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话,我还想反驳,但为了估计这个老同学的面子,最终还是放弃。
可能是普通伤药对这种特殊伤口的恢复,没有什么作用,这一下就导致的我们的速度再次慢下来。
趁着这段时间,我趴在床上,又一次拿出那个带有温度的珠子,“这么个小东西,真的可以吗?”
“你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老弹突然凑上前,抢过珠子,认真端详着上面的纹路。
见我没有反应,他甚至还有一次发出叹息,将东那颗珠子扔到我的手上。
摸这个温度降低的火精,那里还能发觉不了问题,急忙看向老弹。
“这人还真是厉害,故意用他们的特性磨灭这些灵珠。”
“磨灭?你什么意思,它已经不能永久保持能量了?”我看着还算明亮的火精,心中却是慌乱不已。
突然想起最近在那本书上看的符咒,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掏出自己的笔,迅速画出相应图案。
但我第一次画,怎么可能成功,还想将没有反应的它扔进垃圾桶,就被老弹阻止。
还想让他松手,就看得到符纸从尾部开始燃烧。
我立即将东西一扔,眼睁睁看着符纸最后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之中,轻声道,“这算是成功了一半?”
老弹没有对我的话说出评价,松开说,就又一次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明白这是让我继续,也没有怨言,但我还是没有从头开始,反而拿出更为铅笔在一边绘制。
再三确定没有问题,这次拿起毛笔,在那珍贵的黄纸上画下胃纹路。
这一次没有像刚才那样有反应,就仿佛我又浪费了一张纸一般。
我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任何反应,就要将东西撕碎扔进垃圾桶。
幸好老弹又一次提醒我,这才没有损失东西,“把珠子放进去。”
“为什么,这个一点反应都没有,很有可能是坏符,包进去也没有用不是吗?”
对于我的话,他懒得理会,直接抢走我的珠子,扔到里面。
原本还平平无奇符纸,突然出现些许火焰,随后就将火精包围。
“好漂亮,但要是能够暗淡一点就好了。”
“这个对你们倒是麻烦,以后敲门再进来。”老弹用东西将火精罩住,这才恢复以往的态度,懒懒地躺在旁边。
我担心隔绝空气,火焰不再燃烧,有小心翼翼解开一条缝隙,看着那火红的光芒在暗盒中燃烧,竟然有一瞬间的入迷。
等到再次回过神,四周人都已经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不由得说道,“怎么了,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当然有,这个符纸是有使用次数限制,超过那个次数,这个小东西就会如同玻璃珠一样炸裂。”
他为什么没有和我说?
想到那个前辈,我的脸色又是一变,思考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将视线投向老弹。
“你一定知道怎么办,现在的问题就是你愿不愿意说。”
“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老弹将手指向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如果知道是这个东西,我根本不会让你去碰触。”
为什么不能,这个东西我不去那不就会消失在那深水之中?
就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老弹又一巴掌打在我的脑袋上。
明明学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是这副模样,真是浪费大好时光。老弹嫌弃地看着我许久,又一次发出叹息。
大概猜到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叹息,我低垂下眼眸,看着那双并不算细嫩,但也算不上老练的手。
没错,我浪费了太多时间,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我挑选,必须在冒险中成长。
有了这种想法,更是确定下一切,认真地看向站在旁边的老弹。
“无论如何,告诉我这个办法。”
“那就自己写好遗书,不要在最后害的别人来找我要你的命。”他随意地摆了摆手,随后就伸出手,讨要我的遗书。
没有想到可能会要命,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犹豫。
秀秀注意到这一点,更是直接伸出手,一把将我给抱住,道,“为了一个不知道多少可能性就去冒险,这样太不值得。”
趁着我有些幌神,她甚至伸出手,放在胸膛上不断画圈,为自己争取可能。
就是以为这样,我总算回过神,一把将人推开,却在下一刻听到属于秀秀的哀嚎声。
“怎么了?”
“这个牌子,它……它伤到我了!”
她伸出纤纤玉指上过于明显的灰黑,不满地等着被扔到地上的婆罗牌就要报复。
但我有怎么会让人轻易伤到最终最重要的人,立即将她推开,小心翼翼捧起木牌。
“秀秀,如果你下次继续这样做,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只是不想你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就去找死!上一次,如果不是前辈,你……你早就……”
看着秀秀流出的血泪,以及那通红的双眼,我拿过旁边的餐巾纸,轻柔地擦拭掉脸上的眼泪。
等到她停止流泪,我这才又一次发出叹息,轻柔地抚摸上婆罗牌上面的每一道纹路。
“你和她的意义不同,如果那个时候她叫我死,我可能会拒绝,但现在……”
他拒绝不了,毕竟一开始是认为爷爷欠别人,但是等到后面被救,一切的性质已经有了变化。
我看着一心将视线放在我身上的秀秀,无力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看向窗户。
“那好吧,看在姐姐救过你一命,我也救她一次,这样你就不愧疚。”
“会将我们一起接纳。”
听到这话,我脑子一嗡,还想说秀秀思想清奇,就不被又一次的开门声打断思绪。
“火车站突然好多人,你们还不准备离开,外出历练吗?”
“很多人?!”老弹像是想到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内部联系的手机放到床上。
一行四个人,都围着一个小小的屏幕,看着上面的内容。
“树妖?这么点真的可能成妖?”
毕竟在我的印象中,成妖的都是那种千年王八类似的存在,怎么都不可能是这么一根没有发育的树苗。
老弹没有反驳,只是伸出手,对着那个小树精一样突出的腹部点了点,就看向要跟着我们的张清。
“怎么了?”
“我现在需要一个陪我去买票的人,你要不跟着我?”
张晴看到我们两个奇怪的模样,只能点头,愣头愣脑地跟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