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痞看来，杜亮就像小市民一样，夹着尾巴走了。就像其他的小市民一样，不敢找招惹他们。他们内心更加得意，继续闲聊、抽烟。等待下个可挑衅的目标，知道老妈叫他们回家吃饭。
杜亮和张彦柯一直带有耳麦。在之前张彦柯也提醒过杜亮不要去管那些地痞，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杜亮拿起手机，手机上有地图，否则第一次进来的人是出不去的。左右拐了几圈，杜亮走到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是普通的民居两层楼，不过现在大门紧闭，没有任何人。杜亮拿出张彦柯给的钥匙，从里面退出一辆电动自行出。
电动自行车倒是杜亮第一次起，生活在美国，自行车就是杜亮最基本的技能。不过两者之间差不多，杜亮试了一下。感觉很舒服，比蹬车有意思多了，杜亮发现自己好像变懒了。
等到杜亮操作自如的时候，通过耳麦联系张彦柯道：“准备好了。”杜亮耳麦那头传来张彦柯的声音：“蜗人还没出现，先去旁边的娱乐场所隐蔽一下。”
杜亮走进不远处的一家游戏厅，买了二十块钱的游戏币，选择门口的一个机器玩了起来。因为杜亮观察了这个位置刚好能观察里面的人进出。杜亮之所以会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玩耍。因为张彦柯在录音机里听到了一个消息，蜗人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上一次在A市的博物馆里偷盗的一个青花瓷并没有带出去，而是藏在附近。今天回来取，而博物馆的后面就是这个破烂的村庄，也是一个能为撤退做很好掩护的地方。
张彦柯就在博物馆不远处观察来往的人群。根据录音机里得到的消息，今天会出现的是张宁和孙钰超两个人。张彦柯见过他们两个，并且很有把握一眼就认出来。实施偷盗的张宁，孙钰超就在不远处的牛排馆吃饭，应该是接应张宁。
就在杜亮还在心不在焉的打着游戏的时候，一个身穿中学校服的女生，涂抹浓妆，坐在杜亮旁边道：“哥哥，请我玩吗？”
杜亮看了一眼，年纪小，很顺便。笑道：“随便拿。”杜亮不是灵魂工程师，看见一个堕落的灵魂，只会旁观，让灵魂更加堕落。如果是灵魂伸出援手，他也会顺手拉一把。
女生拿了几个游戏币，不过并没有急着玩游戏看着杜亮道：“哥哥，挺帅的。想交往吗？你可以请我吃宵夜。”
杜亮回头看了一眼，之间两个更大的，正在为这女生加油鼓劲。杜亮好像明白，两个女生在诱拐面前的女生出去**，然后拉到自己的团伙，相互之间接扫对象，收取中介费。不过面前的女生很明显是未成年。
杜亮问道：“第一次？”
女生装出不耐烦道：“不要你管，到底干不干。”
杜亮笑道：“如果是第一次我就干，多少钱。”
女生听杜亮问多少钱，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女生道：“我要一台平板电脑。”
杜亮道：“没问题。这是一千块定金，陪我的明天早上六点。八千块。”杜亮突然感到很悲悯，很多女生都不知道失去第一次就意味着失去什么。既然面前的女生还是第一次，能帮就帮。
女生犹豫了一下道：“一万五，因为是第一次。”
杜亮再次笑道：“好，不过我干什么事情你都得跟着。”
“恩。”女生同意。
“你叫什么？”杜亮问道。
“梁静。”
杜亮再拿出五百块钱道：“再出去买两个头盔，多的算你的。”杜亮突然发现自己只有车，没有头盔。
“恩”梁静借过钱，走出大门。杜亮继续玩着游戏，丝毫没有关心梁静还会不会回来，回来是你的福气，不会来也未必不是好事。杜亮不会强迫自己去救一个自杀的人，更不会推他下去。
耳麦中想起张彦柯的声音：“目标进去了，伪装成了工作人员。”
“谁？孙钰超张宁。”
“张宁，孙钰超在牛排馆里一直没有动。”
“我突然想得一个问题。”杜亮道，“张宁会用真面目，我们可以用硅皮面具，他也有可能。”
“恩，张宁是换了一张脸。”
“那你是什么发现的？”杜亮疑惑。
“职业秘密。”张彦柯神秘道，“相信我。”
“可是我怎么辨别？”
“好吧，他今天穿的是米黄色的裤子。衬衫是工作服，得会我会把衬衫的样子照片发给你。”
这时候梁静拿着头盔回来。杜亮道：“你用的是什么交通工具？”
“什么？”梁静道。
杜亮回答：“没什么，哥哥正在聊天。”
“我靠，你在诱拐小女生。”
“别误会，我有分寸。”
“我只是配角，主要还是看你。你连未成年都不放过，我会看不起你的。”张彦柯也对和未成年滚床单反感，不是为什么，只是因为对方是未成年。
“我说了只有分寸，不会耽误正事。”杜亮道，“如果你害怕的话现在还可以退出。”
“不是害怕，只是担心你。既然你有把握就自己注意点吧。”张彦柯有点心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策划杀人，虽然杜亮是实施者，但是按照法律好像自己的罪还要大一些。
杜亮没有再去按耳麦说话，敲了敲梁静拿过来的头盔道：“你很诚实。”头盔的质量不错。
“我们现在去哪？”梁静问道。
“暂时在这里玩游戏，不过一会换另外一种游戏。”
梁静显然误会，又开始刚才搭话时候的紧张。他的学姐告诉她，开始会有些疼，不过慢慢的就会舒服。一旦学会享受，一切都没有那么遭。开始的时候，学姐给他介绍几个，都被梁静否决了。最后还是学姐看中了杜亮，比较老实的年轻人，长相还很帅。梁静看了之后不是很讨厌就同意了，最少不是学姐圈子里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杜亮在买游戏币的时候，钱包里有一叠一百的，这也是选择的关键点。
杜亮从上一次和张彦柯以及经过红绿灯后，身上一直携带大量的现金。在中国很多时候，现金都比信用卡好用的多，最少遇上交警是这样。
杜亮摸摸肚子道：“饿了吧，我请你吃法。”
“好！”梁静停止了玩游戏。
出游戏厅，旁边就是一家小炒店。饭桌上梁静很不好意思，手不知道放哪，现在心里就想和杜亮赶紧找个地方完事。杜亮也看出来，这也许是小姑娘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单独吃饭。
吃饭的时候，杜亮问道：“晚上不回家可以吗？”
“我没有了爸爸，妈妈和其他人结婚了。我一直和奶奶生活在一起。”
“恩。”杜亮道，“游戏厅里一直在你后面的女生是谁。”
梁静低下头道：“是我的学姐。因为我缺钱，学姐就拉我入伙。本来学姐想把自己的哥哥介绍给我，但是我有点害怕。”
杜亮明白。互相之间介绍顾客，抽取中间费。杜亮不反对买yin，但是在少女的世界观、人身观和价值观还没健全，被诱导买yin。杜亮是相当厌烦，看来梁静的学姐这种贱人走上这条路，还要拉上梁静。在杜亮的价值观中，这就是人渣，如果顺手的话，自己不介意这次顺手杀掉。因为自愿和诱导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特别是被迫和诱导未成年人进行买yin，这种人没有存在世界上的必要。
梁静也许不知道，自己找上的是个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已经做好了酒足饭饱滚床单的打算。但是杜亮好像对这没有兴趣，又返回了游戏厅。杜亮掏手机，看到了张彦柯发过来的工作服。开始心不在焉的玩着游戏。
这时候杜亮的耳麦响起：“孙钰超动了，开了一辆摩托车去了你在的村里。”张彦柯道，“张宁出来了。”
杜亮出游戏厅看到了一个很符合张宁身高体重的人，站在村子中。一辆摩托车开到他身边。翻身上车，朝农村开去。“走。”杜亮抓起头盔，拉梁静走都电动车旁边。梁静傻傻的被拉上电动车。杜亮道：“带头盔。”梁静很听话的带上头盔。
杜亮起的车本来是一辆48伏的电动自行车，但是看这个速度明显经过改装。其实电动车是张彦柯在郭志鹏那里弄来的。郭志鹏并不只是简单的倒卖车牌，业务扩展量在疯狂的增长，就连张彦柯都不清楚郭志鹏现在都在干些什么。但是这辆电动车不简单是肯定的，电动车是双电压72伏的，速度可以达到一百五。并且加速超过了摩托车的性能。
杜亮发动电车的时候，摩托车开始跑了。但是村子左右都是人，速度暂时上不去，又有很多小巷子。所以杜连还是很轻松的黏在后面，想到后座上的梁静。杜亮想道，真实无心插柳柳成荫，带这样一个学生妹，对方就不会那么容易怀疑。
杜亮摸了摸怀里的手枪，不到万不得已杜亮不会用枪械，这些会惹到不必要的麻烦。杜亮拿出钱包递给梁静道：“大喊，你们钱包丢了。”两车已经出了村庄，相距不到二十米，不被怀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