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柯道：“那就是说又是计划失败。”
“可以这么说。”杜亮道。
张彦柯不爽的一拍方向盘，做了几个计划，全部没有办法实施，让张彦柯非常恼火。
杜亮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银行的警铃声和火警声大作，顾客们纷纷跑出银行。大约半分钟后，银行的栅门落下，保安阻止还有离开的人。杜亮上车道：“过去看看。”
张彦柯开车，转到对面高处停车。拿出望远镜看银行，道：“是不是我们就有热闹看了？”
杜亮没有回答。五分钟后，两辆巡逻车到达，开始维持秩序。八分钟后，四名特警达到，全部带上防毒面具，身穿防弹衣，手持微冲到达银行门口。
银行打开栅门，特警进入其中。杜亮拿望远镜看道：“银行里面有烟。”
“不对头啊。”张彦柯道，“程序错了，刑警还没有到达，特警怎么就冲进去了？”特警是攻击警种，在在指挥者没有到达，怎么就进去了？
一辆消防车到达，四名消防带了防毒面具，手持冰枪进入银行。杜亮道：“我昨天对附近的环境考察过了，最近的消防车距离银行也要十分钟。难道他们已经全部在车上准备随时出发？”
救护车也到了，医生和护士带了担架进入。这时候银行的烟雾肉眼可见，已经弥漫向大厅。一辆私家牌汽车极速开的银行前，穆雪莹和两名刑警下车，同时对巡逻民警下命令道：“所有人都不能离开。”
又过了几分钟后，特警车辆到达。十几名特警下车等待在穆雪莹的身边听后调遣。张彦柯叹气道：“确定前面的特警是假的。消防车是真的。”张彦柯看见消防车的一名随车军官和彭永胜在一边说话，军官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杜亮道：“银行里面都是烟雾，还是十几个蒙面人进入。现在烟雾越来越大。会让人鱼目混珠的。”
穆雪莹也很头痛，前面已经有了消防官兵和特警冲了进去，都是带有防毒面具的。这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但是不带消防面具谁又愿意冲进去？穆雪莹大喊道：“扩大封锁线，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特警队的人把外围成员都带出来，巡逻警察把人送到警局。”
张彦柯道：“出动火警警报，喷头开始工作。现在烟雾还在增加，说明有人在制造烟雾，而且破坏了银行的通风系统。这个盗窃手法很有意思，如果穆雪莹带人冲进去，恐怕局面就无法收拾。”
杜亮道：“现在保鲜柜中存货，货物里有烟雾弹。遥控烟雾弹释放大量的烟雾，烟感器启动，火警警报拉响。”
张彦柯道：“消防车是被利用的，他们预先接到电话来打这里，而且前面四个特警可以肯定是假的。但是现在穆雪莹并没有冲进去，而是控制现场的所有人，估计会核对身份。痛过摄像机比对，找出冒充特警的人应该没有问题。”
杜亮答非所问道：“你认为是蜜蜂还是怪盗凯？”
张彦柯道：“我不知道蜜蜂喜欢什么手法。怪盗凯是独行侠，嫌疑人有四个，怪盗凯不会找这么多人帮忙。”
两名消防队员抬出一个身穿特警衣服的人，刑警队里的人立刻上前阻止，先拿掉防毒面具后牌照，然后给消防队员牌照。张彦柯看刑警队的人很细心，这样嫌疑人应该很难逃脱才对。
烟雾开始疏散，银行的通风系统开始正常运作。穆雪莹道刑警队的人进入，四名假特警也都出现，一个就是刚才昏迷去医院的，还有三个去了刑警队。去医院的不知道，但是去刑警队的人张彦柯看清楚都是老外，并且还都很年轻。
穆雪莹拿着手枪小心的到了银行的保险柜。地板上都是珠宝，几十个柜子被砸开。银行的保险柜用暴力还是很容易就破开的，破坏保险柜的是一根铁棍，棍子的一头很尖锐，用暴力轻松破锁。
穆雪莹打电话给刑警队道：“先鉴定工作人员的身份，让他们还清点都丢失了什么？”首先确定丢失的都是什么东西，确定歹徒只是抢劫还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
张彦柯道：“一人去医院，一人去刑警队。”
“你去刑警队，我去医院。”杜亮补充道，“你和刑警队的人熟。”
“好。”张彦柯没有意见。
张彦柯把车给杜亮，自己去了打车去刑警队。张彦柯还未道刑警队，穆雪莹就打来电话，也不说话，开口就冷笑道：“呵呵······”
“呵呵······”张彦柯也笑道。
穆雪莹道：“但凡出事的地方都有你，还是有你的地方就没有好事？说说你的车为什么出现在银行附近？”
张彦柯道：“这事情就算没有我也会发生的，再说我可是良好市名。”
穆雪莹道：“你先去刑警队吧，我马上就回去。”
“可以，我正在去刑警队的路上。”
“张彦柯，我们这么熟，不用打太极。有什么需要现在就说。”
张彦柯道：“确实，我们在追查一件珠宝，但是银行事情真不知道。我肯定的是，银行最早进入的四个特警是假的，并且有可能是一个叫蜜蜂的国际组织。”
“蜜蜂？”穆雪莹显示吃惊，接着又问道：“是什么珠宝？”
“商业机密！”
“确定不说？”
张彦柯道：“穆队，我们是正当生意，有必要保密。相信你也会很快查出来的，我到了。”
张彦柯挂电话付车钱下车，银行的一些工作人员正在离开刑警队。看他们表情都小心戚戚，可能是接受过盘点。
“金警官。”张彦柯打招呼，在刑警队负责的是金灶沐，上一次审问李女士的。因为张彦柯来了很多次刑警队的缘故，金灶沐还是认识他的。
“张彦柯。”金灶沐道，“穆队说你会过来，没想到会这么快。”
“怎么鉴定这些人的？”张彦柯问道。
金灶沐道：“领导来领回去的，都是银行的工作人员，很容易分开。麻烦的那边，什么身份都有。”
“那三个假特警怎么样了？”
“里面说。”金灶沐道，“很不乐观，这三个假货都是老外。他们是A大学校的学艺术的，被人忽悠来说是拍电影。”
张彦柯道：“被忽悠过来？大学生这么好骗？摄像机都没有拍什么电影？”
金灶沐道：“他们说没人拿了三千的报酬来拍电影。”
“口供一致？”
“一致。”
“可能是串通好了。报酬不止三千，如果没收他们的非法收得也只能没收这些。对了，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需要坐牢吗？”
“不用。”金灶沐道，“他们三个就是被第四个人收买，案发时他们三个都在外围，只有第四个人在保险库。”
张彦柯道：“保险库里面的保安哪？”
金灶沐似笑非笑道：“张彦柯，你还知道什么？”
“哈哈·····”张彦柯笑道，同时心里想言多必失，面前这个人可是狡猾的不能再狡猾的老狐狸。
张彦柯道：“业务上的关系，回头我会给穆队解释，第四名特警怎么样？”
“医生说别电击昏迷，不需要处理，现在还在昏迷状态。很快就会有口供。”
张彦柯电话响起，接电话是杜亮打来的，张彦柯道“什么？靠，不会吧，那他是谁？不知道？”
张彦柯挂电话道：“快点拦住银行里的人！”
“什么？”金灶沐没反应过来。
“第四名假特警戴了硅皮面具。有可能是第四名假特警击晕了工作人员，还给工作员戴上了硅皮面具，然后他用工作人员的身份被领导带回去。”
“靠！”金灶沐骂道，拿起手机立刻打电话。
张彦柯立即又否定道：“这不科学，如果是高仿真的硅皮面具，制作起来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蜜蜂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弄清楚银行工作人员的相貌，而且还制造出硅皮，再送到中国来。”
“恩？”金灶沐没听明白。
张彦柯问道：“金警官，能不能查一下银行的监控录像是不是被洗掉了。”
金灶沐摇头道：“现在还在盘查失误，技术人员还没道。”
妈的，医院那人就是第四名特警，也就是窃贼。可是完全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张彦柯突然发现有好几个方法金蝉脱壳，之前没有发现，自己思维还是没能跟得上。冷静，冷静，张彦柯心理对自己说，同时分析第四名假特警是窃贼的话，他不可能电晕自己而且身边没有电击器。还有一个人？张彦柯抓狂，光凭推测是可以推测出很多结论的。也许另外三名假特警中就有一名负责电晕第四名假特警。甚至不排除银行的工作人员，还有撤离的客户中，还有保安是不是被收买。
张彦柯没有说话，而是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沉思起来。金灶沐看看张彦柯，走到一名刑警队员面前道：“看住他，别让他离开刑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