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我那一杯可乐,另外再来四份炒面。”皇甫悠悠对她们做了主,袁海霞无所谓。张彦柯和杜亮是不敢有所谓。
“海霞,上次电话没有说清楚,你介绍一下这次委托的详细过程吧。”皇甫悠悠道。
“好,事情得从一年前的一起杀人事件说起。”
“杀人事件?”张彦柯和杜亮一起感叹。
“你们是男人,不要那么没有胆气好不好。”袁海霞对面前两个男人及其看不上眼,是男人就应该霸气一点,杀个人算什么,不就是陪命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惜这种男人都死光了,怪不得一直没有中意的。
“海霞你接着说。”皇甫悠悠打断。
“那次死的是一个茶色头发的女子,听说女子特变喜欢那间餐厅,那次遇害就是这那间餐厅的路上。死因是锋利的物体划破喉咙,流血过多而死,女子死前受了很大的折磨。警察推断是仇杀,对女子身边的人逐一调查,但却一直没有找到凶手,案子就悬了下来。”
“你们点了啤酒还有可乐。”服务员道。
袁海霞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着道:“但是就在几天前,一名旅客在餐厅的座子上牌照,好想拍到了一个茶色头发的女子模模糊糊站在座子上面。”
“你确定是茶色头发?”杜亮问道。先前自己推断是热菜的烟雾所致,如果真拍出茶色头发,自己的推断就不成立。
“不确定,只是推测。”
“我们能不能看那张照片?”这句是张彦柯问的。
“说实话就连餐厅的人都没有见过,只是传说。”袁海霞回答,“但是却引起了恐慌,导致餐厅的生意一落千丈。”
“你们点的炒面。”服务员端炒面上来。张彦柯和杜亮都没在说话,这个情况的可能性很多,在没有证据前,没办法推断。四人开始吃炒面,杜亮和袁海霞坐对面,袁海霞穿的还是泳衣,低头吃面的胸器自然漏了出来,被杜亮看到。好大,好圆。杜亮心想道,不过只欣赏一下,这些诱惑杜亮还是能承受。
“你听说了吗?沙滩南边那个树林又死人了。”坐在皇甫悠悠旁边的人议论道。
“又?”
“是啊,和一年前的一样,死的是茶色头发的女性。”
又是茶色头发的女性,难道有什么联系?皇甫悠悠想,放下筷子道:“一起去看看。”
沙滩旁边的树林里,一位名三十左右的女刑警蹲在尸体旁边,背后站着的是一名男刑警。
“又是喉咙被锋利的东西划破。”女刑警邹着眉头道。
“和一年前完全一样。”背后的男刑警接话。
“恩,看样死去的女性也是观光客。”女刑警站起来道,“对了,死亡推断时间是几点?”
“是昨晚八点到九点之间。”
“先封锁现场,到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凶器。”
皇甫悠悠一行到的时候,警察正准备封锁现场。“等一下。”皇甫悠悠道,“你好,我们是悠悠调查社,你可以理解为私家侦探。”
“你好,刑警队穆雪莹。”女刑警道,接着看着袁海霞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位是袁家大小姐吧。”
“是的,穆队长。”袁海霞道。袁海霞在A市经常打抱不平,在刑警队相当有名气。
“袁小姐,我们刑警队真的得谢谢你,如果市名都像你这样,我们刑警队就轻松多了。”穆雪莹开玩笑道。其实也并不算玩笑,袁海霞的名字在A市一些犯罪人群中名气很大,有些人宁愿招惹警察也不愿意招惹袁海霞。可以说袁海霞这个名字让A市犯罪率降低10。
袁海霞还没有回答,皇甫悠悠抢道:“穆队长,现在这起杀人案件,和我们调查的事件有些联系,我想看一下尸体。”
“这位是···”穆雪莹问袁海霞。
“我朋友,悠悠调查社的老板。”袁海霞介绍皇甫悠悠。
“好,不要破坏现场证据。”穆雪莹道。
皇甫悠悠穿过封锁线,蹲在尸体旁边观察。站在封锁线外的张彦柯的目光也一直注意这前面这具茶色头发的女性。女性的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穿着一般,不是劫财。女性的衣服比较完整,也不是劫色。鞋子上有沙子,应该市从海边过来的。嘴部有被胶纸粘过的痕迹,手腕也有被绳子帮过的痕迹,死者死前受到了束缚。
张彦柯站这么远依旧看得这么清楚,这全部因为他的那双眼睛。作为一个大学里的学渣,想要考试及格,必须要有这么一双眼睛。张彦柯的目光观察道了死者的眼睛,死者瞳孔放大,面部表情比较狰狞,难道死者死前受到过折磨。但尸体除了喉咙部分有伤口外,没有其他伤口,而且喉咙旁又大量的血,难道···
“死者喉咙上的伤口是一刀致命的吗?”皇甫悠悠问穆雪莹。
“不,喉咙的伤口并不致命,死因是流血过多。”穆雪莹回答。
皇甫悠悠没有说话,但穆雪莹话却证实了张彦柯的想法。沙子、胶纸、绳子、还有喉咙的伤口,因为自己离得太远看不清楚,无法推断出是什么凶器,再加上不是当场毙命。张彦柯开始咬手指甲,因为前两天刚下过雨,现在踩在地上还能留下脚印。对,就是脚印。
皇甫悠悠好像也观察到了这一点问道:“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附近有几个人的脚印?”
“根据现场勘察,尸体旁边的脚印虽然多,但除了死者留下的外,其余都是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体重六十五左右的男性留下的。”
熟人作案。张彦柯下结论,脚印都是一个人的,嫌疑人也就是一个人。刚才听到警察说死亡时间是晚上八点到九点,那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只有熟人能把死者约到小树林里。但像这样没有把人当场致命,而是想让死者在临死钱受折磨的只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和死者有着很大过节;另外一种是胆小却又想致人于死地;最后一种便是最恐怖的把杀人当成爱好,看死人临死前痛苦表情为享受的变态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