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也笑呵呵地拍着唐绿萝的背,她好久没看到这丫头了。
“小萝啊,天邪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主母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唐绿萝写信告诉过黄家,只是大家觉得主母年纪太大,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也都没有告诉主母。
唐绿萝扯了扯嘴,眼睛红红的,笑着说:“主母,天邪他还有事,回不来。下次我肯定把天邪给你逮回来,好不好?”
“好!好!好!你们有事就忙时去,能回来就行。能回来就行……”
唐绿萝挣脱出主母的怀抱,转过身背着主母。她害怕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小萝这次回来是有事,我们也就赶紧帮小萝把事情解决了吧。”黄天邪的母亲看着唐绿萝这个样子,也是着实不忍心,赶紧转移了话题。
……
“小萝,你也别太伤心了。人各有命,天邪这一辈子做的问心无愧,我们应该替他感到骄傲的。他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为他这么伤心的。”他们出来,往之前唐绿萝居住的房间过去。在路上黄天邪的母亲看着唐绿萝难过,也努力安慰道。
主母没有跟出来,毕竟主母这个年纪走路什么多少都有些费劲了。
“好。”唐绿萝也就答应了,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情和黄天邪的母亲说,“伯母,之前我到黄家来,我父母有给你们送什么东西吗?我觉得那里边可能会有证据。”
“你来的时候啊,唐兄是给了我们一封信。当时那封信放在你的衣服行李里的,后来我们帮你收起来了。不过我们也没有看,我们想着估计是他们想对你说的话。”黄天邪的父亲说了话。
“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这本身早该给你了。”
……
唐绿萝看着信,有很多张纸。
第一张,是写给她的:小萝啊,以后父母可能就陪不了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黄家的伯父伯母都和父母关系很好,他们人也都很好,可以很好的照顾你。我知道,让你忘掉这些事很困难,但是父母还是希望你可以忘记。这样你才可以好好地生活,才可以不想父母一样东躲西藏的过日子。你应该拥有更好的生活才是。也是父母不好,没有能力保护好你。最后希望小萝可以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长大。
后面的信,都不是唐绿萝的父母写的。唐绿萝根据上边的内容,应该是张丞相给人写的信,然后被她父母给拦截了下来。
“该换天了,这个天从唐家开始。”
“唐家知道我在郊外养魁人,唐家必须没!”
“我最近发现了一款新的毒:就是让一个人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然后被一些有毒的蛇或者虫咬。第二天给他喝一种药,药里滴入你的血,他们就死不了。而且长此以往,对方可以在体内形成一种毒,这种毒只有滴血的人能解。并且他们可以形成一种特技,就是以后百毒不侵。你也就可以控制这个人了。”
“我发现你知道的秘密也太多了,要不你还是死了吧……”
唐绿萝越看越瘆人,最后直接把纸丢在了地上。
黄天邪的母亲看着这样的情况,上前抱住唐绿萝,说:“其实你父母当时送你过来时,告诉过我们说,尽量不要让你卷入这场纷争中,他们希望你能快乐。只是没想到现在……你终究还是卷进去了。”
“我没事的,伯母。”唐绿萝强装镇定说。
“如果需要我们帮忙,就告诉伯父伯母。这件事忙完了,小萝你就回来吧。大概是我们人都老了,总是恋旧。主母也天天嘴上挂着你呢!”
“好。”
……
蓝岳临在路上也没有忘记回忆黄天邪病发时的毒。他总是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黄天邪之前犯病眼睛会瞪得很大,也会抽搐。好像所有的症状都能对上。
到底是哪里不对?还是说,是他想多了?
“你想什么呢?”白沐倾老远就看着蓝岳临一个人坐在那。
“我在想天邪那天毒发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为什么那次之后他就一直反反复复,直到最后一天就没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我说不出。”
“他当时好像正在走路,突然就倒下了。所以我们外面听到了一声巨响。”白沐倾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等等!可能在走路?”蓝岳临突然发现了。以前黄天邪毒发前应该是不会行走的,因为行走会很累。而他确实倒在房间中间,那附近并没有家具。也就是意味着很有可能是黄天邪和日常一样准备出门,然后他走到这,突然毒发了。
“你说,会不会是后来他们蹭我们不注意,给天邪又下了毒……”蓝岳临大胆地猜测,虽然他知道这件事的可能性很小。毕竟能让他们不发现,还下毒成功,这并不是一个短期的工作量。
“但是他们是怎么下的呢?”
“大概是饭菜和房间,饭菜他们很好下手。不过房间可能不大了能,因为我们其他人都没有影响。”蓝岳临继续分析到。
“是饭菜!”蓝岳临和白沐倾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两人齐齐转身,后面站着玉东青。
“是你下的?”白沐倾可不像蓝岳临那么相信玉东青。
“是张丞相,不过和我有一定的关系。”玉东青低着头,生怕被骂,连忙接着说,“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张丞相造反那天才知道的。”
白沐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玉东青,要不是蓝岳临在旁边,她现在一定会杀了玉东青!
玉东青看着白沐倾满眼的恨意,继续低着头说:“当时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屋子里,每天会有蛇虫咬我,然后她们第二天会给我喝药。这些我都跟岳临说过。后来是突然有一天开始他们多了一步,就是每天划开我的手指,放几滴血。然后他们用准备好的器皿带回去。
“我当时也不知道他们要干嘛,我也不敢反抗,也就只能顺从。我当时也问过他们,但是他们都不告诉我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