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控制的它,让它动手偷我们的东西?”
道士很快的补充一句,不过若是欧木此刻在场,他定然会开口控诉。
这只猫可实在是太有主见了,平日里他根本使唤不动,更别说让它来到处偷东西,根本就是那家伙自己天生的能耐。
“有这种可能。”
和尚听到这里也是点点头,他倒也怀疑过这只猫会不会是在外面吃饭时候遇到的那个小子的阴偶,但很快便又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若真是阴偶的话,恐怕他早就成为一具尸体了,有那么强大的阴偶却只是用来偷东西的话,未免太过大材小用。
欧木如果知晓他的心里话,此刻也肯定会忍不住泪流满面,毕竟他虽然名义上是这只猫的主人,但是平日里根本指示不动。
虽说在拥有者阴偶猫之后,他俩一人一猫也算是并肩作战过多次,但几乎每一次都是是那家伙主动出击,根本没听过欧木的命令。
他唯一的作用便是将对方叫过来,仅此而已。
“你能找到那家伙吗?只要能找到它我们自然也能搞清楚真相究竟如何。”
方才还在打的要死要活的两人一转眼的时间居然因为一只猫的原因开始商议起来,着实让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但这正是如今修行人士之间的状态,虽然没什么长期的朋友,但也没有长期的敌人,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是可以谈的。
“呼,这么远的距离应该不至于被发现了吧。”
一口去跑出去好几条街,欧木这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赵一棵树荫下蹲着,一颗心脏砰砰直跳,要知道对付一个和尚恐怕就是他当前战斗力的巅峰,若是再加上一个道士恐怕也只有被擒住这唯一的结果。
“这只死猫,到底想干什么!”
欧木心中骂了一句,若不是那家伙突然间的行动,他又何必这么慌乱。
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刚在心里想到了那家伙,如今阴偶猫也是从旁边的草丛中钻了出来,口里叼着一块白玉制作而成的玉牌,来到欧木身边之后很随意的扔到地上。
牌子很是纯净,摸上去的时候温凉,但其中却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下,欧木挠挠头发,在玉牌上根本没有半个字,好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装饰品,但又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
“算了,先收起来吧。”
实在无法做出来有用的半段,欧木这也放弃,打算有时间拿着找白芷姐看一下,凭借她几百年来的见识,恐怕也知晓这个东西究竟是何物。
歇息了一会之后,欧木这也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同时活动一下筋骨,不得不说那串佛珠的效果着实神奇,对他的体制竟也有着不小的滋润,平日里这样跑的话恐怕都要累的半小时说不出话来,必然不可能像如今一样这么快的恢复过来。
但也就在这是,身后一阵急促的破空声传来。
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欧木近乎本能的想着旁边躲闪一下,这才堪堪躲开一口飞刀。
“找到你了。”
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欧木心中顿时感到有些不太秒,刚想逃开此地,却发现,在他的去路上,那个野和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此地。
“施主,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分啊。”
和尚笑眯眯的双手合十,口中来回颂念着佛号,目光却死死盯在欧木的手腕上,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甚至还带着几分怨毒。
“这是我的佛珠,如此看来,那一只贼猫还真是你的阴偶?”
“你胡说什么,这佛珠是我家里人送给我的宝贝,希望我能永保平安的。”
欧木自然不可能承认,立刻开始睁眼说瞎话。
“废话少说,把那只贼猫还有它偷走的东西都交出来,我们还有可能放你一条生路,若不然的话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紧接着,道士也赶了过来,与那和尚一起堵住欧木前后的去路,同时开口,很是嚣张的说着,仿佛已经笃定的能够将欧木吃死。
对于两人这样的态度,欧木可谓是极其不爽,原本还希望能够让大家把这些事情和平解决一下,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还是动用拳头比较实在一些。
“在动手之前我倒也想问一下,你们究竟是怎么找过来的?”
对此,欧木着实有些疑惑,毕竟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极为谨慎的将气息尽可能抹除掉,不曾想到居然还是被一路跟随了过来。
“在我道家的千里追踪符面前,你这种小贼又算得了什么!”
极为不屑的开口说着,那道士这也缓缓将身旁所佩戴的桃木剑抽了出来指着欧木。
“我建议你最好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一会遭受皮肉之苦。”
很显然,他是要动真格的了,不过对此欧木却是根本没有半点在意,反而是在不断思索着那千里追踪符。
“有了这个东西的话,我估计就能找到那阴云密布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到底是年轻气盛,瞧见欧木根本没有理会自己,那年轻的道士顿时爆发出来,抬手这样想着欧木一剑刺出。
仿佛是接到了动手的信号一样,和尚同样抬手化掌直冲欧木而来。
“这也都是你们自找的啊。”
对于这两个家伙的实力欧木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知道他们都算得上是能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但此时他们也忽视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情,那便是阴偶。
从方才离开的时候,欧木便已经将阴偶鹰放了出来,也算是提前做好准备,没想到如今竟是真的派上了用处。
轻松闪躲开那桃木剑,欧木向着旁边轻轻跳动一下,抬手在半空中轻轻一挥,一道黑影这也从树上猛地冲了下来,向着道士的面门过去。
“什么东西!”
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蒙了,道士急忙向旁边闪躲一下,这也堪堪躲闪过去,但依旧感受到一阵犀利的凉风从额前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