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恩,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说什么了?”
成慨然冲她故意眨了一下眼睛,那痞气的模样,却让段宜恩觉的很是性感。
她扭回头,将被子裏在身上,像只虫子一样在床上蠕动着,直到双脚沾地,她立马一蹦一跳地冲向一旁的浴室。
段宜恩不傻,她知道早上是男人欲望最强的时候,昨天晚上她逃过了一劫,可今天早上难说。
所以,为了安全,她还是先溜之大吉。
只是在她关门的时候,却听到外面响起了成慨然大笑的声音。
看着手里的文件,段宜恩有些不解,这份文件就是陈杉杉让她做的第一份文件,因为重新改过一次,所以她的印象很是深刻。
“宜恩,这个案子你来负责。因为这是你自己做的企划案,所以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案子的细节。”
齐琪坐在会议室的正中央,一脸的认真。现在的她已经适应经理这个职位,而且做的越来越好。
自从她做了部门经理,同事们齐心协力已经拿下了好几个大单。
“这么说,我这个案子通过了?”
段宜恩脸上难掩的开心,双手放在黑色文件上,一副无比珍贵的样子。
“是的,今天上午我和陈总一起去了新源公司,他们对你的这个文案特别感兴趣,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新能源开发公司,拒绝污染浪费,而且你提出的这个方案,刚好适合他们。”
齐琪和段宜恩一样,同样的开心。上午在得出结果的时候她就想告诉段宜恩了,后来好不容易忍了下来,就想看这丫头激动的样子。
“宜恩,恭喜你,刚来公司没多久就被选中自己的方案。”
杨明华站起身,主动朝她伸出手,一脸的微笑,却让人有点看不清是真是假。
“谢谢。”
段宜恩礼貌地回应着。
“宜恩,等你这个案子顺利完成,你一定要请我们大家吃饭……”
“一定。”
其他人都走了出去,会议室里只剩下段宜恩和齐琪两个人。
齐琪脱掉高根鞋,揉着发胀的脚脖子看着一脸愁容的段宜恩,“你是不是对自己没信心?”
“是。”段宜恩实话实说:“不过,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是,很明显。”
“我有点担心,这毕竟是我第一次选中企划案,心里难免有些紧张。”段宜恩抱着文件夹,平坦的额头上,挤出大大的皱纹:“而且我担心万一中途中出了错,那陈总岂不是对我很失望?”
“不会,有我呢,你就放心去做。”齐琪飘了她一眼,“你这个样子很正常,记得我第一次负责一个案子的时候,连续好几天紧张的睡不着觉,你放心,以后如果你有不懂的就来问我,而且人总有第一次,你总不能一辈子给别人当下手吧?”
“可我这心里总觉的没着没落的,真怕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段宜恩趴在桌子上,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像还没上战场就已经被打败的溃军。
“段宜恩,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告诉你,这间公司里,就你的条件最好,你守着全国的优秀青年企业家不用,你在这垂头丧气的干什么。”齐琪白了她一眼:“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成慨然,我相信,他非常喜欢和你讨论的。”
看着齐琪那坏笑的眼神,段宜恩往自己身上看去,V领的白皙脖颈上,一个红红的嘴唇印。
她慌忙用手捂住,脸顿时红的像煮熟的小龙虾。这个红印,她早上怎么没发现。难怪开会的时候,大家的眼神总是看向她。
这个成慨然,真是太过份了。
亲就亲呗,为什么还留下痕迹。
“宜恩,昨天晚上战况很激烈呀?你过来让我瞧瞧,被衣服盖住的地方是不是更多这种小痕迹……”
齐琪一脸的坏笑,一边说,还一边朝段宜恩伸出手来。
“没有,真没有,齐琪,你别闹,快别闹了……”
医院贵宾病房,房间门口贴着保持安静、禁止喧哗八个字,可惜房间内的训斥声,却一句高过一句。
“哥,你别动气,你现在身体刚好一点,别再因为公司的事气坏了身子。”
闫妮端着一杯茶,还没有递到闫硕的手里,就被他掀翻在地上。白色的茶杯摔在地上,应声而裂。
水和茶叶洒了一地,有不少还溅在了闫妮的腿上。
“哥,你这是干嘛呀?”闫妮一跺脚有些生气地反问着:“公司出了事,你朝我撒气干嘛?有本事你就去找成慨然,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收购我们的公司。你在这里一个人生闷气有什么用,他们又看不道。”
“行了,你看不见我心烦吗?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闫硕一脸不耐烦地白了妹妹一眼:“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去公司帮一下我嘛?整天游手好闲,除了逛街就是逛街。你说我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你就不能替我分担一些?”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你那些经商的头脑,再说了,公司出这么大的事,我能找谁帮忙,要不然这样,你帮我找个富家公子,然后把我嫁过去算了。”闫妮毫无羞辱地说着:“这样我既可以过上好日子,还可以帮我们的公司度过难关,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闫妮,你是白痴吗?”闫硕揉着发胀的脑袋,他这个妹妹,简直和废物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是你让我想办法的,可是我说了你又不听,还笑话我。”听到他这么一说,闫妮反倒不高兴了,“你没看那些豪门电视剧里,那些豪门公司如果遇到了困难,就连想办法让孩子们找个门当户对的家庭嫁过去,这样不仅保全了公司,还可以巩固自己公司的地位。”
“行了,闫妮,算我求你了,你别说话了,你就当我刚才那个问题没有问过你。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家休息吧!”
闫硕拉开被子躺在床上,一副不想看见她的样子。
“没问过就没问过,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