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刚才做过,为什么他的那个东西又硬了起来?
段宜恩闭着眼睛,趴在他的胸口一动也不敢动,听着他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她突然觉得,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的心跳声,相互依偎。
这样的幸福,要一生才会足够。
不知不觉中,段宜恩渐渐的睡着了。
“宜恩,过段时间,我想带你去美国见见我的父母。”
半梦半醒中,段宜恩好像听到成慨然在她耳边小声的低嘀。
“见你父母?”她顿时睡意全无,从成慨然那宽阔的胸口抬起头,对上他那深邃的黑瞳问:“什么时候?我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些什么?对了,他们知道我离过婚吗?还有,他们理想中的儿媳妇是什么样子的?贤惠的还是温柔的?……”
他勾唇一笑,一把搂回她的腰,将她抱回怀里,“他们喜欢能生孩子的。”
“这个,”段宜恩沉思片刻,“那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去医院多麻烦,要不,我帮你检查吧!”
“你会吗?”
段宜恩瞪大眼睛,她还真不知道他还有这个功能?以前觉的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能猜中她的心思就很了不起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检查这个?
“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成慨然的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段宜恩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检查是什么。
就这样,她在这个男人的亲吻与抚摸中,来不及从困意中完全清醒,却又再一次陷入沉沦……
疼,很疼,除了疼,高文好像什么也感觉不到。
看着眼前的漆黑,只有不远处的落地窗前有一丝亮光照了进来。
高文刚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一张床上,她的双手双腿分别绑在床的四周,那羞耻的模样,像及了几年着的那个晚上。
高文心中一惊,冲着这漆黑的屋子大叫了起来,“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灯,突然亮起,那刺眼的灯光照了下来,让她这长时间处于黑暗的眼睛,立马紧闭了起来,直到过了很久,眼里的那道亮火散去。
她再次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无比陌生的环境,更可怕的是,她身上未着寸缕。那光裸的身体呈着一个大字形,躺在一张铺着黑色被单的床上。
仰着头,放着头顶上那黑白格子的天花板发着呆。但就在这时,发生了极为可怕的一幕,那黑白格子的天花板,在她的注视下,竟然缓缓开启,从里面露出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从上缓缓降下,直到离她二米的地方才停下。
高文一脸的惊悚,她的五官像及了一个受到惊吓的女鬼,更何况,还是在她脸上浓妆已经花掉的情况下。这一幕,她在自己上方的镜子中,尽收眼底。
镜子中的她,将她的一切展露的清清楚楚,特别是在黑色床单的衬托下,她那白皙的铜体格外的醒目。
“是谁,到底是谁?”高文再也受不了,破口大骂:“既然敢做,那就不要做缩头乌龟。王八蛋,快点给我出来。”
在她骂够了,也骂累的时候,床右侧的门缓缓开启,高文怒瞪着从走进来的男人,脸上神情从愤怒到惊讶,再到惊悚。
在一位国际巨星的脸上看到这一幕,大家都会以为是她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此时的高文,却没有半点演戏的成份在脸上,现在的一切,是她最真实的内心反应。
“高文,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面具男缓缓摘下脸上的面具,竟露出一张和成慨然一模一样的俊脸,就连他发出的声音,都和成慨然相似的难以分辫。
“成慨奇?”高文惊呼一声,“你不应该在监狱吗?怎么会在这里?”
面具男将面具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的酒柜上,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他那修长的双腿齐叠,一副优雅地看着被绑在床上的高文。
“高文,好久不见,看到我,你好像并不高兴。”
“这到底怎么回事?成慨奇,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文,你以为我被你陷害进了监狱,我就没办法出来吗?”成慨奇的表情在肃冷的灯光照射下显的格外的阴森,“可惜老天有眼,我被放了出来。”
“成慨奇,你快放了我,当年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不是我把你害进监狱的。”
高文的脸上有些害怕,双手双脚此时也在剧烈的挣扎的。
她没想到,成慨奇竟然被放了出来?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么也会在A市?
“高文,你以为我还像几年那么好骗吗?”成慨奇冷冷地笑道:“当年你利用我达到你想当明星的目的,而我呢?被你害的家破人亡,又被关进了监狱。”
“不……不是我……”
“高文,今天这个场面在你眼中是不是觉的很熟悉?”成慨奇冷冷地笑着,“我记得当初成慨然抓到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是用这种姿势面对的他。怎么样?现在想想,是不是很兴奋?”
“成慨奇,你……”
“高文,听说现在你又想重新回到成慨然的身边,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叫我说你什么好?据我所知,成慨然可是有洁癖的人。看到他的女朋友和自己的亲哥哥搞到一起上床,你说他会要你吗?”
“成慨奇,你给我闭嘴,”高文真想狠狠地甩他几个耳光,可她的双手双脚被绳子绑的死死的,想坐起来根本就不可能,“你这个变态,魔鬼……”
面对高文的怒骂,成慨奇却毫不在意,起身走到一个黑色的桌子旁,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摄像机,调好角度,对着床上的高文拍了起来,“我是变态,那你是什么?贱人!妖精!还是人尽可夫的公共汽车?”
“成慨奇,你在干什么,快住手,你别拍了,求求你别拍了。”
看着成慨奇越拍越兴奋,越拍越起劲,高文吓的脸色惨白,再也顾不了身份,连连求饶。
“成慨奇,你到底想干什么?求求你了,别拍了好吗?”
高文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倒不是因为羞愧,而是怕这些照片一但落入记者的手里,那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