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喜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听他们说起来找他们爹的,倒是有些好奇。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潜进贤王府,我问的你们要一五一十的回答,若是有假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了这话,林子轩闷哼一声却是不开口,林子澈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我们是金陵林家,我们潜入贤王府也是听说父亲是在贤王府内,当初徐州的徐老爷请了我父亲打造一柄剑,可谁知晓竟是一去不复返。”
李初喜一听金陵,不觉皱起了眉头。
金陵她听说过这个地方,而林家……“难道林老爷就是那个第一铸造师?”
林子澈点了点头。“父亲当年在江湖上有些名气,正是因铸剑而得名,祖上世世代代都是铸剑的,曾还是圣上亲封过的,可到了我父亲这代从江湖上退隐十几年,而那位徐老爷找上了父亲花了一笔高价请了父亲过去。”
说着面色黯然。“谁知,徐老爷竟是让父亲去暗中打造兵器,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名。”
“嗯?”李初喜定定的看着林子澈。“我若没记错,徐志清是因中毒身亡,可不是什么私自打造兵器。”
林子澈听了这话,皱眉道。“父亲被徐老爷请去后不久命人捎了一封书信给我,上面提及了此事,可我也没想到最后徐老爷的死只是中毒身亡。”
说罢,又接着道。“是以,我们便去了徐州找父亲,找了半年也没找到,无功返回后,一个月前,我们两兄弟得到了消息,说是父亲在贤王府,是以这才过来打探打探。”
听到这,李初喜顿时就不满了。
“你们打探归打探,为何误伤了我还想杀我灭口。”
林子澈面色一红。“实在对不住姑娘,奈何姑娘实在是长的让人难以启齿,为了避免让人察觉到我们来过贤王府只得如此。”
李初喜面色一黑。“我想你们也是找不到林老爷了,干脆就死在这罢!”
说完便要动手,林子轩和林子澈两人吓的面色一白。
随即身上的穴道便给解开来,两人又是疑惑的瞧着李初喜,李初喜叹息道。“以你们这等三脚猫的功夫进入贤王府恐怕是不想活了,既然有人引你们过来,就说明你们的父亲还活着,不过,却不是让你们来救人,而是为了利用你们俩来牵制你们的父亲。”
李初喜这些是猜测,却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听了话,两人皆是一愣。“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我哪里知晓是真是假,不过是推测一番罢了,若是你们不听劝大可去贤王府折腾,是死是活我可管不了。”
说罢人便直接离开了城外,留下两兄弟站在原地回不过神,等他们回过神来时,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哥,那个丑女人说的是真的吗?”
林子澈沉吟着道。“不管是真是假,咱们还得小心为妙,再者,此人也不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人。”
他深深的知晓,这个女子,不但功夫高强,还极为聪慧,看来她是知晓不少事情,想了想,道。“咱们回城内去,到时候再寻着机会去找她。”
“可是看她的样子压根就不想帮咱们,那个丑女还极为凶悍。”
林子轩被李初喜拿着匕首贴在脖颈的凉意还清晰无比自然是不敢去招惹她,林子澈虽知晓,可眼下也没别的法子了。
两人商议好只能先回到城内落脚的地方。
李初喜回到城内后就去了药铺包扎伤口,随即赶回了贤王府,刚一回去,小翠见着她顿时红了眼眶。
“你去哪了,害的我还找,在花园见着地上一滩血迹不说还有你的簪子,难不成是有人想谋财害命,说起来,你的月银还没我的多呢,谋什么财。”
小翠说着擦了擦眼泪,李初喜顿时一愣,笑道。“我是摔伤了就去外面的药铺,贤王府内的药房用药比外面的药铺还贵,我可不想到时候连买糕点的银子都没有。”
李初喜来侯府一个多月里,小翠便一直爱随着她,也不嫌她长的丑,虽说话有些直道,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你可是吓死我了,好在你回来了,这事我也没跟人说道,若不然呢,李大娘跟管家说了,定是要赶你出府。”
听了这话,李初喜看着小翠道。“你的意思是,花园的血迹也被你清理了?”见小翠点头应是,李初喜眼里一闪寒光。
她可能太小看小翠了。
“那太好了,好在我只是划伤了胳膊。”李初喜说着便去了后院,小翠皱着眉头,撇了撇嘴。
到了后半夜,李初喜并未睡着,等屋内的人都睡着了,这才慢慢起身。
今日用的火烛内添了东西,她们这一夜当真是睡的无声无息,比起她们用着法子将人打晕,为何不用迷药呢!
后来一想,李初喜似又是想明白了过来,管家这些人似乎是有意是想让这些人离开贤王府却又不能用手段。
贤王府的名声摆在这,能不麻烦便不麻烦。
李初喜想着便出了院子,刚出院子就察觉到了有人进了贤王府,跟着气息过去,见着前面偷偷摸摸的两个人时,眉头一皱,这两人当真是不想活了?
“大哥,那个丑女究竟是住在什么呢?”
林子澈嘘了一声。“你说话小声点,这不是得慢慢找才行。”
“你们是在找我吗?”李初喜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两兄弟身上,在两人被惊吓的出声时,瞬间被李初喜点住了哑穴。“就凭你们也要探查。”
随即人又被解开了穴道,林子澈道。“我们不是来探查的,是来找你的。”
“找我?”
“没错,昨日你说的话,我也想过,所有想请你帮忙,当然这个忙可不是白帮的,你要多少银子我们都能给。”
听了这话,李初喜冷哼一声。“我想要多少银子就有多少银子,你们想请我帮忙即便倾家荡产求我也不会应下,所以,在惹怒我之前赶紧滚。”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赶着这个时候来,李初喜自然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