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们几人已经竭尽全力,而荒漠之巅已经不是以前的那副模样了。按照贾木定的说法,凡是荒漠之巅的活着的,都聚集在沙门了。
由于常年的风暴,外边已经不再适合生存了。也许含玉的父母已经死于之前的战乱,后者根本没有逃到荒漠之巅。
而这个世界也不算小。想找几个人谈何容易。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上忙,这个人就是康用,他是这个世界有名的占卜师,如果他肯出手,说不定……但我随即停止了这个想法,康用似乎对我并不友好。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但他却想杀了我。
“走吧,回去吧”孙艺把手搭在我肩上。
此时我们两个人好像是拜把子兄弟。
这样的进展似乎有点快,我还没有跟她结婚入洞房呢。怎么感觉好像已经在一起好些年了。
“偷汉子的贼,你给我站住”正当这时,从我们正面,跑来一个妇女。
只见那个妇女拿着一只鞋,气匆匆的冲了过来。
我和孙艺不禁愣住,这是针对我们的?但也说不定,本身幻化术,在这里很常见。
前几天,我就差点被青燕的幻化术给迷惑。我连忙把气息之力,压缩至拳锋之上,把虎煞拳推动到极致。
然而就在下一刻,那妇女跟我们擦肩而过。
手上的鞋子直接打了出去。
“我才没有”身后突然产来另一道娇嫩的声音。
我们回头看去时,只见另一个矮小的女孩躲过那只鞋子,便逃跑了。而鞋子竟然又回到了妇女的脚上。
妇女跑过的瞬间,带过一股微风。
“咦?好像不对劲”孙艺深吸了一口气。
此时我也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首先活人不会带有阴气。
带有阴气的人无非就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修行中人,另一种则是亡灵,也就是俗话说的鬼魂。
而刚才妇女带过的阴气,则十分凝重。
此时已经不能用鬼魂来形容,恐怕已经是炼就出一副实体的怨魂。
就如同含玉一般,好在含玉并没有丧失本质,这一点很难得。
此时,妇女紧跟在小女孩的身后。
手指已经把小女孩的衣服扎破,鲜红的血液从女孩的后背流了下来。
估摸着,用不了几时,妇女便会抓住那个女孩。
“现在怎么办?”孙艺看着我。
“帮帮她,看着那个女孩不想是坏人”
此时,我们距离那个妇女有一段距离。现在若是跑过去,时间上应该是来不及了。
我随即便召唤出冰溜剑。
一记破风斩,便打了出去。
“啊……”随着一声惨叫,妇女化为一道青烟消失了。
而小女孩直接被破风斩带来的余威给震倒在地。
“小姑娘你没事吧?”孙艺走到小姑娘身前扶起小姑娘。
搭眼看去,女孩大概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谢谢,姐姐”小姑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澈。
这种感觉跟贾木定给我感觉有几分相似。
“刚才追你的那个人,你认识吗?”我问道。
“嗯,她已经追了我好几年了,几次都差点被她杀了,爹爹说只要不看着她的眼睛就没有事情”小女孩倒是挺淡定。
“你知不知道她不是人?”我又问道。
“她不是人吗?”小女孩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惧。
“嗯,你以后要小心了”孙艺提醒道。
“那该怎么办?”小女孩的脸上开始挂满不安。
随即孙艺的便看向了我,而女孩的也跟着看向我。
像是等待我的回答。
接着孙艺便给我传音道:“帮帮她吧”
此时我有些犹豫,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依稀记得当时玲木也正是以类似的场景出现。
而后来几次差点死在玲木的手中。
正当我犹豫之际。
“好,姐姐帮帮你把它除掉”
孙艺竟然已经把事情包揽下来。
“现在就跟姐姐说,你是怎么招惹上它的”
“嗯,姐姐先跟我回家吧,回去晚了,我老爹又该担心了”接着小女孩便牵起孙艺的手。
我不由感慨,女人跟女人之间似乎很好交往,三言两语,两人竟如同姐妹一般。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路上,我一直偷偷的观察着小女孩。生怕出什么乱子。
不多时,小女孩便把我们二人带到了她的家门前。
“爹爹,爹爹”小女孩进了院子便开始喊。
“袁儿,回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接着一个柱着拐杖的男人从门里探出头。
“那两个人是谁?”男人的脸突然沉下来。“袁儿,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往家里带陌生人回来”
见着男人一副生气的样子。
袁儿立马开始解释,刚才在路上遇到的情况。
这时男人的脸色才慢慢的缓和下来。
“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婆娘”男人的脸上挂满担心。
“袁儿,以后不要独自出门了”男人把手搭在女孩的头发上。
“也谢谢你们二位,刚刚救了我的女儿,我这家里没什么好吃好喝可招待的,二位就进来喝口茶水吧”
随后,我和孙艺便跟着男人进了屋。
果然正如男人所说,什么东西都没有。
家徒四壁,穷的就剩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个板凳。
“坐吧”男人把板凳放在我们二人面前。
板凳上布满灰尘,看得出来家里这是很久没有来客人了。
“袁儿,给客人烧点水”男人道了一句。
支走袁儿后,男人竟然直接在我们二人面前跪了下来。
“感谢你救了我的女儿”男人的泪水从眼角里流了出来。
我连忙扶起男人。
本身也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看得出来,二位是有些修行的人,可否帮袁儿把缠着的她的东西除掉”说完男人再次要跪下。
好在我提前拦住他。
“本来我们这次来就是为这事来的,你放心”我说道。这次就算是好人做到底。
“先说说,你的女儿是怎么被她缠上的吧?”孙艺问道。
“让我说”这时袁儿从门外走进来。
“袁儿怪,有些事情还不适合你知道”接着男人便吩咐袁儿去外面烧水。
“什么事情你说吧?”见袁儿嘟着小嘴出去后,我便问道。
此时男人卷了一根烟,看了一眼挂在腰间的令牌“你们应该是沙河之主身边的人吧,有沙河之主撑腰,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原来如此,我顷刻间明白,男人让我进来,之后又跪下拜谢,皆因我腰间的这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