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已经在家躲了一个多星期了,她的广告,电影,电视剧全部被换下,而且就连一些正在恰淡的广告也被别的艺人取代了。
她闷在家里这么久,连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接到过,除了成慨奇提醒她每星期两次的服侍电话。
洗完脸,高文坐在梳妆台面前化着妆,今天又到了服侍成慨奇的日子了,天知道她有多么的厌恶,可她却没有办法。
成慨奇总是能轻易地抓住她的软肋,而且每次都不费吹灰之力。
精致的脸上不知道被她抹了几层粉底,她故意磨蹭着,可就算这样,离和成慨奇约定的时间也只是越来越近。
一路上,宽阔的柏油马路上看不见一辆车,高文将车内的音乐开到最大,可就算这样,也压抑不住她那浮燥的内心。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她想脱离成慨奇,但她却没有一丝的办法。
她不知道为什么,成慨奇总是和她过不去,明明是他们兄弟俩之间的问题,为什么她成了牺牲品?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她和成慨然是学校公认的男才女貌,可就在成慨然带她回家见父母的那天起,一切就都变了。
也是在那一天,她才知道成慨然竟然有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孪生哥哥。
那时候的成慨然,公司刚开始起步,每天陪她的时间很少,可她也不在乎,因为那时的她一心想进入演艺圈,可对于这个决定成慨然并不同意,甚至还很是反感。
所以每次只有趁着成慨然公司忙的时候,她偷偷去试镜。有一次,她差点被骗,幸好成慨奇赶到,将她救了出来。
从那天开始,每次只要她去试镜,成慨奇必然会陪着她。开始她也没想那么多,她以为,成慨奇之所以对她那么好,完全是看着他弟弟成慨然的面子上。可后来她才知道,他们两个人从小就不怎么好,到了最后,甚至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
为了成慨奇,她和成慨然没少吵架,而因为进入演艺圈的事情一再受到阻碍,她便答应了成慨奇的要求,只要能让她进入演艺圈,她什么都不在乎。
可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时的她,还有成慨然在身边。
直到被成慨然看到她和成慨奇赤身裸体的躺在同一张床上,那一瞬间,她看到成慨然眼中的冷漠和愤怒,甚至隔着肉身,她看到他心中的封闭与厌恶。
她知道从那一刻起,她彻彻底底失去了成慨然。
想到这,她的心里就更乱了,按下车窗,打开天窗任由那有些闷热的空气吹进车里,车内的低音炮还在不停地响着,给这个寂静的路上,平添了一副不一样的色彩。
拎着包走进成慨奇的别墅时,她还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就被一双大手拽进了屋里,狠狠地扔在床上,身上的裙子应声而裂,她趴在床上,呈现出一副很是羞辱的姿势,但身后的人并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也不反抗,任由背后的男人在她体内疯狂的掠夺着,直至不久,像一瘫烂泥一样瘫在她的身上!
“怎么这么慢?”成慨奇点燃一根烟叼在嘴上,在漆黑的房间里,那唯一的一点亮光一明一暗。
“路上堵车。”
高文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被被子盖住。她伸出手,直接将成慨奇手中的香烟拿到她的嘴边,丝毫也不嫌弃上面是不是沾了他的口水。
成慨奇的眼眸一闪,“高文,你想骗鬼啊,大晚上的路上会堵车?”
“不信的话,那你自己去看看。”高文支着胳膊倚在床头,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一大截白皙柔嫰的皮肤,“成慨奇,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
“对,放过我!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和我过不去的?”
“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是很多,但却只有你一个高文!”
如果换作以前,听到这种话的高文肯定会感到特别的幸运,可是现在,除了厌恶什么都没有。
她忍不住冷笑出声:“成慨奇,难道说,你对我还是真心的?”
“高文,你应该清楚,在我的世界里,你根本就没资格谈心。”
“对,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高文一脸的愤怒,“成慨奇,我真的很后悔当年和你做的那个决定,知道吗?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现在的一切。我只想和成慨然两个人,幸福开心的过日子。”
“可你现在没得选。”成慨奇挑眉,脸上带着冷冷的肃冷,“你同意和我上床那一刹那,你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成慨然。而且也就是在那一刻起,我们两个人就已经被紧紧的绑在一起。你不是看不起我吗?可你又比我高尚不了多少。准确的说,我们两人是蛇鼠一窝臭气相投。”
“我跟你才不是一种人。”高文将手里的烟狠狠地扔在地上,“我现在变成这样,全是被你给害的,是你害的我失去了成慨然,也是你害的我失去了一切!”
“高文,不是我害了你,是你的自私和贪婪害了你。”成慨奇也不怒,在这黑暗的房子里,他那双冷冽的双眸就像一双鹰隼,直直地瞪着情绪有些激动的高文,“高文,你不要把自己想的有多优秀,多干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干净的人。而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你和我总归都是同一类人。至少现在,在成慨然的心里,你和我没有什么区别。”
“成慨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你和成慨然之间的事,为什么非要牵扯上我?你们之间的争斗,为什么要让我当那个最可怜的牺牲品?”
高文捂着脸痛哭着,她现在很后悔,真的很后悔。如果可以,她想回到上大学的时候,回到成慨然的身边,回到两人相爱却又无忧无虑的时光。
那时的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成为成慨然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