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主要就只有接力赛了,下午的活动就会多一些,有袋鼠跳,还有做泥人等等。
段宜恩对那些倒不是特别的感兴趣,不过一诺却是很感兴趣,还让成慨然一一带他全部参加了一遍。
毫不例外,都是第一名,成慨然在这些比赛里完全就是欺负别人,他长得又高,而且腿又长,跑步什么的自然不在画下。
而那做泥人,则是在成慨然小时候闲着没事干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了这种好玩的东西,便开始自己学习了。
运动会也已经结束了,而段宜恩也该离开了,一诺一路上都紧紧的抱着段宜恩的胳膊,紧紧的抱住不放开。
坐在车上的时候,三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成一诺看了段宜恩很久,终于这一次将目光定定的放在了她的身上。
“宜恩妈妈,我今天在学校里和同学们约定好了,明天要带妈妈做的便当给他们尝尝,请问,可以吗?”
说着,一诺不由的又将目光怯怯的收了回去。
这个模样的一诺忍不住让段宜恩觉得一阵的心疼,也没有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好,我明天早上去给你做便当。然后你就待会学校给同学们分享一点。”
成一诺连忙点头,然后又开始了挖坑,“那要是我的小伙伴们以后也要吃妈妈的便当了呢?”
段宜恩怎么可能看不出一诺心里的小算盘,她微微勾了唇,伸手揉了揉一诺毛茸茸的脑袋,“没事的,我会把食谱告诉做饭的阿姨的。”
一听她这话,成一诺的小脸立马就垮了下去,他有些失落的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没有了活力。
下了车,成慨然一手牵着成一诺走进了别墅。
段宜恩正在房间整理东西,突然房门被打开了,以为来人是一诺,段宜恩便没有出声。
可等了良久,成一诺也没有说话,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段宜恩连忙转过头去,果然,来人不是成一诺,而是成慨然。
“有事吗?”语气中满满的礼貌与疏离。
这行成慨然有些不喜,她对一诺都可以用那种毫无顾虑的语气,为什么对自己就不行?
成慨然在成一诺的床上坐了下来,一双眼眸却紧紧盯着段宜恩。
“我那天说的话,还算数。”
突然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段宜恩有些摸不着调的扭头一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成慨然不由的皱了皱眉,“我那天说的话,你还可以考虑考虑。”
终于反正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段宜恩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她连忙低下头装作一副继续整理资料东西的模样。
一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恢复了平常的那副冷漠的声调,“不用了成总。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不要多接触的好。”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成慨然重复着他的话,思绪却飘到了前几日,他在书房听到了属下报道的情景。
从遇见段宜恩的那一刻,他就让自己的助理去查这个人就,结果这个人的背景白了很,除了曾经和闫硕在一起过。
其他的都不错,还会做编程,可以收入公司,不过这样直接跟他说,她会接受吗?
不过她和闫硕的婚姻好像她是净身出户的,没想到那个闫硕真是狠,居然真能做出这种事。
他还记得拿起助理那有些愤愤的表情。
“这个闫硕真是很过分,据我调查,这闫硕的公司要不是段宜恩之前出去为他应酬,他又怎么能拿到这么多的资金。”
成慨然没有发表看法,只是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助理好像没有发觉一般,还在那里继续说,“而且听说他们这个是早就有预谋了。真是可怜。”
成慨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放在那份资料的主角的名字上。
段宜恩,有趣了。
“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段宜恩的话将成慨然拉回了现实。
他抬头看向段宜恩,“成先生应该是一个有权又有势的人吧,可我段宜恩,什么都没有。你要是为了你的儿子选择我,我恐怕还会考虑在你们家当保姆。毕竟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成慨然看着段宜恩一脸淡然的说出了这番话,她的面容平静,好像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的人不是她似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成慨然还没有说完就被段宜恩打断了,她抬头一双眼眸直直的看着成慨然。
“豪门这个东西,我再也不想踏进了。”她的眸中尽是坚定,接着她转过身继续开始整理,她的东西不多,整理了这么久其实早就整理完了,不过是为了有个事情干,避免和成慨然单独待在一起尴尬罢了。
成慨然微微挑眉,“段小姐有故事?”
段宜恩也不躲避,毕竟对成慨然这种上流圈子的人来说调查一个人有什么不简单。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她点了点头,“对,我有故事,可是你却不是那个可以听故事的人。”
说完,段宜恩也不管成慨然是什么表情,她转身就要走出房间。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一双长臂却横在了自己面前。
段宜恩冷眼看向一旁,“成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成慨然微微一笑,松开了挡在段宜恩面前的手臂,伸手将段宜恩推进了房间,随后又将房门给关上了。
段宜恩被他的一系列举动给吓了一跳,这是他的别墅,要是自己求救了,估计也是不会有人来救自己的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成先生。”段宜恩不住的往身后退去。
成慨然不急不燥,他静静的倚靠在房门上,一双眼眸好像在看自己猎物一般。
“段小姐,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听故事的人。”
说着,他转身走向了房间的另一边,打开了衣柜最顶端的一个抽屉。
好像是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两瓶红酒。
他将酒瓶放在地上,段宜恩坐在床上看着他那一连串的举动,心中的戒备不由的放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