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萱想他天天练习掌法,是没有好好出去玩过,于是便叮嘱道:“你去玩吧!记得早些回来,免得你伯父他担心。”
潘炅想到跟姑姑这么久了,如今突然要走,便有些舍不得,不由低声说道:“姑姑,您多保重啊!”
刘凌萱听他突然这么说,不由笑道:“傻孩子,你只是出去玩一会,又不会离开姑姑,还用说这些吗?快去快回吧!”
潘炅生怕自己会流下泪来,这才强忍着转身走了。
出了门口看到那两位长老,便道:“两位长老,伯父他刚刚出去了,姑姑她一人在家,你们先在门口等一会吧,我这就去把伯父叫回来。”
那两位长老见他如此客气,虽然心中早有怀疑,可是想想他是帮主的侄儿,也不好说什么,便点了点头,也客气的笑了笑,只好在门口等着。
潘炅离开刘凌萱家之后,便一路狂奔朝东南方向跑去,想着要尽早离开大同府,免得到时被丐帮的人找到。
且说丐帮的那两个长老在院门口左等右等不见潘炅把帮主找回来,不由很是着急,本想进得门去,却又想到帮主不在家,只有帮主夫人在家,自己两个大男人贸然进去怕是不敬,只等到中午时分,却见杨胜天从院里走了出来,不由大惊,不由很是诧异,连忙上前问道:“帮主,您不是出去了吗?”
杨胜天听后一愣道:“谁说我出去了?我一直在家啊!昨晚内人教炅儿练功练的太晚所以我也睡得晚了,上午便一直在家里偷懒呢?金长老、王长老,你们有事找我吗?”
旁边的金长老听完,不由恍然大悟,使劲的跺了一下脚,自责道:“糟了,我们中计了。”说完便拿了一张纸递给杨胜天看。
杨胜天伸手接过一看,不由脸上顿时失色,看了好几遍这才问道:“你们这是从哪弄来的?”
金长老道:“帮主,几个月前,您不是吩咐我们说要找寻盟主的儿子潘天的下落吗?我们寻思既然上次他出现在河南一带,估计也没跑远,于是便到那边去碰碰运气,哪曾想到了开封府,竟然发现全城都是潘炅的通缉令,说他勾结土匪抢了官府赈灾的官银,又杀了几名镖师,如今正全国通缉他呢。想必山西这边离河南太远,一时公文没有及时贴上去,这不连忙拿回来给您过目,现在该怎么办?这抢劫赈灾银两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啊!这些天他一直住在这里,万一被官府知道,那就是窝藏朝廷钦犯的罪名了,不光是您,就连整个丐帮都恐怕要受到牵连啊,这可如何是好?”
杨胜天也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严重,顿时也没了主意,连忙拿着通缉令进屋去潘炅的房间找他,哪还有他的影子。
刘凌萱见他一脸慌张到处寻找着什么,不由问道:“天哥,你手里拿着什么?”
杨胜天这才连忙向刘凌萱问道:“萱儿,你见到炅儿了吗?”
刘凌萱起先见杨胜天如此紧张,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是紧张潘炅,不由笑道:“你说你们姑侄俩也是的,一个早晨出去玩会,还来了句“姑姑,您保重。”现在你又满脸堆汗的找他。他一大早就说想出去走走,现在都去了大半天了,怎么还不见回来呢?这孩子走之前我还叮嘱他早些回来呢。”
杨胜天听后,不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口里直道:“坏事了!”说完便将手中的通缉令递给了刘凌萱。
刘凌萱反复看了几遍,不由也是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问道:“天哥,你说炅儿成了通缉犯,如今他还能跑到哪去呢?”
杨胜天叹了声气道:“原来炅儿早就想走了,定是早上看到金、王两位长老手里拿着的通缉令,便先稳住了他们,自己这才偷偷溜跑了,这孩子心眼着实太多了。唉!连我们也被他骗了,这下可好,官府要是知道我们曾经收留过他,岂不是唉!我倒没有事,可你一个妇道人家,这可如何是好?”
刘凌萱见他着急,不由安慰道:“天哥,无论炅儿是有心还是无心欺骗我们,我们都应该帮他,就算他是通缉犯,我们知道了也应该帮他的,因为他是表哥的儿子,表哥已经被一个儿子刺死了,难道你还希望他另外一个儿子也跟着出事吗?”
杨胜天见刘凌萱误会,连忙解释道:“萱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他出去乱跑,到时被官府抓到,那可怎么办呢?”
刘凌萱道:“现在你着急也没有用,当今之急是要先在官府找到他之前,丐帮先找到他,我想炅儿如此机灵,应该不会有事的。”
杨胜天听后,不由叹息道:“唉!但愿如此了。”
二人正说话间,突见官府大队官兵从门口冲了进来,金王两位长老拦也拦不住,不由大惊。
杨胜天见怕什么来什么,真没想到官府来的这么快,便只好硬着着皮出了门,随上带上门,见带头的是大同府的刘捕头,连忙上前泠声问道:“刘铺头,今天你带这么多人到我这里来,不知有何贵干呢?”
刘捕头见到杨胜天,知道他是丐帮的帮主,手下势力极大,所以也不敢大动干戈,便一脸堆笑着道:“是这样的,杨帮主,今天打搅您呢实在抱歉,刚才接到有人报案,说有个朝廷钦犯潘炅流窜到大同府府来了,并且有人见到他从杨帮主家中出入过,所以我担心那通缉犯武功高强,可能会对您不利,这才赶紧带着兄弟们过来看看,他有没有冒犯过您及尊夫人?”
杨胜天也打哈哈笑道:“噢,是这样啊!我回头问问内人,看她有没有人见过那个什么通缉犯,到时如果看到,我们一定会协同刘捕头将他捉拿归案,你看这样行不行?”