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说实话,我特别想把这个女鬼给吸收了,她的实力如此强大,一定能让我的十二颗星星全都亮起来。
但关键是……我们办不到!
这种滋味真是难受!
林小生沉思一会儿,忽然说:“我有个想法,也许我们可以慢慢磨死她。”
罗雯雯吃惊道:“我知道每个女孩都讨厌这样,可我从来没听过会死啊,难道每一句快点啊我要死了都是真心话?我可是精英,我没看出她们会死亡啊!”
林小生呆呆地看了罗雯雯一眼,最后他什么也没说,而是看向欧阳子芳:“你能控制我们进入战斗空间的时间和位置吗?”
欧阳子芳说:“这个当然没问题,我就是战斗空间里的神。”
“我给你们演示一下他忽然握住了罗雯雯的剑柄,想要将长剑拔出,结果不知为何,那把长剑愣是拔不出来。
罗雯雯说:“我的剑你是拔不出来的,此剑名为佛禅剑,必须是心灵纯净之人才能拔出。当你们触碰佛禅剑的时候,这把剑会告诉我你们的内心。林小生,你的心里有太多罪恶,佛禅剑不会为你效力。”
我惊讶道:“这么神奇?我来试试。”
我好奇地抓住佛禅剑,忽然拔了出来,罗雯雯点头道:“你善良专一,此生只爱一人,所以能拔出来。”
“我也试试!”
冬月将佛禅剑收了回去,然后也拔了一下,很顺利就拔出来了。
罗雯雯说:“你的内心只想发生性行为,无论对方美丑,无论对方是谁,无论对方年龄,只要是个活着的女性就行,色到极致,又何尝不是一种纯真?”
林小生尴尬地拿过了佛禅剑,随后将剑朝着前面劈去,对欧阳子芳说:“你就在这一瞬间把我们送进去,正好出现在她身侧或者身后,再一瞬间将我们送出来,这样慢慢磨死她,你觉得如何?”
欧阳子芳惊讶道:“林小生你这人好恶心啊,你好歹毒好阴险,我好爱!”
不知为何,林小生忽然红了脸,他轻轻地将佛禅剑放回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忽然踮起一只脚尖,在地上踢开了小石子,小声说:“嗯……哦,知道了。”
我说:“我想你似乎误解了她的话。
罗雯雯严肃道:“那就让我和冬月轮流来,开始吧!”
她一剑朝着前方刺出,身体短暂地消失了那么一瞬间,随后点头微笑道:“刺中了。”
冬月大笑:“那我也来!哈哈哈,欧阳子芳真的牛逼逆天了,平时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功劳,真是个大牛逼货!”
毫无疑问,这个阴险歹毒,只有牲畜才能想出来的办法是有效的。
罗雯雯和冬月都开始轮流对付鬼魂,至于我跟林小生只能在旁边看戏。
因为我们不会使用武器,如果直接用拳头的话,就显得有点尴尬了,一旦被抓住,只怕要被秒杀。
我坐在车头上,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忙碌的三人:“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有时候这话还真不假,你为什么只用拳头?”
林小生说:“先说你为什么只用拳头。”
我想了想,回答道:“因为我只会拳法,如果给我很厉害的刀法或是一把好刀,我应该也会尝试一下。”
“你之前不是击败了一个女人,拿了把长虹刀吗?那东西勉勉强强也算一把好刀。”
“丢仓库了,我要用就用够屌的。反正这就是我还在用拳的理由,你是为什么?”
林小生诚实地说:“拳头杀伤力弱,可以享受把人活活打死的快感。你若是一刀下去,他来不及后悔就死了,那太无趣。可你若是一拳接一拳,听着他临死前的恳求,最后微笑着告诉他享受好人生最后的苦痛,这种感觉很美妙。”
“什么意思?”
“人在临死前,总是奢望自己能活下去。我喜欢断绝他们的这种奢望,这是比死亡更高级的艺术。”
“你真是恶心……”我摇头道,“你这家伙烂到骨子里了,哪怕在路边随便找条发情的母狗,只怕都比你更有人性的光辉。我本来寻思着也许能和你做朋友,但这番话真的把我恶心到了。”
他问我:“怎么说?”
我说:“你偶尔能展现出一些优点,让人觉得你这人还不错。但是你太极端了,尤其是这个想法,我也理解做这一行难免会有仇人,或者就是看不惯的罪人。但死亡已经是最重的惩罚,你若是心里连一点善念都没有,那你做不好这份工作。”
林小生淡然道:“死是一种解脱,我为何要给他们解脱?你这想法才真让人觉得好笑,谁允许那些家伙可以痛快地死去?你对恶人都抱有善念,你……”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脸,将他扯到了自己身边。
随后我看着他的眼睛,难得用真诚的态度和他说话:“林小生,我说的善念不是给敌人的,而是给自己的。做这种工作,时常看到人性最黑暗的丑陋,我们难免会被影响。所以一定要留点善意给自己,你用最凶恶的姿态去制裁凶恶,迟早你也会陷入其中。”
林小生被我抓着脸,笑而不语。
算了。
我也不指望他能听懂。
我们静静看着战斗的罗雯雯和冬月,也许是那个女鬼太强,一直到了日出,还没能将女鬼解决。
阳光照耀在我们身上,林小生伸了个懒腰,他忽然慢悠悠地说:“我本以为千风是个懦弱的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穿着女装怀念自己的亡妻,但我最近有了改观。”
“什么?”
“你不如把千风的人生套用在自己身上,你最爱的欧阳子芳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们恩爱甜蜜,约定好彼此陪伴度过余生,等待着小宝贝的诞生。明明你们什么也没做错,她却死在了酒驾的车轮下,司机进去蹲五年……”林小生回头看着我,他嬉笑道,“那种事如果发生在你的身上,你还能淡定地说要留点善念给自己吗?”
我没讲话,我知道他陷进去了。这种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确实难以忍受,但他不该把世间其他人的仇恨,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他继续说:“千风早就接管了铜钱,他一直百般隐忍,对董事会的各种恶行视而不见。可现在他突然要反抗董事会,宁愿让我弟弟冒着被暗杀的风险,也要全面掌控铜钱,让铜钱从董事会投票制度变成他的独裁,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