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看着岳璃歌解开的棋盘,十分激动,直直趴在棋盘上,一动不动的盯着棋局,好像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人,如入无人之境。
岳璃歌看着棋盘,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上一世自己闲时就爱看一些棋局什么的,若不是如此,实在是记不住这么复杂的棋局。
其实岳璃歌虽然擅长棋艺,但是困扰了大羽朝棋手千百年来的玲珑棋局又岂是那么好解开的,所以这个棋局也并不是岳璃歌解开的,这个棋局是上一世大羽朝的一个奇人解开的,这个奇人才艺绝伦,这一点从他能解开这个千古棋局玲珑棋局就可见一二,不过此人行踪飘忽不定,为人低调,若不是岳璃歌替楚霄玉出外办事时偶然得见,与他结识,并且从他那里学习到了玲珑棋局的解法,今天岳璃歌也不能如此顺利的解开这个棋局。
楚泽天并没有像林老一般被玲珑棋局的解法所吸引,他只是草草掠过一眼,目光还是继续投注在岳璃歌身上,当楚泽天看到岳璃歌好像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有些疑惑般的挑了挑眉毛,楚泽天心中有了一个比较不可思议的想法,难不成说,这个岳姑娘自己也没有把握,不过是现场临阵发挥?
楚泽天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从自己的脑子中撇出去,玲珑棋局这么多年没能被解开,那种难度怎么可能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这么轻轻松松的解出来,但是楚泽天心中也想不出第二个理由累解释面前这一切了。
楚泽天还在想着,林老已经从玲珑棋局被解开的震惊中醒过神来,几步走到岳璃歌身边,激动的问道:“小姑娘,你是怎么解开的,不,你这么快解开,难不成你在就已经破解了玲珑棋盘?”林老接下来的话已经不敢再说出口了,岳璃歌现在也不过是十几岁,更早解开的话,难不成她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习棋艺?若不是这样的缘由,林老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够解开这个千古棋局。
岳璃歌脸色一红,实在是不好意思就这么腆着脸更林老说这个棋局是自己解开的,只好岔开话题,说道:“林老谬赞了,我既然已经如约解开的玲珑棋局,还请林老也能履行诺言,能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林老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面上有些遗憾,不过林老到底这么大岁数,早就活的如人精一般,看事情十分清楚,如饿不知道岳璃歌岔开话题就是不想回答他的话,罢了罢了,反正玲珑棋局已经解开了,到底为何也不是特别重要,谁还没有个秘密呢。
林老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小姑娘,我既然应了你,就绝对不会出尔反尔,你放心吧,不知道小姑娘此次前来到底所谓何事啊?”
岳璃歌知道林老这般就是答应了,心中一喜,这下为朝云洗刷冤屈就更有把握了,岳璃歌看着林老一字一句的说道:“林老,小女此次前来是有一事询问林老。”
林老坐下,端着茶杯问道:“哦?何事啊?”
岳璃歌说道:“不知道林老是否知道世间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人神志不清,对下药之人言听计从。”
林老原本还是十分悠闲的坐在座位上品茶,听到岳璃歌的话不由地坐直了腰身,“小姑娘你问出这话,可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了有此种症状的人。”
岳璃歌知道这样的事情若是不与林老说明情况,怕是会影响林老的判断,就一五一十的把昨晚上何朝云与岳璃珠的事情和盘托出,不过说的时候还是有所隐瞒,并没有说出两个人的名字,只是说自己的一位朋友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林老的神情随着岳璃歌的话语越来越凝重到岳璃歌说完,林老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股麻花的样子,“奇怪,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药?”
岳璃歌看着林老的表现,心中也有一些不安定,问道:“林老,怎么,这种东西您也,您也不熟悉吗?”
林老摇了摇头,“倒不是不熟悉,只是按照你所说的情形是不会出现如此阴毒之物啊。”
岳璃歌听到林老如此说,实在是心惊胆战,连忙追问,”阴毒之物?林老,这是何意?“
林老思虑片刻,才缓缓说道:“让人神志不清可有很多方法,简简单单的迷魂药就可以达到效果,但是要是让人乖乖听话这件事情就不简单了,这样的事情可以说妖法了。”
岳璃歌越听越害怕,“妖法?林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快说清楚啊。”
林老见岳璃歌如此形状,连忙安抚,“老夫不是说真的妖法,只是一种形容罢了,小姑娘没得吓成这样。”
岳璃歌听到林老这么说才稍稍放下心来,但是林老又说,“按照小姑娘所说,如此饼状就算是老夫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是能当面诊看,才好下定断。”
岳璃歌当然是想让林老给何朝云当面诊看,不过昨晚才刚刚发生了那样的大事,只怕何朝云一时半会也是不会见自己了,心中有些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泽天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自然之道岳璃歌所担忧的是什么想了一想,心生一计,对林老说:“林老,虽然没有办法让您直接诊治病人,不知道您去到当时事发的地点能否有所收获呢?”
岳璃歌听到楚泽天的建议,也是一下子惊醒,对啊,怎么就没有想到还可以有这样的方法,岳璃歌连忙将急切的眼神看向林老。
林老捋了捋胡子,想了一想,点点头,说道:”若是与老夫心中所想的一样,去那看看也是可以的。”
岳璃歌看到林老点头,又听到林老这么说,当下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对林老说道:“如此便是太好了,不知道林老现在有没有空,若是有时间不如我们就现在启程吧。”
林老听到岳璃歌这么说当下有些为难的看着楚泽天,毕竟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轻飘飘地走了,把他就这么晾在这里实在是不像样子。
楚泽天自然知道林老的顾虑,却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岳璃歌。
岳璃歌看当下这个情形便知道楚泽天安的是什么心思,眼下这种情况,谁敢开口去赶你这个王亚,楚泽天词句不过是要自己求他罢了,岳璃歌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入了这个王爷的眼,妹妹都要调戏与她。
岳璃歌心中担心何朝云的事情,实在是没有时间和楚泽天在这耗着,深吸了口气缓下自己的心情,做小伏低就做小伏低吧,还怕那天没有机会找回场子吗?
岳璃歌看着楚泽天,走上前来,躬身行礼,说道:“安王殿下,不知道您是否能将林老借给民女一用呢,民女着急家中哥哥,实在是迫在眉睫,还请安王殿下能够允准。”
楚泽天看着岳璃歌这副温顺的样子,一这个岳姑娘能屈能伸的性格十分满意,说道:“岳姑娘说的哪里话,岳姑娘家中有急事,本王如何能不放行。”
岳璃歌听到楚贼安这么说,有些放松,但是心中还是十分疑惑,依着楚泽天的性子,能够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放过自己,果不其然楚泽天又接了一句话,“不过岳姑娘。”
岳璃歌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仔细听着楚泽天到底要提出什么养的条件,只听见楚泽天说道:“本王今日来找林老下棋对弈,岳姑娘就这么搅了本王的局,不知道岳姑娘要用什么来赔偿啊。”
楚泽天的尾音脱的老长,弯弯绕绕不经意之间还是有妩媚轻佻之色,十分的不端庄,听的瑾儿这个小丫头脸都红了,岳璃歌听到楚泽天如此话语,心中不免有些羞涩,暗骂楚泽天这个登徒子,说话便说话,如此妖娆做什么,是要勾引哪个,但是 main 上海市一面淡然,说道:“今日实属情急,没想到会打扰到安王殿下的雅兴,若是安王殿下有兴趣的话,民女可以将府中的棋局的本子都借给安王殿下一管。”
一旁的林老听到岳璃歌说出这样的条件,眼睛都要红了,一腔热血憋在口中无处释放,小姑娘,他不要我要,给我啊。
林老在那边听的都着急,楚泽天倒是做的老神在在,一点都没有急躁的神色,坐思索状,“岳姑娘,本王又不是林老对这些个棋局什么的实在是不感兴趣,不过是平日的消遣游戏罢了。”
岳璃歌既然是没有了耐心,“那不知安王殿下中意何物,若是民女力所能及之物,必然全力以赴。”
林老也十分好奇,到底会有什么比记载着千古谜题玲珑棋局的解法的本子还更有吸引力呢,岳璃歌也是实在想不出来,这个楚泽天到底要的是什么?
紧接着,楚泽天就在林老和岳璃歌本人惊讶的目光中,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一个人。岳璃歌都不用顺着手指的方向去找,因为楚泽天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了,楚泽天的手指居然指向了岳璃歌。
岳璃歌还在一片混沌之中,她实在是不知道楚泽天将手指指向她到底是何意,难不成要自己?这,这,这,岳璃歌对这个安王殿下不时的别出心裁实在是毫无招架之力。
林老实在是不解楚泽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开口询问道:“王爷,您这是何意啊?”
楚泽天只是看着岳璃歌,眼睛里满是笑意,缓缓开口说道:“岳姑娘,本王要你陪本王对弈一局。”
林老这才松开紧皱的眉头,方才楚泽天那般行为,林老还以为,罢了罢了,到底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他一个老人家就别去掺合了,在一旁看热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