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所以这冯琦这一次偶然听到我在古董店干过,所以就把我弄过来先让我给过眼瞧一下,也好有一个完全的准备。
我虽然说是有点憨,但是一想到这东西是祥子叔和千条叔卖给冯琦的,肯定不能让冯琦再把东西给退回去,于是和冯琦说,这东西虽然不是个古董,但是绝对有研究的价值。
加之上午的时候我被郝教授给传授一遍知识,我就照搬郝教授的话术加以改造一顺嘴就说出来了。
那是把冯琦给唬住了,好家伙,看样子你小子还懂的蛮多的!
他哪知,我这都是现学现卖!
我咧嘴一笑,说道:“这玩意儿,重在它的一个机关和里面的东西,就是外面不是个古董宝贝,但保不齐里面会是个价值连城的东西你放心,只要你送出去,那什么专家教授肯定喜欢的很哩,他们就爱研究,没事就研究”
我说的这冯琦都有点兴奋了,他有些激动地说道:“对,对,你说的对,他们就爱研究!”
聊完之后,这冯琦心满意足地将皮箱关上了,然后塞进了床底,我左思右想下,还是轻声问道:“敢问,你这玩意儿是从哪里匀来的?”
但这冯琦还是闭口不提,我有点不明白了,这小子看起来不像是学历史的料子啊,怎么非要学什么历史文献系?
看这动作思维,更他娘的像是当官做买卖的料子,这送礼的手段,还真是打小就会!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怪不得人家老爹是部长,好家伙,这儿子培养的还真不赖。
正当冯琦有些激动的时候,他缓缓地思索着,张口喃喃说道:“这要是能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看看的话那岂不是”
说着,冯琦扭头看向了我,我微微一愣,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反应道:“你不会是想让俺帮你解开吧?”
“你刚才说的那么仔细,难道你不会解开它吗?”冯琦一个犀利的反问将我给难住了。
好家伙,还真是举一反三的高手,这刚刚自己给他讲完关于鲁班锁和四十九柱一响天的故事,这哥们儿就反问自己能不能解开?
这不是真给自己找事吗?
我抿了抿嘴,转念一想,说道:“俺俺可解不开哩,俺都是听俺师父说的哩!”
“你师父?”冯琦的眉头一皱,紧跟着就问道。
我点点头,说道:“对,就是俺师父,他跟俺说过这玩意儿哩!
正是因为我无心说出的这句话,让冯琦的心里开始惦念了起来,他想想之后对着我说道:“你师父既然懂这个东西,肯定就能解开对不?”
“这,这,这俺不知道哩!”我说话都有点卡壳了。
然而冯琦却是咬住这一点,开口说道:“古人云,既知其然,必知其所以然,如此说来,你师父肯定会解开它的方法!”
被冯琦这么一说,我有点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直接说不会那肯定不对,要说会,那却是目前是没有解开。
这该如何回答是好了?
这可把我给难住了,我心心念念的有点慌了,然而这冯琦却是有点阔绰地说道:“解开它,我给你五百元!”
我一听,这小子不愧是官二代,真阔绰!
好家伙啊,出手就是五百元!
不筒单啊!
可是再面对金钱的诱惑可是我也深知这东西祥子叔和千条叔搞了一整天也没有个好办法,最后还是当闷罐子给卖掉了。
“怎么?嫌钱少?”冯琦眯眼问道。
还没有等我说话,这冯琦又接着说道:“800元!这是我的极限了!但一定要保证这东西能完完整整的解开!”
我明白冯琦的意思,他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就是解开之后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其他的宝贝没有,二就是这东西他还要送人,所以必须要完完整整的解开。
这要是切了,或者是割了,怎么送人了?
“这俺还是要去问问俺师父,中不?”我回答道。
“好,如果可以,明天上午11点前,你去南师大找我!”冯琦张口淡淡说道,眼神之中颇有一丝得意。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
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暗,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
幽静深邃的巷子地里,时不时地响着秋虫的唧令声,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
昏暗的路灯在路边静静地垂着灯,月影罩着蜿蜒的小巷中曲曲折折。
我骑着他的二八自行车一步一个脚蹬地前行着,后座上的王静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间,她将头依靠在我那结实的后背上。
“你咋没有穿毛衣哩?”王静小声地问道,大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扑哧扑哧地眨个不停,“是不是嫌俺织的难看哩?”
“哪有哩,俺就是觉得新哩,舍不得!”我有点腼腆地说道。
一阵晚风吹过,我低了低头,尽量用自己那宽阔的身子替王静挡一挡风。
将王静送回家中以后,我则是一个人独自往家走,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回去了。
一进屋,这祥子叔和千条叔一人一角,看样子是又发生了一场大战。
床上凌乱无比,我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什么,这祥子叔倒是先开口说话了:“咋回来这么晚哩?是不是又去”
“哎哎哎,你这个老榆木懂不懂啊?现在的年轻人需要爱情!爱情?你懂不懂?”祥子叔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千条叔那是拍着手打断了他的话,怂着说道。
“爱情?就跟你一样天天四五六二的不着调?爱个球情吧!”祥子叔嘴里立马就嘟囔着。
面对着眼前的一幕,我早已经习惯了,这两人,一天不骂个几句那是不开心的。
正所谓,习惯就好!
我眨了眨眼,坐到了千条叔的旁边笑嘻嘻地问道:“赵叔儿,那四十九柱一响天你出给谁哩?”
“出给谁跟你有啥关系哩?又没少你份子钱,问着干啥哩?!”千条叔瞪着我说道。
我嘿嘿一笑,看了看撅着嘴巴的祥子叔,又瞅了瞅千条叔,张口方才说道:“俺今天晚上又见着那四十九柱一响天哩!”
“啊?!”
祥子叔和千条叔那是纷纷惊讶不已,那是大眼瞪小眼,两人惊愕的目光四目交错,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