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前面已经有兵马拦截,看样子是朝中李将军带的人堵了去路。”
六王爷大老远就已经看见了尘雾,前面的等着他们过去的人定是不少,他们眼下的兵马加上吴国的一万多也仅仅是六万多的兵马,若是吴国借来的是五万,这十万兵马攻下皇宫绰绰有余。
但如今却少了三万多的兵马,差距何止一星半点,就连底气和气势上就已经大不如之前了。
就连寿王自己也没了把握,但现在不的退缩的时候,既然已经动手,自然是要来上阵了,即便是鱼死网破,也是寿王早就做好了打算。
听了这话,寿王不觉皱眉道。“李将军?是哪一位李将军?”
京城李家清国侯府,之前有个李墨凡,虽南域城有心想让其委以重任,可惜,清国候已经辞官,李墨凡也不在朝堂之上,也已经不是将军,如今人并未出现,莫不是李墨凡已经在暗中回到京城了?
寿王所猜测的不错,李墨凡这次是收到了南离尘的消息,才回了京城面见圣上。
虽他并非想回来,可这淮国江山社稷,当年父亲和先帝的有手足之情,先帝死后,淮国便开始动荡不安,如今好不容易平静,又出现了夺权篡位,即便南离尘不请李墨凡回来,侯爷定也会想个法子,尽一尽薄绵之力。
他这样做是为了淮国的黎民百姓,而并非拥戴南域城。
但如此一来,清国候之子回来,自然也就代表了侯府的立场,但南域城却是知晓,侯爷之所以辞官,抛下这名利,无非是南离尘被分封贬去了北上罢了。
既人不愿意回来,他也不强求,可没想到这次李家的三少爷竟是回来了。
军营之中,上回淮国和青丘一战,李墨凡在军中有不少声望,跟出生入死的将士们一心惦记着李将军。
这次回来,军中的将士士气大涨。
“正是清国候之子李墨凡,没想到南域城竟将人请了回来,此人虽是清国候之子,但其自身的能耐可不小。”
八王爷与李墨凡还算熟悉,曾见过不少回。
听了这话,六王爷冷哼一声。“倒也不足畏惧,让人忌惮的不过是他带来的那些兵马罢了,我已经派去了探子查探,一会该回来了。”
他们一路过来,定已经被人查清了兵马有多少,而李墨凡带兵过来拦截定不会低于五万以下的兵力。
而他们手底下的那些将士们已经是精兵良将,比起淮国的那些兵马自然是强得多,不说以一挡十,也定能以一敌三。
但两方人马要是真打起来,也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局面,这样的局面当然不是寿王想看到的。
在进入京城之前,万般不能打起来。
“不知六弟和八弟有何计策?”
“说道计策,眼下京城那边已经城门紧闭,咱们想进京城却是难了,此事已经宣扬开,咱们是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前行。”
六王爷还算稳重,说完这话,接着道。“我已经是无计可施。”
当然是无计可施,要是吴国真的有五万兵马在寿王手里,他还的另作打算,夺权篡位可不是这么夺的。
寿王再怎么多的心思,定也是想不到,此番真正坐收渔人之利之人,乃是皇宫中的皇太后。
不算是一箭双雕还是仅仅除掉寿王和八王爷,此事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好事。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吴国出尔反尔,仅是一万多兵马,这样一来,不等这些兵马进入京城就会全军覆没。
“报!”
见着有探子来报,立刻将人叫了进来。
只听进来的将士着急的禀报道。“王爷,不好了,李将军带了十万兵马将咱们的人都前后夹击,现在是进退难行啊!”
“什么!十万兵马?李墨凡不过是李家之子才回来罢了,兵权三分在重臣,三分在南域城手中,他从哪里忽然调来了这么多兵马?”
军营离京城甚远,这么短的日子内不可能调齐十万,即便是京城,也仅是两万兵马罢了。
“这……”
对于寿王这个问题,在座的两位王爷也不知晓该如何作答,就连六王爷不曾得知,这十万兵马究竟怎么会出现在这。
从京城往其他地方,在这么短的日子内能调齐五万兵马已经是极限了,军营之中的兵马,若非南域城和皇太后商议,压根就无法让李墨凡带领十万兵马前来拦截。
这又是怎么回事?
莫非皇太后改变了主意了?
六王爷心里满是狐疑,却也得不到答案。
一听十万兵马,寿王也开始慌了,十万兵马,挡他这六万多的兵马,又来了个前后夹击无路可退,对方要不是已经准备好,定不会出现的这么关键。
“五哥,看来咱们的兵马是去了不了京城了,得想个法子突破重围才行啊,有句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以我看,五哥不如先行离去,此事由我和六哥断后。”
仗还没打起来,八王爷便已经知道,这场仗一打起来便是输了。
“这怎么能行,为兄不能将你们二人留在此地,要走大家一起走。”
六王爷见寿王一听对方是十万兵马之后就如同丧家犬一样开始准备落荒而逃,心里隐忍的笑意,却并未表露,反而是赞同八王爷的话,道。“就依着八弟所言,五哥先行离去才能为日后做打算,我和八弟到时候再与五哥汇合。”
寿王并不甘心还未动手就已经输了,即便他不承认,但面对对面十万兵马,也不得不慌啊。
原本以为朝中大臣定会鼎力相助,可被困在这之后,眼看就要出事,却没有一个支援,这才让他想明白了一个问题。
即便他身为王爷,却也大不过天子。
即便南域城只是个碌碌无为的天子,却也比他这个王爷的身份要尊贵,人家可是九五之尊!
经两位王爷相劝,寿王不得不带着心腹先行离去。
看着人直接这么果断离去,八王爷这才叹息道。“六哥,事情到了这地步,你也该走了。”
“哦?八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