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桃木剑可是之前师傅所传给他的,武辛永一直十分喜爱,还用它对付了不少的鬼物。
眼下这会儿看见自己的桃木剑在面对着欧阳鸣时,居然如此的脆弱不堪,武辛永也是心情复杂的厉害,当下便也停下了手来,然后默默地落在了一旁处。
而欧阳鸣这会儿却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十分不屑的说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想要对付我,那也是不够看的呢。”
要知道武辛永自认自己的实力已经算得上十分深厚了,眼下这会儿听到欧阳鸣这样开口说自己时,他也有些不忿的很,于是便也直接说道:“那敢问前辈你的实力又有多厉害呢?!”
眼前的这个鬼物,看上去就有些阴气森森的很,这会儿在从那个角落里面出来,显现出了真实面容后,武辛永越发觉得这个人就是在这里吹牛罢了。
不过对于自己刚刚所断掉的那个桃木剑,这会儿他也是心里有些不平衡的很,于是便也连忙瞪着我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周成,你赶紧跟我说清楚!”
眼看着武辛永把所有的怒火,这会儿通通都发到了我的头上来,我这会儿也满口叫冤。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这件事情其实就是一个误会而已,谁让你不听我说话,非得要去教训他……”
我撇了撇嘴,然后这才不满的转过头去解释道:“他叫欧阳鸣,跟你一样都是修道之人,只不过是招人毒害,所以才会落得现在这个模样呢……”
当武辛永听说眼前的这个鬼物,生前居然是修道之人时。
当下便也主动的凑了过去,然后仔细的打量起他来。
随后他又吓得退后几步,十分惊讶的说道。
“大师兄,怎么会是你?!!”
欧阳鸣居然会是武辛永的师兄?!
当我从武辛永的口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下也疑惑极了,于是连忙看着一旁的欧阳鸣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为何你没有跟我说起关于这个事情的呢?”
此刻,武辛永也是紧紧地看着欧阳鸣,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个状况。
面对着我们的追问,这会儿欧阳鸣也表现得有些无可奈何的很。
他幽幽地叹息了一口气,走到了一旁去坐下,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先前的时候也并未问过我关于之前的事情,眼下这会儿与师弟你再度见面也算得上巧合了……”
武辛永连忙跑过去,然后覆在了他的身旁,说道:“欧阳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记得你先前下山的时候不,是说有事情要去处理的嘛,眼下这会儿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
说着说着,武辛永也有些哽咽了起来,要知道欧阳鸣在他心中是除了师傅之外,另外一个重要的人呢!
欧阳鸣在武辛永心中可谓是偶像的待遇,先前可是一直以他为目标,对此十分崇拜的很。
武辛永之前最大的想法,就是能够像欧阳鸣这样厉害可以去帮助到更多的人,如今这会儿得知他居然变成了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时,当下也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他一把扑过去,然后抱着欧阳鸣的脖子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欧阳师兄你这是怎么弄的,这要是被其他的师兄弟们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我又如何给他们一个交代呢?!”
“到时候师傅也肯定会怨怪着我的吧!”
听到了武辛永所说的话之后,这会儿欧阳鸣却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冷笑出声说道:“若是师傅当真心疼我的话,眼下这会儿就不会坐视不理的,更不会……”
剩下的那句话,这会儿欧阳鸣却并没有说出口来,他的眼神实在是淡漠的厉害,对于武辛永而言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听见他所说的话后,这会儿武辛永却是微微一愣,然后松开了抱着他脖子的手。
“欧阳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难道这件事情师傅也是知情的?”
当下武辛永便也变得有些疑惑不解了起来,他抓了抓脑袋,然后说道:“可是我之前怎么没有听他说过这件事情?”
只见他看着欧阳鸣,然后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若是师傅知道关于这件事情的话,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的,他一定会率领我们众师兄弟一起去营救你的。”
听见这话后,欧阳鸣只觉得十分可笑得很。
他知道在武辛永以及众师兄弟的心目当中,师傅的分量是十分重大的,眼下这会儿他也不愿意与武辛永多说什么,只是这样说道。
“眼下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现在说什么也没有作用了,更何况事情已经被我们给解决了,武师弟,你也不必再为此多费心思。”
听见这话后,武辛永便连忙看向了我询问道:“周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老老实实赶紧交代了!”
眼看着武辛永又将怒火转移到了我这里,我顿时也觉得十分无奈,只好对他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
他不满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吐槽道:“那你就赶紧长话短说吧!”
说完这话后,他又立刻去搬了个板凳,然后坐在了欧阳鸣的身旁,瞧着这样子,若是我不给他说个究竟的话,这会儿他是不愿意离开的了。
于是乎,这会儿我也只好再将之前所发生过的事情跟他一五一十说了个明明白白。
当听见我们在遭遇到了那个所谓的怪物时,这会儿武辛永没忍住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然后十分感慨的说道:“嗐,这次可真真是太可惜了一些,若是当时,有我在身旁的话你们一定不会这般狼狈的。”
我没好气的冲着他说道:“眼下这会儿是这样说的,可是当时你不是去陪着孟娘了,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眼下这会儿我都懒得说你了……”
武辛永自知理亏,这会儿也焉焉地坐回到了椅子上去,有些干巴巴的为自己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