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四号的表现超出张彦柯的意料，蜜蜂四号听完犹豫了几秒，直接拿起剪刀把红线剪掉。张彦柯其实不知道蜜蜂四号计算过了，虽然不是100的成功率，还是有很大的把握。运气不错，蜜蜂四号赌对了，炸弹没有爆炸。
死神面具人道：“炸弹游戏两方平局，接下来是俄罗斯转盘的游戏，谁能胜出？”
张彦柯分析眼前的利益，如果杜亮胜利，拿下这一局，自己这方就算胜利。如果杜亮失败，输掉这一局，比分就会是一比一，平局。能难取舍。
张彦柯靠近杜亮，小声道：“有把握吗？”
杜亮道：“还不确定，左轮是一把仿真枪，但是不知道仿真的什么程度。如果是真的，子弹在第四发上面，如果只是一把简单的仿真枪，我就不知道了。”
“确定？”张彦柯问道。
“确定。”杜亮道，“俄罗斯转盘的游戏并不是绝对的公平。”
张彦柯道：“我估计抢的含金量应该很高，赌一把。”
杜亮问道：“确定？”
“确定。”
杜亮听后，走到左轮枪面前，拿起手枪。蜜蜂三号看杜亮非常淡定，心中不免紧张一下。刚才悟空脸和这个猪头脸嘀嘀咕咕了一会，猪头脸的就准备先动手，难道他知道内情？
杜亮拿起手枪，准备扣扳机。蜜蜂三号突然道：“等等。”杜亮顿了一下，看蜜蜂三号。
蜜蜂三号走过来道：“让我先来。”
杜亮感到好笑，没再理会蜜蜂三号，轻松的扣下扳机。一声清脆的声音，左轮没有响。既然是俄罗斯转盘，一旦有人转起来，就不可能在停下。杜亮选择了第一枪，接下来就是蜜蜂三号。
蜜蜂三号拿起手枪，扣下扳机，一声清脆的声音，左轮还是没有响。杜亮继续扣下扳机，然后是蜜粉三号，果然，如杜亮所料，子弹在第四法。
蜜蜂三号被淘汰，杜亮胜出。
死神面具人道：“二号胜出。本局由一号二号队胜出，加上之前的一场，本次游戏由一号二号胜出。”
面具死神人冲袋子里拿出一颗蓝宝石道：“这是你们的奖励。”
张彦柯结果蓝宝石道：“等等，我记得你手上还有一颗蓝宝石。”
“是的。”死神面具人道。
张彦柯道：“既然这样，我们不妨再来玩一场游戏。”
“再来一场？”
“对，就赌我们身上的蓝宝石。”张彦柯道，“胜利者拿走两颗蓝宝石，失败者什么都没有。”
死神面具人道：“有意思。”
张彦柯道：“不过在此之前，应该把无关人员清理出去。”张彦柯说的是蜜蜂三人。
“好。”死神面具人转身道，“既然失败，就愿赌服输。请你们离开吧。”
此时最先被淘汰的五号已经返回厂房，听到死神面具人的话，有些不满，动作有些过激。
死神面具人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让惹事，别说你们几个，就算真正的蜜蜂来了我也不放在眼里。还有五号，我警告你一声，在你们三个里面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
蜜蜂五号虽然有些直爽，但是并不傻。就刚才箭就知道这里不只有死神面具人一个人，还有其他的伙伴。
蜜蜂四号看一眼张彦柯道：“输了就是输了，我们走吧。”说完带头离开厂房，三号和五号也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会有人送你们出去。”死神面具人道。厂房里的三人目送蜜蜂三人离开，死神面具人道：“说吧，你想玩什么游戏。”
张彦柯道：“完了这么多虐心的游戏，我想玩一场休闲娱乐的东西，直接赌一把。”
“娱乐？”死神面具人道，“二十一点？”
“不，三国杀。”张彦柯道。张彦柯话一出，杜亮也忍不住鄙视张彦柯，三国杀杜亮还是接触过，平时见张彦柯玩过，但是一直没有搞懂。在杜亮的观念里，三国杀是最难的娱乐游戏，没有炸金花等来的实在。
死神面具人想想道：“我只会玩国际上的赌博方式。比如德州扑克。”
“麻将。”张彦柯感觉到鄙视的目光，解释道：“日本人也玩麻将，很国际化。但是中国人不玩德州扑克，鄙视我就是歧视中国人。”
死神面具人笑道：“但是我不会玩麻将。”
张彦柯也笑道：“那我们就简单一点，直接赌一把，看是你面前的电脑时间快，还是我的电脑时间快。”
这倒是公平，两人进来到现在的电脑都是和上的，都不知道对方的时间。但是死神面具人拒绝道：“我不赌没有技术含量的东西。”
张彦柯道：“既然这样，你不妨把蓝宝石先给我，等我想好了我们再赌。”
死神面具人心道，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道：“我们可以不赌，我直接送给你，但是你得说出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张彦柯拿出蓝宝石道：“因为这一颗就是你送我的。送佛送到西。”
死神面具人道：“张瞎子都告诉你了？”
“没有。”张彦柯道，“他只是告诉我，面具狗可信。但是你却不能证实你就是面具狗。再者，很少有人自己承认自己是狗的。”
死神面具人道：“不错，我确实没有办法证明我是面具狗。但是有一点你错了，面具狗确实承认自己这个名号。”
张彦柯道：“我记得曾近养父告诉我一句业内人士的谚语，南瞎子，北瘸子，防不胜防变呆子。半仙楚汉云，功夫欧阳行。小偷、大盗满街跑，无人驱赶还叫好。杀人要数面具狗，不露面目，杀人如杀狗。”
“哈哈······”死神面具人道，“不错，你说的这几个人确实是当年名声最响亮的几个。千王张瞎子；算命，看风水楚汉云；欧阳是武术世家；小偷和大盗也都在全国各地挂着名，但是却没有人抓他他们；杀了一辈子人的面具狗；唉······可惜现在人都老了。”
张彦柯道：“但是你还很年轻。”
“不，我也老了。”死神面具人道，“看到今天蜜蜂四号和你的表现，我才知道年轻一辈可谓是人才倍出，我这个北瘸子不服老不行。”
张彦柯道：“我常听养父提起你，还说你是最聪明的人。”
“放屁。”死神面具人道，“他不可能这么说，我俩斗了三次，我输了三次，每次都是那瞎子出千耍滑。”
张彦柯道：“我养父确实是这样说的。”
“也许吧。”死神面具人道，“张瞎子能有你这么一个传人停好，最少不会断了香火。小偷，大盗中的小偷也有了传人，但是大盗却已经病故，一直无后。现在的发展，武术的作用也越来越少，欧阳家也没落。半仙楚汉云一直是最神秘的一个，好像也找到了传人。至于面具狗，他是我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话最少的一个。面具狗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他的真面目可能是真的，因为在我了解到的人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包括那个死瞎子。”
张彦柯消化死神面具人的话，问道：“你说那个小偷的传人是不是怪盗凯。”
“不错。”死神面具人道，“我和小偷还有些交情，所以从怪盗凯手里要了这颗蓝宝石，为的就是玩这一场游戏，这也可能是我玩的最后一场游戏。这两颗蓝宝石本来是送你的，但是却让你陪我这个老头子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没有。”张彦柯道，这是真心话。可能是因为张瞎子的观念灌输，张彦柯对老一辈的人特别尊敬。因为张彦柯从小就爱听这老一辈人的故事，张瞎子也不吝啬，把知道的事情都和张彦柯讲了一遍。当然关于张瞎子自己的事情，肯定是添油加醋的讲解。
死神面具人把蓝宝石递了过去道：“这就算是我送给小辈的见面礼吧，这件事情过后，我打算退出这行，找个地方过些安静的日子，和你养父一样享享清福。”
张彦柯接过蓝宝石，死神面具人道：“走吧，出门会有人送你们。”
张彦柯道：“那你？”
“有缘再见。”死神面具人道。
张彦柯也在矫情，和杜亮离开。走到大门的时候，一辆车开了过来。司机同样是一个带了死神面具的人。张彦柯和杜亮上车，死神面具人开车。
杜亮有些不明白其中的关系，张彦柯不说，杜亮也没问。
此时，天边已经有一丝光亮，张彦柯和杜亮却没有丝毫的困意。张彦柯是有心事，杜亮则是意志力，如果需要可以保持三天两夜不睡觉。
张彦柯对前面的司机道：“师傅，带我们去洋山，今天去赶集。”张彦柯又问杜亮道：“赶过集吗？”
杜亮问道：“什么叫赶集？”
张彦柯道：“我现在带你去看看。”现代赶集没有那么多的味道，能买到的东西就是附近农村出来出售的农副产品。张彦柯还是最喜欢上庙会，十村八乡的定下一年一次的时间，傍晚集体上一座山上烧香。整片山是人山人海，张彦柯和小时候的伙伴第一次目睹了男女之事，虽然他们那个时候跟本不知道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