眼里闪着杀意们,惊恐道。“小七,小七!”说罢一掌内力打像了黑衣人,黑衣人直接被大飞几米远。
“小七,你怎么样?”李初喜看着瑾七后背都是鲜血,眼眶一红。“你挺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你不能有事!”
瑾七陪伴她这么久,处处维护她,关键时候还为她受伤,怎能让她有事!
李初喜满脸杀意的看着这些黑衣人,将黑衣人掉在地上的长剑拿在了手上,冷声道。“你们竟然敢伤我的人!”
说罢,手里的长剑带着剑气,浑身的内力似乎要膨胀出体内,一双杏眼带满了杀气。
就在她动手时,一个身影快速出现将地上躺着的瑾七抱着离开,空中飘来几个字。
“杀了他们!”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鬼医君无双,李初喜听着他的声音后放心的将人交给了他,这才开始对付眼前四个黑衣人。
四个黑衣人看着李初喜似乎有些疑惑,刚刚明看着眼前的女子只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可就在另一个女子被伤时,那一掌的内力将人打的五脏六腑震碎。
此时的杀气比他们作为杀手的杀气还要浓郁,正是因为这才让四人忍不住往后稍微退了退。
可李初喜压根不会让伤了瑾七的人安然无恙的离开,身形一闪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等他们反应过来时,脖颈上多了一道剑痕。
李初喜在南风岭时才发觉,轻功的速度其实可以用来杀人。
当那些人都倒了下去,李初喜整个人也虚脱了,犹如被人抽干了一样,靠着墙壁缓缓坐了下去,手里的长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瑾七在君无双那边应该不会有事的!
李初喜心里还是担忧不已,那一剑伤的极深,血都染红了整个后背。
瑾七,你千万不能有事。
李初喜在心里默念一声,站起身浑身无力的离开了巷子,巷子不是久留之地要是有人来了更是对她不利。
出了巷子走了拐了另一条路才找到一个已经看起来破旧不堪的客栈。
李初喜刚准备抬手敲门,门便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老婆子,瞧着她摇摇欲坠连忙上前扶住了她,道。“姑娘没事罢?”
说着将人扶了进去,顺手将院子门关上。
李初喜只是愤怒过后杀了人,用了太多的内力才会如此。
这会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客栈内没别的人只有一个老婆子,老婆子什么也没说,李初喜只好去歇息。
等到歇息好了,李初喜打算去找君无双,可也不知道君无双究竟在什么地方。
正准备出门时候,婆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背后,道。“姑娘难道不知道,进了这家客栈除非有人来赎你,你便不能离开。”
听了这话李初喜张了张嘴,难道她进错了地方?
可三哥说的的确是个破旧客栈,客栈叫来者客栈,里面只有一个老婆子。
没错,就是这个地方,可三哥也没说过这婆子会功夫,功夫还在她之上许多,连她都看不出这婆子的功夫究竟多高。
看来三哥是故意让她来的,为的就是让她在这客栈内哪里都去不了,只在这等他。
想了想,李初喜突然抬手朝老婆子攻了过去,眼看着就要伤着人了,老婆子下一刻又出现在了李初喜身后。
只是她感觉身后一痛,整个人便动弹不得。
“小姑娘千万别冲动,凡事也得三思而后行。”老婆子说完便直接进了屋去。
看她直接走了,李初喜连忙道。“婆婆你别走啊,我三思,我三思还不行吗!”
任凭李初喜叫的多大声,老婆子再也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