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香水的味道了,你不觉得这种味道很刺鼻吗?”
孙小雨没有说话,而是说了几句什么东西,反正我没有听到,她就开着我的车走了。
柳东在后面双手环抱着看着这个老女人把我的车开走之后,对我笑了一笑。
“真想不到平时开保时捷提爱马仕的女人,现在居然拉车载客了。”
我说了一句:“以后还有她的好果子吃。”
柳东他对我说:“这个孙小雨看起来也是怨气缠身了,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他对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的身上确实有一股很大的怨气。
恐怕是和那位玉龙在一起久了吧,所以怨气缠身,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原来柳东刚刚一直抱着手在观察,就是在观察这个。
我忍不住跟他聊了几句我说:“东子你是能看到他身上的怨气吗?”
冬子一脸自豪的样子说,我当然可以。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他上一次帮我化解我手上的手串的事情,那件事情我还没有问他到底为什么呢?
那个玉龙千方百计的把一个手串带到我的手上,就是为了吸我的阳气,可是到了冬子的手里,却一下子把那个手串给化解掉了。
这件事情让我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麻神象也没有做过这么神奇的事情,果然高手在民间呢。
我随即问道,我说东子上次我的手串你是怎么化解掉的?
冬子对我说:“你的手串吗?那个手串根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他说会让你7天之内毙命都是吓唬你的,
我当时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是没有揭穿而已,当你要伸出手来去打那位大师的时候,我当场就拦住了你。”
我听完东子的解释之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
这个玉龙根本就没有那么大本事,他在我手上放的这个手串竟然是假的。
我又继续问东子说,那为什么在车上的尸油又是真实的呢?
东子在这里卖了一个关子,他走回了公司,并且丢下了一句话说:“那个以后再跟你解释吧,等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你自然会知道的。”
在这三天里我听了车上的录音,也看了孙小雨每天的网约车到的地方的GPS。
我发现她真的是每一天都在勤勤恳恳的开车,这一下我气也消了不少,加上上一次被玉龙待人殴打的伤也消退了很多。
我决定让王明德把玉龙放了出来。
王明德还非常警惕的问我说:“你确定要把玉龙放出去吗?如果我们拘留他的时间越久,他为祸一方的时间就越少。”
我对王明德说,我之前答应过孙小雨要把它放出去,就要实现我的诺言。
他对我说:“其实我们可以不需要这么信守诺言,毕竟他也是一个犯罪嫌疑人,虽然我们目前还没有证据,
但是我们也有权利把他拘留多一段时间,不敢说给他定罪,可是在我们的看守所里,至少能保证他不做坏事。”
我明白王明德在担心什么,可是我想起冬子上次对我说的话。
他对我说这个玉龙也没有想象中的厉害,很多时候都玩一些虚假的把式。
于是我便对王明德说放他走吧,我看他也掀不起什么浪来。
王明德对我的话是保持怀疑态度的,可是见我这么坚决还是把玉龙放了出来。
我问王明德这几天在孙小雨的工厂里面调查出什么来了吗?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王明德说依然没有什么进展。
我说:“最近不是允许调查那个区域了吗?为什么还调查不到什么东西呢?可能是孙小雨收到什么风声了,于是把那些持枪的黑人都给撤掉了。
我们在工厂的外面并不能拍到什么,只能拍到孙小雨进入这个工厂的事实,却不能证明工厂里面正在研究什么东西。”
我听到这里也有些灰心了,本以为最近案件已经有所进展了,可是却又卡在了这个地方。
我问王明德说:“那我们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我们总不能明着进入工厂,也不能突然闯入工厂。”
王明德想了一想说:“是的,如果我们明着进入工厂的话,他们早就早就准备了,现在的他们已经非常的警惕了。
突然闯入工厂外面未免有一些不符合法律上的程序,我们只能够调查,我们并不是强子,所以这种方法也是行不通的。”
我之前想后我对王明德说:“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可以证明。他进入工厂,但是不能证明这个工厂是他的,也不能证明这个工厂是在制作这种青春药剂是吗?”
王明德点点头说道:“恐怕现在是这样的,要定他的罪还是很难的。”
我想了又想,我说:“或许我们可以派一个人作为间谍进入到他们的公司,然后再把资料偷出来,这样子就证据确凿了。”
王明德听到我的办法之后陷入了沉思,他想了想之后说:“你的这个方法确实不错,可是这个间谍我们要去哪里找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人。
我对王明德说,明天我们一起去见这个人,看看他愿不愿意当我们的间谍吧。
王明德说这样也好。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和王明德一起来到了麻神象的别墅。
当我们一起走上麻神象的家的那条路的时候,王明德就已经知道我们要见的人是谁了。
没错,我认为麻神象就是当间谍的最好的人选。
我对王明德说:“我认为现在孙小雨最信任的人就是大师。
所以我们必须再找一个大师去成为他们公司的间谍,这样子就可以把所有的资料给偷出来了。”
王明德对我说:“这是一个好的办法,我没有想到周潮里居然是这么的聪明,让你当网约车司机还真是屈才了,
凭你的智谋来我们所里面谋个一官半职,完全不是问题,这一次调查如果真的成功了,还多亏了你。”
我谦虚的说了一句,过奖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