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女儿那无助而又充满着绝望的眼中,看到了未来事情如何发展的样子。轻轻说:“去做吧,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父亲已经老了,不用管我了,不管你做怎样的抉择,你只要开心快乐,做爹的此生无憾了。”
梦溪和自己的父亲拥抱告别,似乎这一面便只是最后一面,也可能注定如此,总之,二人紧紧相拥后,无言许久。
转眼间就到了梦溪大婚的日子,不得不说,刘少爷准备的还真的很齐全。凤冠霞帔,金钗步瑶,除了没有宴请宾客以外,其他的也算是做的像模像样。
随着傧相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送入洞房,礼成——”的结束,梦溪身披着一身大红嫁衣,就和刘少爷进了屋里,所有的佣人鼓掌相送,整个刘府上下看着是喜气洋洋的样子,可背地里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嚼舌根,开赌盘,说这个新娘子的命能不能活得过三天?
刘少爷和梦溪进了屋里,自然是刘少爷又迫不及待的想干那些事情。梦溪早就想到这个局面,藏在衣服里面的羊皮地图里面包着的那丈许的匕首,已经被她紧紧的握在了手里,今天晚上她就要拿下刘少爷的命。
就在刘少爷趴在她身上尽情的索取着鱼水之欢的时候,梦溪将藏在贴身衣物中的匕首快准狠的朝着刘少爷胸口刺进去。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刘少爷瞪着不可置信的双眼,始终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一幕,他竟然被女人就这样捅进了胸口,顿时怒气值蹭蹭上涨,一脚踹在梦溪的小腹之上。梦溪吃痛,此日已是他来癸水的第3日,经不住这般撞击,梦溪的下体汩汨出血,很快就染红了,整个大红被褥。
梦溪的眼里也迸射出从未有过的狠戾目光,双手紧紧的将那丈许深的匕首从刘少爷的胸口拔了出来,染红了她掉在地上的礼服婚纱还有床铺。
刘少爷终于不堪重负的断了气,躺在床上
要知道,所有的佣人在没有指令的情况下,纵使发生天大的事情也是万万不敢进入的,这也为梦溪的行凶做了一个很好的掩护。
所以一直到第2天早上,天大亮有人来叫刘少爷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刘少爷躺在了床上断了气,而新娘和那身喜服通通不见了踪影。
而刘府自此以后归入了尘埃,梦溪则是逃到了老父亲家里,却发现自己家早已大门紧闭,已经预料到了不好的事情。
好不容易翻墙进去,却见家里空无一人。
“然后呢,我怕刘府的追杀,就四处流浪逃亡,一直到死了,可能由于我的愧疚心太重了吧,便在刘府附近化成了鬼怪。”梦溪这样说着。
张封南听着大喘了一口气,原来这姑娘的身世这么惨,他可算是明白这姑娘这身带血的喜服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如此啊。
可是,张封南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死的呀?死之前为什么还要回去刘府看一看?还有这身喜服?既然你不喜欢,干嘛死了还穿着?”
梦溪笑了,眼神迷茫:“小鲜肉,你的问题好多呀,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呀?可是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呢!”
“你说我为什么死之前要去刘府看一看?我当然是想知道那个该死的折磨人的刘府,有没有被官府抄家呀?”
“你以为我只是杀了刘少爷的儿子就拉倒了吗?太天真了,当然不是,我记得女鬼姐姐跟我说,这刘家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手沾血腥的,我直接收集证据暗中上交官府了哦,匿名的方式哦~哈哈哈~”
“至于这件血嫁衣,你以为我想穿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死了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愧疚,这件血嫁衣就像魔咒一样困住我,怎么脱都脱不下来…”
梦溪摇了摇头,揉了揉太阳穴,就像另一个人那样,看着天要微微亮了起来,疲倦的说:“好了,小鲜肉,我想说的事情都说完了,你看呢,这太阳也快升起来了。那个老道士又要来找我了,不要跟他说我们见过面哦,记得保密哦。你的那个凶手我会帮你找的,不过你一定要帮我了结我的心愿哦~”
张封南微微张了张嘴,还想更详细的问一下,你的心愿是什么?可是梦溪已经不给他这些机会,掐了个诀便遁走了,化成了一缕烟,摸不到也抓不到,看不见也寻不着。
梦溪走了以后,张封南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他好像在梦里看到了一轮镜子,迷迷糊糊的,那个镜子好像还挺古老的样子。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些许时间,表叔来敲门了。
张封南迷迷糊糊的去开门,然后被表叔说了一顿:“第一天来古刹,怎么能起得那么迟?”
张封南撇撇嘴,心道:这也不能怪我呀,要不是昨晚上那个女鬼非要拉着我大半夜聊天,聊到差不多快凌晨的时候,我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困呀。
哎……
张封南心里叹气,可是行动上还是必须跟紧表叔,叔侄二人一前一后脚出了门,正好遇到方丈在那里带领早课完毕,张封南行了个礼,礼貌的问了个好:“方丈早上好!”
方丈的眼神复杂的看了一下张封南,叹息一声:“都是缘分啊,早上好,小伙子。”
打完招呼后,方丈转身就要走,张封南想拉住方丈问一问小道观那里什么时候能过去,却被表叔拦住了。
张封南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表叔:“表叔怎么了?你拉我干嘛?”
只见表叔说:“你想问方文什么?你以后问方丈之前,先问问我,我怕你小子太蠢了,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在把方丈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